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忘记,给你解药了。”
江风想到自己在‘丹药’之中作下的手脚,微微一愣,他发出去的丹药,可不是在直播间观众面前的那么简单,看似是普通的水星糖果,但是,其中却是饱含着他的地狱灵力,这种灵力,乃是取自地狱的无尽恶念,汇聚出来的恶毒之物,可以使体悟到地狱酷刑的折磨,这样的地狱酷刑,莫说是这个生机门的门徒,就算是剑道皇者,也是承受不住的,唯有迈入剑道尊者,自成一方剑域,方才能够凭借着无敌的意志,排除这样的折磨。
但是,排除也仅仅是减轻这种折磨,到达一个它能够承受的地步罢了,却依旧不能够挣脱,这也是江风为何说唯有剑道神境的剑神强者,才可以消磨这股来自于地狱深处的恶意。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一幕,皆是一愣,没有弄明白,到底江风干了什么,想到之前他发下去的糖果,暗自思忖的一声,莫说,主播发下去的‘糖果’真的是剧毒之物吗?
不少人如此想到,却是没有得到江风的解释,而是露出了一抹神鬼莫测笑意,让不知道多少直播间的观众,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穿过直播间,来江风的面前,大声的骂他一顿。
至于,为何他们是骂,而不是打。
你确定,你能够打的过吗?
“主播,你要耍花腔,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笑个求啊!重点,重点啊!”
“前天冲动把丈母娘揍了,老婆铁心要跟我离婚。我跟老婆一起快10年了我们走过了风风雨雨,老婆是个急躁强势的人,这点和她妈一样。生活中任何习惯都必须按照她和她妈的意思来,否则就生气,甚至大吵。岳母跟我们住,家里的钱是老婆管,平时没什么大事,老婆就给我一点零花钱,有要花钱,回去跟老婆与岳母商量。
就因此导致这个事,我弟今年29了,处了个对象,打算结婚,女方父母嫌我爸准备彩礼少,爸就给我打电话,问能不能给凑个2万,我当时没有直接答应,回家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跟岳母和老婆说,没想岳母把饭碗一推说:不行,家里没钱。媳妇也在一旁骂我,想到去年她儿子结婚,老婆没有经过我同意就给了3万,我不知道怎么胸口一股无名火起,只看到岳母和老婆的嘴巴在动,手在对我指点。我一下掀翻桌子,一拳打在岳母脸上,岳母还未躺下,我又是一拳,老婆准备扑上来跟我拼了,我顺势一脚,把她踢飞在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母女两,想着吃苦多年的父母突然有一种解脱感。
自己出去住了2天宾馆,冷静下来想自己这样不对,给老婆打电话约她出来见面,她来了,但是没有给好脸。我真诚的向她道歉,但是她铁了心要跟我离婚,她说:那是养育了她20多年的妈,打她也就算了,不能打她的母亲。我还亲自到岳母家赔礼道歉,但被岳父拿菜刀追了3条街,最终拦了个黑的才得以逃脱。但是在逃跑的途中,手机掉下来屏幕摔坏了,我就想问下是换个苹果6的屏多少钱?不是重点系列+1。”
“.那一年,我9岁,她11岁,我告诉我将来要娶她,她也很调皮的回答我:好啊!那一年,我12岁,她14岁,她高我一头,我抬着头说我喜欢她,她怔怔听着,没说话,便转过头去,不再望我,那一年,我18岁,她20岁,我已经在工地扛水泥一年了,她还上着重点大学,我再也说不出口我喜欢她,因为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她,我把想对她说的话,留给了自己,等我配上她的时候,再全部告诉她,后来四年里,我再没有机会见过她,听说她已经工作了,我更关心的是,她是否已为人妻,已为人母。
我的事业渐渐走向正轨,也算一个小承包商,承包一些工地,再也不为钱所窘迫,当我再次见到她时,是在东莞,昏黄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沉默了良久,她开口了:八百,看你是熟人,就收你五百。我尽量让自己不再颤抖,我说:跟我走吧,她目光呆滞了一下,随即闪烁了一下,然后又像一团火熄灭了一样,说: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位小姐,我还有客人,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她就匆忙的离去了,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了她,她被两名民警押着,一脸惊恐与不堪,电视甚至没有给她遮住脸,任由她在我面前晃着,任由她在我心中撞着、撞着、直至粉碎,最后一次见她,是她找我去的,当时她在楼顶,我在楼下抬头望她,就这样望着,许久,她走了,没留下一句话。。。。。。
再有她的消息是一年后,是她妈妈给我打的电话,说她病了,没法治疗,说想最后见我一面。我有点接受不了,反正觉得很压抑。到了医院,在她的病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比以前消瘦了许多。我对她笑了笑,那笑容有多丑我不知道,她也对我笑,像七岁那年,笑的那么天真。她抬起了手,我赶紧过去握住她的手,泪水终忍不住往下掉,她张了张嘴,用很轻的话说道:你知道……你知道……我此时以泣不成声,马上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我的心也一直没变,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们……她突然很激动的大力甩了甩,打断我的话,只听她虚弱的声音说道:不是……我想……问你……你知道……学挖掘机哪家强?不是重点系列+1。”
“我现在越来越发现在,直播间的各位都是人(淫)才。”
“这让我想起当初在警察局跟那些记者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