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可是在制造飞碟上面有一点我却一直死死的瞒住了所有人,那就是关于超能微缩核子电池的来源。我给他们一直说这东西是在深网上直接找军火商购买的。可是谁又能得想到,这个电池却是我在那里买来原材料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秘密制造出来的。制造这些东西用的材料其实都很简单,像微克的非武器级的钚-239相信他们也能在这个疯狂的世界,在某个地下交易所自己能搞到。虽然材料简单,制作工艺也异常粗糙,可是出于对物体本身看法的截然不同,最后制作出的这种东西就已经远远超越了人类现有的科技思维模式。甚至于这些钚都不用我去提纯到武器级就可以直接装药。制造完核子电池之后我就又仿真自制出了欧洲航天局最高实验室试验品的黄色五a级商标喷码。后来在网上购买来所对应的商标样品图案之后,我就按照这些图案仔细修改了我的商标,最后终于就贴上了他们特有的黄色放射性的五a级实验级英文喷码标签。喷码标签一贴,让人就可以错误的理解认为这就是欧洲国家某个高级实验室最新的微核燃料电池研究成果,而这些东西就算是被内行人看到,如果他想查明这些喷码标签的真伪也得先去欧洲国家安全局申请最高权限的查询许可证,等审批下来之后他才能去欧洲航天局数据库费力的查找相对应的标签内容。面对如此复杂的调查程序,我想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既然标签和东西都是山寨货,那当然吴国熊的一万欧元也就被我自然私吞进了自己的腰包,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样做上帝也是会宽恕我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张海亮和王硕就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边耐心的给他们回答着一些我可以说的东西,有些问题我觉得没法回答的就开始和他们瞎扯淡的敷衍着。因为我不知道面对这两个科学怪才,一些脑残级别的问题应该如何回答。比如他们会问,以后如果计算机主宰了世界,人类会怎么办?会不会变成机器的奴隶?利用核能能不能制造出单兵激光武器来代替现在军队中服役的步枪?计算机会不会在未来和人的大脑合二为一的为人类服务?面对如此难以让人从头说起和无法预知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用什么样的词汇去应付眼前的两个呆子,当然我也不知道你能否回答。虽然我对他们俩都有很好的印象,可是古人说:“试玉要烧三天白,辩才需待七年期。”深受中国传统哲学文化熏陶的我还是比较死板的。我想长久的考验还是必要的,否则一旦误入歧途,等待他们的也只有瞬间生命的消失。”

不管怎么样,在那件重大的事情让他们参与之前,我们的友谊必须经过时间和生死的考验。这并不是说是我不信任他们或者会有太多的疑虑不敢用这两个人,主要是我觉得他们现在还太年轻,面对现在这个如此**人心的花花世界,他们年轻的生命就显得更加珍贵。

“如果他们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或者说他们面对外界无法拒绝的**做错了什么事情,哪怕是微乎其微的事情让他们犯错。那么处在黑暗中的神将在梦中就会结束他们花儿一般的生命,当清风吹过之后,将在这个世界不留下一丝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这句话是朱莉离别的时候笑着告诉我的,似乎是一种凄凉的警告。虽然她说的很是平淡自然,可是我知道它代表的却是一种无形的、无法抗拒的强大毁灭力量,那是造物主派到地球上的审判者。

在和他们两个闲聊的时候,有一点让我感觉很可笑,那就是他们俩也和我一样都进过监狱。张海亮是因为扰乱国家安全网络正常运营秩序被拘留了十五天。王硕是因为在网络上散布自己对小型核反应堆的研究成果视屏被拘留了十天。而当我听到他们都是因为技术活才被送进监狱的之后,我就在心里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暴力活才进的监狱,虽然也想说说我当初混世界的光荣历史,可是想来想去最后我还是隐瞒了自己进监狱的事情。我觉得一个绅士是不容许自己丑陋的一面被人轻易发现的,因为那是耻辱的代名词。

自从飞船模型制作成功后,我们宿舍的杨宝和韩勇波就整天把我当成了一件宝物一样照顾着。似乎我就像他们手中的宝贝一样,除了晚上在宿舍闲聊时候他们对于各种问题问个不停之外,他们两个整天只要闲下来的时间就都会和我一起吃饭,瞎混。用韩勇波的话来说那就是:“和一个可以在未来征服太空的人站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现在很有面子。”而宿舍唯一还和以前一样对待我的人便是一如既往的坐在椅子上打着魔兽世界的唐宗理,虽然他每次说话都很少,不过我感觉自己和他之间却有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默契感。那是一种让人难以形容的默契和信任感。在经历了诸多事情之后,特别是当他调查清楚张海亮和王硕的身份之后,这种默契感就更加在我周围朋友圈中凸显了出来。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也是一个未被唤醒的地球监测使者,可是当我靠近他用特殊手段来感应在他身上是否有那种神秘气息存在的时候却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一点那种地球使者独有的东西。难道人类也会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存在体?如果这不是一种自身天赋的话,那么唐宗理这个人的出生家庭背景也就真的很不简单了。

自从我来京都上大学之后虽然联系朱莉还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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