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和寒媚走下楼来,二人同时起身,见寒媚娇颜依旧,血气充盈,全无病态,心中尽皆欢喜急忙让坐,小欣道:“你们方才在笑什么呀,这么开心?”
雪凌给狂涛使个眼色忙道:“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狂涛立时心领神会,也道:“是呀!我……我们在谈……谈天气……没别的,真的没别的。”
小欣双眼一瞪说道:“一定有什么,否则你们不会这么神色不安,快点如实招来。”
雪凌连连摆手道:“真的没什么。”
狂涛道:“是呀,你可千万别多想,没什么的。”
他们越是否认,小欣越是怀疑,怒道:“你们一定是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说什么,快如实道来。”
狂涛忍不住要笑,雪凌一摆手指示意忍住,然后说道:“我们怎么敢说小欣小姐的坏话呢,我们夸你还来不急呢,狂涛你说是不是?”
狂涛道:“是呀!我们说小欣既聪明又活泼,而且非常可人,简直是人见人……那个……”
雪凌道:“人见人爱,一点都没错,我们可一点都没说小欣长的丑,爱使小性子,而且心肠极坏,尽给人出坏主意、耍诡计,我们真的一点都没说。”
狂涛道:“是一点都没有,全是夸你的好话。”
小欣气得脸色涨红,大声道:“原来你们说我这么多坏话,我饶不了你们。”气得无法可施,抓起两个酒杯掷了过去,两人急向旁边一闪,却听咣当一声,接着呯地一声,转头一看,栈老板两眼圈发黑摇摇欲倒,却是小欣的两个酒杯都砸到了栈老板的眼睛上,吓得他摔了手中的盘子。
狂涛急忙扶住栈老板,雪凌被逗得哈哈大笑,寒媚立时明白二人在逗小欣,也笑了起来,狂涛自然也是忍俊不住了。
小欣怒道:“你们……你们还敢笑。”操起两个盘子就要掷。
寒媚拦住她,笑道:“都是逗你玩的,谁会说我们小欣的坏话呢。”
狂涛和雪凌坐回桌边,气氛立时活跃了许多,他们四人追追杀杀你赶我逃这么长时间,双方都吃了不少苦头,但现在能同聚一桌,相对大笑,确是难得。
小欣道:“那怪老头的出现反使你们两个天仇般的人串通一气了,真是奇怪呀!哼,我倒更喜欢看你们拼得你死我活,都没有好下场。”
狂涛生怕她这话惹怒了雪凌立时就要翻脸,忙说道:“小欣,怎么能这样说,万事和为贵,大家如此相聚谈笑岂不好?”
雪凌笑道:“小欣总是没错的,我们最终还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只不过现下玩累了,松口气罢了。”他这一说,四人又都沉默。
寒媚一笑,举杯道:“今日多谢两位联手相救,以此薄酒聊表心意,请饮此杯。”
雪凌道:“于公于私我救你都是义不容辞,不用相谢。”
狂涛道:“护汝终生,誓死无憾。”将酒饮下。
小欣道:“好感人呀!哼,我可不领你的情,你受情玉哥哥之托一路保护我,救我乃是理所应当。”举杯道:“雪凌,我敬你一杯,感激的话无需多说,干了也。”她倒显得豪爽万分。
雪凌道:“我喝了这杯酒,你终究是欠我一份人情,不如你将那古怪棋局最后一子的落位告诉我,我们就算扯平。”
小欣道:“狡猾,空头人情自是没用,捞到实惠才不吃亏嘛,好告诉你吧。”附在他耳边细语轻诉,雪凌顿时了然,连连点头,大称绝妙,寒媚和狂涛却相对尔尔,中知其所以然。
寒媚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这般神秘?”
雪凌也不怕丑,将那日被小欣设棋局困住之事说了,寒媚和狂大感神奇,都不自主地看向小欣。小欣嘻嘻一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故弄玄虚罢了,不过真本事我可是有的,不要小看了我小欣。”
寒媚道:“谁敢小看我小欣妹妹,只不知你的真实本领是什么?”
小欣道:“可多了,比方说针灸了,今天不就大显神通。”
雪凌道:“了不起,喝酒。”给四人各倒上一杯酒,小欣一饮而尽大叫好酒。
寒媚道:“我还没谢妹妹出手相救呢,来敬你一杯。”
小欣道:“好说,好说”一口喝下。
寒媚倒一杯酒慢慢饮下,轻声道:“你们说那怪老头能不能战胜燕氏三雄?”
雪凌道:“很难说,他们最好两败具伤。”
小欣奇道:“燕氏三雄可是你们一伙的,你怎么这样咒他们?”
寒媚道:“他们凭着武功和地位高,在教中横行妄为,我们早就看不惯了,若非碍着教规,四大杀手早联手一战将他们铲除了。”
狂涛道:“他们武功都不弱,难分上下,依我看,多半会在三百招外各自罢手,这样才能保住自己性命与面子。”
小欣道:“你终于肯用大脑了,看来我以后不能再叫你傻瓜了。”
狂涛本要动气,但一想这丫头嘴利,争之不如纵之,笑道:“多谢小欣小姐夸奖。”
寒媚给四人倒上酒说道:“你的看法很对,他们多半是不分上下各自走路,这样一来,那怪老头必定会来追杀我们。要知道,我们可使得他门徒中计大丢颜面了。”
雪凌道:“不错,我们必须想方除掉他,永绝后患。”
狂涛道:“无论怎样,我都会死战到底保护你们的。”
小欣道:“不用再甜言蜜语地讨好媚姐姐了,你的心思谁还会不明白,为今之计我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