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大笑,个个可惜当日没跟着渁竞天上金銮殿,也不知道皇帝知道渁竞天是个女子是何等精彩脸色。
渁竞天讥笑:“我从未说过我是男人。亏得高盛杰被夸高才,我只是一身男装覆了半张面具,他竟一点儿没看出来。不过是个看不起女人自大自狂的凡夫俗子罢了。”
“那他有没有被皇帝骂?”
“谁知道?说是云游去了。”
“这是没脸见人了。”
众人大笑。
砛州大营,年轻的将军一阵风一样驾马归来,冲进帅帐:“大将军,急唤属下归来是出了何事?”
端坐虎皮将军椅的卫国公一脸沉痛:“你祖母不行了,让你回去见最后一面。”
小将,卫国公世子,卫同傻了眼:“怎么可能?”
卫国公脸色更加沉痛:“速速归去。”
卫同不多想,转身要走,忽然站住脚:“那爹,您——”
卫国公摇头:“本将军岂能擅离职守?你先回家,到家后再给我来信。”
卫同点头,奔出账外,没一会儿便带两随从打马离去。
卫国公才叫出一直躲在后头的人,淡淡又威严问:“老太君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苦了脸:“属下也不知啊,大管家只让属下把那句话一字不差传来。”
“行了,你也回去吧。”
“是。”
卫国公扯了一个极淡的笑:“小子还是欠历练。”
那句话,暗藏玄机可太多。不知道母亲又要折腾什么,反正折腾不到自己身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