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的白天,她如时的到了公司,在樱桃和赵主编讲话的时候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像是前两天一样打开电脑开始自己工作的一天。
回复自己的作者,在上班的时间码文,水群。
这样的生活一直到了下午的两点,她接到了李逍遥的消息,告诉她在昨天的房间里见面,叫上赵主编,关于他们两个偷文件的事情现在就要解决。
她叫了赵主编,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编辑室走出,一起乘坐电梯到了楼下,顺着莫小藻的记忆走到了李逍遥要见她们的房间。
“过来了啊。”李逍遥站在门边,礼貌的对她露出笑容。
她回给李逍遥一个笑容,站在李逍遥的左侧,目光也开始打量着坐在椅子上只露出眼睛的人,这人穿着一身高贵的黑色,除了眼睛还露出的就是一双白皙而骨骼分明的手。
那双手交叠在腿上,在他们进来的时候翘起了中指轻敲了两下。
“先生这就是涉及偷文件的两个员工,不过他们有证人证明他们不在,应该是被人陷害的。”
她按住自己的眼睛推了推,看着被李逍遥称之为先生的人,浓郁的不能再浓郁的黑色笼罩着那人,在不远处形成两个模糊的影子。
这是一个比安夏打败的龙子还强大的异族。
“请问怎么称呼先生?”她对着先生开口,没错过先生眼底的亮光,那是看到想见到人的样子,难道说这个先生也和小武一样,和她的前身有什么关系?
“你可以称呼我为骨先生,不过,你想解释的事情经过我现在已经知道了,邀请你们过来就是想问一下,某某搽在哪里。”骨先生的声音很沙哑,在说话的时候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这个问题让我很抱歉,我根本没有见过她,更别提她在那里。”对于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她一点也不担心对方做什么。
“那就给我找到她,不然的话,你就先替某某搽知道,做了不能做的事情是什么后果。”交叠的手分开,手中出现的是一根黑色的细线。
她透过眼镜看得到,骨先生身上的黑色在不断的凝聚在一起,黑色的细线也不断的变粗,从她开始看到的粗了一倍。
骨先生松手的时候,细线已经变成了细绳,缠绕在她的手腕上只露出小小的一个结点。
“骨先生我知道某某搽在哪里,她被奇洛开除后就住在了附近的一栋小公寓里,在夜里八点半的时候会到后面街道下的酒吧,每天都会带不同的男性去她的小公寓。”赵主编扫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准备继续讲下去。
莫小藻看着骨先生摆手,凑近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的小脸告诉她这根黑绳就是限制她的东西,在明天的这个时间再见不到某某搽,她就会知道结果。
感觉着手腕处传来的冰冷,仔细看了好几眼骨先生的气。
一直在小房间里带到了下班的时间,骨先生才离开,身后除了跟着李逍遥还跟着好几个保镖一样的人,她都不需要猜测就知道了骨先生的身份,就是这个奇洛的老爷子之一。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骨先生就是让某某搽动手的人,更不知道这样让她带着这根黑绳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在一脸懵逼中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想着自己一会需要去看一下在医院的顾程谷,还打算给顾程谷买一点她喜欢吃的水果。
医院里。
顾程谷挂断了爷爷的电话,在和小武说自己到了北京这个城市,还没等自己做什么就先进入医院了。
他还特意拍了几张角度不错的照片发给小武,说着自己在医院多么多么的无聊,就差直接潜逃回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莫小藻进来的时候顾程谷还在撅着屁股拍东西,一脸温柔的模样晃的她差点瞎了,不过能撅着拍照足以证明身体恢复不错,也就快可以出院了。
将水果放在桌子上,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只要公司里多一个自己人,她以后在做什么就更方便有人照应,尤其是她进入年会的机会,就是要消息清楚才能知道怎么做。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她将自己的包放在桌子上,手机闪了一下,是白落欢发给了她一条消息。
“我没什么事了,医生说我看着很吓人,实际上就是第一次在棚里活动不知道小心,很多地方都被割伤出了口子,尤其是这里磕出了很大一个伤口,缝合了十针。”指了指自己包着纱布的头,抱过了占据一个袋子的柚子。
“那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手腕处的黑绳变得滚烫,灼烧的皮肤难受。
连一直沉默的安夏都开口了起来,“那骨先生真的是让你找某某搽?怕是要给你找个姻缘郎吧。”
安夏随着她的动作看得到那根红彤彤的绳,冷哼了一声,对于骨老头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还是个对于自己孙子的姻缘那么认真的老固执,甚至把主意都打到了莫小藻的身上。
“我不会去按照他的话找某某搽,这段时间根本就是我把契约悲伤写完,开文全力冲年会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会浪费,更没有必要去管一个什么也不是的某某搽。
她要是有时间,在群魔乱舞上和那些人熟悉一下,都比和某某搽纠缠那点事情强得多。
扫开自己的想法,小手把顾程谷手中的柚子接到自己的手里,拇指顺着柚子下扣进去,用力地一撕就打开了柚子,掰开柚子瓣递过去,自己也拿着一个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