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看着自己怀里七八根金条,不明所以。
“找个金匠融了,浇个小宫殿出来,刻上古丽二字,聊以安慰吧。”
水匪们眼红:“咱都是lùn_gōng行赏的,张文书好大福气啊。”
张大人僵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宠溺感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
哐当一声,门关了。
“都回去睡了。”
水匪们散去,独留张大人抱着金条立在外边。
抬头望月,怎么有股子世人皆醒唯我独醉的诡异感觉?
怎么跟一伙子水匪比,自己苦读诗书多年反节操落了下乘呢?
张大人一手抱着金条,一手捶着脑袋,回了屋。
对面某处,炎杲也在捶脑袋,怎么就忘了把那东西拿回来呢,虽说是残图,但也称得上国宝了,该留在西炎才是。唉,落到她手里怕拿不回来了,人都不知道往哪里找去。
算了,残图罢了。
雄鸡唱,天下明。
渁竞天从屋里蹦跶出来,扬着那块残图。
“我想到一个新的玩法,都练起来。”
众人纷纷围上来,听了半天,嘴角直抽。
“土匪的宝藏?寨主,咱不是把淦州水匪宝藏都给翻遍了,你还想翻哪里的土匪?咱这就去!”
渁竞天得意道:“不是抄家,是操练,咱自己造宝藏,然后分阵营去找,谁找到归谁,又有好处,又练了兵,还好玩,一举多得。”
众人纷纷对视:“那,玩吧。”
落寞的张文书看着那张残图,这玩意儿就这点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