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如果刚刚还有对江流的说法还抱着一点疑虑的话,那么现在在江明心中就只剩下震惊了……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针见血的草药?
几乎见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接下来,他们的目光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朝脸色惨白的林飞白望了过去。
瞬间就成为了众矢之的的林飞白显然已经再也不能保持刚刚的淡定了,只见他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这香薰草不是我放的,绝对不是我放的!”
“他刚刚说了香薰草,大家看见没有。”
江流一脸促狭的望着林飞白,继续加把火:“刚刚这位大少爷不是坚定不移的认为香薰草这种东西并不存在么,但是你们再看他这幅表情,很明显就是这家伙刚刚撒了谎!”
然后某只在场外看着这一幕的猫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满脸佩服的说道:“在诬赖这方面,以后我就服江流!”
“这有什么好值得佩服的?话说作为帝国刑警的你对一名栽赃犯露出这种表情你确定真的好么?”
迦月立马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了过去。
然后只见这只猫就用你不懂就别插嘴的眼神解释道:“作为一名合格的帝国警察,就算是栽赃也是作为毕业时的一门必修之课啊!”
“能把找不到证据就乱抓人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本兽在这方面也很服你。”
听着迦月嘲笑的声音,穆琳顿时就尴尬了,摸了摸后脑,说道:“呐……毕竟帝国警察也不是万能的对吧,真要遇到了坏人却抓不住那才是最可惜的……”
不同于正在拌嘴的两位人外娘,就说现在,林飞白的脸色已经彻底的变得的不好形容起来了。
愤怒有,糟糕也有,反正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都在他这张脸上完美的给众人演绎了好几分钟。
但最让林飞白感到不可思议也是想不通的还是有关于香薰草怎么突然跑到自家阿猛项圈上面的这么一件事情。
当然,以上都不是很重要,因为现在江明已经沉着脸朝林飞白看了过去,一字一顿的道:“林大少,你难道就不准备给老朽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解释什么?”
林飞白愤怒的指着江流,大吼道:“明显就是这小子污蔑本少啊,你们这几个饭桶不赶紧把这家伙赶出来还反过来质问本少?”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倒打一耙呢?”
江流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深情并茂的说道:“啊,我的心好痛,这就是被冤枉的感觉吗?我突然变得有点理解当年的窦娥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的林飞白顿时就被气了个死去活来,要不要这么贱啊卧槽,你丫到底还要不要脸了啊!
而在江流刻意引导下的江明等人这会儿几乎已经是信了百分之八十,看着口无遮拦的林飞白,江明的脸色也沉底的阴沉下来:“林大少,老朽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尽管江明给人的感觉一直都属于平易近人的那种,但可别忘了,就算他表现的在怎么亲民可毕竟也是一个当官的(犬社属于国家承认的官方),而只要是官自然就有属于他自身的威严,只是平时收敛的很好而已。
此刻被江明这么一质问,林飞白自己都感觉不由自主的变得紧张起来了,但事实上由于这次他的确是属于被冤枉的那种人,所以直到现在他依然试图为自己辩解:“妈的,真的不是本少做的,你特么的到底要我说几遍才相信!?”
可不得不说满嘴喷粪的家伙下场一般都好不到哪里去的这句话的确有它自身存在的道理例如现在,本来还尽可能压制着自己火气的江明再被林飞白这么几句话一骂,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压着肚子里已经处于爆发边缘的火气,吹胡子瞪眼的喊道:“鉴于林飞白在斗兽场不公正的作弊行为,往后在盘城境内一切的大大小小的正规斗场都不得再邀请此人,带着你的狗给老朽滚出去,卑鄙的家伙!”
没想到江明竟然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林飞白顿时感觉自己的脸打得啪啪作响,丢脸极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斗犬的这项活动对于林飞白来说一直都和一般人眼中的篮球或者足球一样重要,江明直接下了这么一道命令可以说在盘城以内,直接就杜绝了以后他再去正规斗场比赛的资格!
并且他知道犬社的确有这方面的权力!
于是,他气急之下,一把上前就揪住江明的胡子,狠狠的一口浓痰就吐到了他的脸上:“你特么老家伙是不是有神经病啊?老子说了不是老子做的你特么的是不是没有听懂啊啊??!”
江明懵了……
没错,作为一位年过六十德高望重平时极少与人红脸的老人他顿时就是一脸大写的懵逼!
特别是感受到脸上那顺溜的滑到自己脖子上的那口浓痰。
江明顿时就感觉胃中一片翻滚,一张老脸已经气的发紫,怒急攻心之下,他双手向前,也是抓住了林飞白的领子,然后就把嘴巴里酝酿了很久的一口陈年老痰吐到了林飞白的鼻子上,一口还觉得不解气不由得又加了一口。
最后,江老一脚把满脸苍白的林飞白踹了个仰八叉,脸上满是报复后畅快的大笑:“哈哈,别当老朽年龄大了就以为好欺负,你特么还愣了点!来人,给老子赶出去!”
看着这么一个奇葩的结尾,江流目瞪口呆的同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