“少
当初的情形,不是她嫁,就是诸葛盈蕊嫁,而她的确比诸葛盈蕊要更适合。
“小师妹,我都觉得这凤乐公主还真是可怜,你说她干嘛当初嫁给夜云飞呢?”看着众人都散了,羽云霖也是对着温染笑声说道。
夜云飞带着白婷儿入房,而诸葛盈语则是端庄的朝着南苑走了回去。
这战王都开口了,诸葛靖仁与白琅自是要卖他几分面子。
“好了,好了,两位皇子也都到后院入席吧,等会本王亲自陪你们痛饮几杯,时辰也差不多了,云飞带着灵月进去吧!”夜陵修也终于是起了身,对着众人笑说道。
现在倒好,让她得了先机。
白婷儿听了却是觉得她是在讽刺自己年纪比她大,心中也是懊悔,早知道她会来这一招,刚才自己就该先装无辜示弱。
落落大方,贤惠识大体,比起一直都不肯低头的白婷儿,众人更是佩服这凤乐公主。
就在众人都不肯想让的时候,诸葛盈语起身淡笑道:“皇兄,灵月公主好歹长我两岁,我也不实在不好意思受她跪拜,就只当刚才那杯茶,灵月公主已经敬了,而我也已经喝了!”
老皇帝虽然对夜云飞很是纵容,但也是有底线的。
夜云飞此时若是插手,选择任何一方,他都是不明智的,想必暗夜帝王还不想彻底的与任何一方决裂。
诸葛靖仁这个时候站出来,无疑就是在说,她白婷儿有巳灵国当靠山,诸葛盈语亦是还有大央国在身后。
既然是暗夜王朝的地方,就理当遵从个暗夜王朝的规矩来,这该跪就跪下,这该喊就喊,这该奉茶就该奉茶……
这明明就是白婷儿嫁入羲王府,又不是羲王要入赘到巳灵国当驸马,怎可遵守巳灵国的礼仪呢?
“白琅皇子,说的还真是不错,不过这里好像不是巳灵国吧?”诸葛靖仁也是站起了身,对着白琅温笑问道。
温染扑哧一笑。
白琅这话一说,就好像是诸葛盈语太过小家子气了,人家公主都愿意只当一个侧妃了,而她却是还计较那一杯茶。
今日,还是他二人第一次不是在战场上的见面。
白琅与北堂扈可是老对头了,两人的用兵之术都是不输于对方。
此人,正是这一次被邀至暗夜王朝的巳灵国使臣,他正是白婷儿的胞兄,巳灵国的十一皇子——白琅。
“这位公子说的还真是对了,这正是我们巳灵国的特殊礼仪,在巳灵国每一位女子都是十分及其尊贵的,所以无论是为妻为妾,她们都是平等的,日后她们要伺候的可是同一个男人,当然不需要硬是分出个高低!”没等白婷儿说话,一个身穿异服,十分高壮的男子就站了出来,语气冷静却又威严的说道。
巳灵国身居塞外,一向以野蛮强横著称,他们自以为豪,外人却是看不上眼,白婷儿心里也是不喜的,这次知道能够嫁入暗夜王朝,她也是费了许多心思学习各种礼仪,却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是被人挑出了刺。
这一下,也是戳痛了白婷儿。
羽云霖静默了下,随后瞅着冷目而视的夜云飞看了一眼,视线又落到了白婷儿的身上,笑着道:“或许这是巳灵国的特殊礼仪吧?”
“少庄主,你少糊弄我,刚才那新晋的侧妃不就没给羲王妃行礼么?”温染摆出一副很是不信的样子。
但当他们转身朝那两个说话的人看去,心里就立马又是舒了口气,他们还真有胡言乱语的能耐。
众人都是同时尴尬笑着,心里为那两个恍若在家说话闲聊的人捏了把冷汗,这两人真的是不想活了么?
另一人则道:“谁说的,我们王朝中人最重礼节,这些基本的礼节,哪有人不会的啊!”
“哦,原来王朝之内,侧妃入门是不用向正妃行礼磕头奉茶的啊?”刚才那人恍然说道。
她身边之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回道:“是啊,当然是娶侧妃啊!”
“这羲王爷今日不是娶侧妃么?”人群之中突然有道疑惑不解的声音毫无顾虑的响了起来。
她爱他,不代表他也必须爱她。
眼看着夜云飞就要带着白婷儿起身而走了,诸葛盈语却只能保持优雅淡笑,原以为这个能够让她幸福的夫君,到头来,却是伤她最深的人。
父皇若是一走,他定是也压不住自己这个儿子的。
战王夜陵修眉头皱起,看着自己儿子这么不讲情面,也是颇为忧心,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文韬武略,深得父皇宠爱,这些年也是算的暗夜王朝年轻一辈之中最出色的佼佼者,可正是自觉毫无对手,所以这夜云飞的气傲,越是凌厉,现在的他,别说没把区区大央国放在眼里,恐怕是连祈王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这一口气,诸葛盈语只能忍下。
诸葛盈语又何尝不知道现在大央国的境况,别国虎视眈眈,若是他们再为了她得罪了暗夜王朝,只怕大央国更是岌岌可危。
要不是这次来,诸葛靖仁他们是有求于暗夜王朝,否则他们也不会一直这样隐忍。
诸葛靖仁与北堂扈更是火冒三丈,一向来清风如月的大央国新任太子殿下也已是握紧了拳头,这夜云飞这么对诸葛盈语,无疑是对大央国的蔑视。
一句‘不必了’,让诸葛盈语更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