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他根本无法探测此人的气息波动。
他就如同那深渊，不可探测。
“这么强！”秦楚歌心中巨震。虽然他现在修为低微，面对纪辕这样的存在更是不敢随意探察，但能让他一眼看不出修为境界的强者，那绝对不一般。
秦楚歌眸光微动，只是略微感应，那心便是猛然一跳。
这族长，以及他旁边那个老翁，听刚才陈枫的称呼，他应该地位不简单，他们气息都一样的深沉如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那实力似乎皆在封神境，至于封到什么程度，他却看不出来，也不敢仔细探察。
“强大。”秦楚歌心中还是十分惊讶。他刚重生在这神鸣大陆时，觉得这里只不过是下位面大陆而已，今日发现这么一个荒蛮地区的部落族长都有这般实力，实在是很震惊。
或许，这莽山部落的族长已经封神也说不定。这不可思议，要知道，在大千世界，一代封神者可成为一代神将，绝对算得上一方强者，仅次于仙的存在。
一个莽山部落有如此实力，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加上那有些神秘的符文阵域，以及他都不知晓的灰色石珠，这莽山部落显得愈加神秘强大起来。
不知不觉，秦楚歌心中那强者之心变得越发强烈了起来。他必须尽快恢复实力，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莽山部落族长纪辕眸光微动，当中似有着神纹流转，那眸光向着秦楚歌扫来。
那眸光一动，整个山坳的气氛为之一变。
“这气息！”秦楚歌心头一颤，感觉有着一道寒芒掠过，似乎自己的心神都要被洞穿。
他眸光微杨，瞅向前方时，心中震撼不已，那族长的眸光似可洞穿一切，看破虚妄，给秦楚歌一种惊惧的感觉，甚至他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当中的秘密都要被这一眸给看穿。
心惊之下，他连忙以心神护住丹田。
嗡！
不等秦楚歌出手，此时秦楚歌丹田内光芒闪烁，有着一片灰色微光绽放，似要阻隔一切。
这是石珠自己的反应，几乎与秦楚歌一样感觉到了危险。
不仅如此，那丹田内的石珠表面黑色气团蠕动，演化出一片光纹，随之化成一个个漩涡。漩涡流转，似可吞噬一切，让人无法探测。
“这到底是什么眸光？”
秦楚歌心中惊讶，连石珠都自己产生防护了，可见这族长是何等的强悍。
“咦……”纪辕眸光蓦地一凝，当中似乎有着深邃的波纹凝聚。
他轻咦一声，视线便落在了秦楚歌身上。
在这青年身上，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不过很快他眸光一闪，那眼瞳当中的深邃消散，一切恢复平常。秦楚歌身上那种让人脊髓发寒的压迫也是随之散去。
“不错，不错。”纪辕将眸光收回，旋即开口，他话语很淡，却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瞅向陈枫时，还有着些许笑意浮现，“陈枫，你可真是着急啊！”
显然，他对秦楚歌颇为满意。
“的确是个可造之才。”旁边那个老翁，辰老也是微微点头。
他们观看者整个战斗，自然感觉到了秦楚歌身上不凡的气息。
“这秦楚歌天赋不错，此次又获得大比第一，这件东西就留给你作奖励吧。”纪辕眸光一闪，在说话时，他依旧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下方的秦楚歌。随即，他绣袍一挥，一个长长的木匣子出现在秦楚歌面前。
“这！”见此，一旁的辰老已经陈枫，甚至纪空，皆是眸光一亮。
“……”老翁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开口。倒是陈枫与纪空，虽然心中惊讶，但很快平静了下来。
见三人的模样，秦楚歌微微一怔，难道这木匣子里的东西很不凡？
“它已荒废太久，该有个主人了。”纪辕一脸平淡，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只是那个辰老却可以从他的眸光中看出，许多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陈枫，就由你带秦楚歌回去休息吧，明日他还有回自己部落。”
……
“族长为何如此看重此子？”老翁问道。
此时，山坳只剩下纪辕与老翁。
辰老胡须都白了，却脸色红润，显得仙风道骨，眉宇之间还有着几分出尘的气质。
“此子当为人杰。”纪辕简单的说道。
“难道族长看出了什么？”另外几个长老说道。
“以后你们便会知晓。”纪辕点头，却不愿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