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经理现在这样说还为时尚早,您的乐观执着,认真的态度让我钦佩,但我猜这几天不会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的!”
“哦?”费雪眉头一挑,不解地看着韩经理,她知道韩经理和许家有些不浅的关系,“韩经理这番话不会是有感而发吧,一定是有所指的吧!”
“唉,一言难尽啊!”
韩克脸上出现了深深的忧虑,就在两个人准备趁着午间休息,客人们开始减少就近用餐的时候,宣乐走到了两人身边。
“韩经理,你不必担心,除了我会帮助李义支撑其盛世华门,还有你们大家的努力,再加上齐家大少,如果有人真的还敢在这时候为难我们,那他可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宣乐半真半假地开了句玩笑,随后很认真地看着韩经理,费经理:
“两位经理如果工作中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遇到什么麻烦也都可以来找我,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让李义知道的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他是董事长遭遇的压力比我们更大!”
韩经理,费经理点头称是,在他们看来这段日子虽然李义不怎么到店里来,但是他们能够感觉到李义身上正在承受着巨大的无形压力,一方面是因为许氏古玩这块百年老字号的牌子不能倒,另一方面方方面面的关系,形形色色竞争对手,货源问题,人手问题,无不压在了李义的肩膀上。
从筹备开业至今,贷款风波,清盘风波还没有完全过去,之前意气风发,慷慨激昂的李义变得沉默,低调,没有人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但起码许氏古玩能否成为盛世华门的第一个金字招牌实实在在是李义心中的一个沉重的负担,幸好开门红打响了盛世华门在古玩城的第一炮,再也不会有行家会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对待这个新兴的古玩界巨头。
“李先生,这家规模如此大的古玩店都是你的?”
米尔特,克里夫随着李义走了一大圈,就近在古玩店所属的快餐店用餐时,两个人很好奇李义如此年轻的一个人如何打理一家规模如此庞大的古玩店。
毕竟古玩店和其他的商业机构不同,首先货源问题对所有古玩界这一行的人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即使是世界最著名的拍卖行,资格最老的鉴定师都不敢掉以轻心。
“我和几个朋友共同经营这里,其中我占的股份最大!经营古玩店最重要的是眼光,识别真假古玩的眼光,在这方面我想我有着无比的优势!”
“哦,请问李先生您指的优势是什么?”
虽然米尔特和克里夫不是古玩这一行中人,但他们对于古玩都有着浓厚的兴趣,面对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外国友人,李义指着门口正走进来的马老一行人说道:
“我有这些老人家作为坚强的后盾,再加上我独具一格的眼光,我很有把握未来盛世华门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出名的古玩店!”
“哦,我明白了,他们和顾老一样都是中国古玩界的泰斗!”
李义面对中国通的米尔特更感兴趣,在他看来这位米尔特先生的经历一定非常的精彩。至于一直表现得很神秘的克里夫,他有种感觉未来两个人将会有多的交集。
午饭后,米尔特先生带着助手和克里夫先生一同离开,李义亲自送一行人到门口,准备回到三楼的休息室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在一楼的瓷器专区大喊大叫。
李义循声走过去的时候,看到胖子正站在最大的瓷器展销区和一男一女两个人在争辩。
“你们手中购买的瓷器不是我们店里的,我不能给你们退货!”
“你凭什么说瓷器不是在你这里买的,我们有你们这里开给我们的发票!”
“这套瓷器就是在你们这里买的,我们找人鉴定过了,根本就不是古玩!没想到你们这么大一家古玩店也卖假货?”
这一男一女约莫三十出头,衣着打扮很时髦,在他们身边跟着很多看热闹的人,看这些人衣着打扮,听口音并不是本地人。盛世华门许氏古玩开业的这一天并不是周末,上午来的顾客除了海城市经常到古玩城闲逛,捡漏的一大群人,还有顾老,彰老,邀请来的老人家所起的名人效应跟风来的一大群人,最主要的客源是前来海城市旅游的外地游客。
李义利用透视扫了这一男一女身边的人,顿时满心的火气消褪,直接给宣乐打了一个电话:“阿乐,通知景叔派得力的刑警来,我们店里来了一大群古玩大盗!”
李义打电话通知宣乐的时候,打扮时髦的一男一女身边的一伙人开始趁机作案,由于古玩店一楼的大厅里的商品除了贵重的古玩放在安装了报警器的玻璃展柜了,大都像超市的蔬菜果品区那样随意摆放着。
那些假装围观看热闹的家伙眼光不错,漫不经心的将高仿瓷器里的真正古玩翻出来,然后递给旁边的同伴,然后就好象变戏法一样放了一个一模一样,或是差不多的瓷器放回原地,这些人的手法很熟练,并且十分迅捷,即使有真正的顾客看到了也不会起疑心。
“张经理,通知咱们的人看着就好了,不要过去!”
李义忽然看到珠宝店新聘请的保安经理张经理带着不少保安来到,急忙走过去阻止。
“董事长,这些家伙很明显都是一伙的,专门趁着咱们开业人多也浑水摸鱼,您怎么让我们就这么看着!”
张平安自打郑经安介绍到了许氏古玩成为保安经理之后,立即提出了许多切实可行的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