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
茶馆楼上,李存勖拳头紧篡,一脸羡慕嫉妒。
流鸢小姐已经传唱的曲调都是适合女子唱的,没想道她也会作适合男子唱的曲子。
此时此刻,李存勖恨不得把后台里的流鸢抢回潞州,专门为自己作曲。
当然,更多的人却是眉头微皱,或有不屑,这不屑也并针对非词曲,而是不屑一个男子登台献唱,低贱得很。
台上黄小邪唱完,一群女子接上,丝竹声起,水绣飞云。
台下,黄小邪用一盏茶的功夫换上长袖流裙,挽上发髻,一切准备就绪,他朝乐师打了个手势。
轻轻的埙声吹奏,接着是悦乐的萧声,中间还混有咚咚的鼓点,欢快的琵琶声叮铃,一段前奏后,及具穿透力的男音声起。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
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明快的唱词,闻所未闻的唱调,虽然悦乐,却要不少人心声不满,他们是来听流鸢的仙音的,一个男子接连出现是几个意思?
而在茶楼中李存勖则是一脸谈定,因为他相信流鸢小姐从不让人失望。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
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
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当听到这里,男子声音消失,不少人心里一怔。
剑门关为蜀道险关,天下闻名;马嵬坡本来名声不显,但直到有一个宠妃在这里自缢后,它开始有名,这些宠妃叫扬玉环。
伴奏继续短笛声扬,如马嘶鸣,台幕拉开,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背影。
难道是……
砰!一把将木窗推开,李存勖一脸狂热得看着台上的身影。
爱恨就在一瞬间
举杯对月情似天
优雅的女子声音响起,众人精神一怔,女子转过声来,眉目如画,长袖一舞,不知多少人为之倾倒。
爱恨两茫茫
问君何时恋
白脂凝霜,神似哀愁,不知多少人为之怜惜。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
梦回大唐爱
“大胆!”
一声暴喝声起,朱温拍案而起,惊醒了似在梦中的看客,一个个心慌意乱,看着台上的女子不禁有些失魂落魄。
这里可是大梁,而梁是篡唐之国,流鸢小姐的一词“梦回大唐爱”不是直接得罪朱温吗?怕是流鸢小姐要香消玉损了。
茶楼中,李存勖目光森寒地看向朱温,杀意滔天:“大哥,若朱温胆敢冒犯流鸢小姐,望大哥出手护她,我李存勖欠大哥一个人情。”
“哦~”李嗣源狭长的眼睛一眯,“说话算数?”
李存勖斩钉截铁道:“当然!”
“成交……”
还没待李嗣源说完,一声尖细的声响起,刺耳欲聋,声音带着惊慌。
“来人!救驾!”
吓!坐在场中的宾客不是选择第一时间救驾,而是一哄而散,朱温遇刺,不管结果如何,在座的估计都讨不到好,不如回去等候消息。
而且,朱温弑杀成性,他被刺,一般人欢喜还来不及呢!
寻芳阁楼下,朱温像一块面团摊在地上,狼狈不已,他的上方,是一个打开的木板。
就在方才,朱温怒吼着“大胆”时,他的脚下一空,跌落楼下。
李星云持一把宽刃大剑,横在朱温后颈。
咔嚓一声,楼上木板碎裂着落下,随之落下的还有玄冥教水火判官。
水判官寒声问道:“你是何人?”
“哦~”将朱温一把提起,李星云好笑道:“你们玄冥教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吗?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你……”犹记得神秘势力传出的画像,水判官说道:“李星云!”
“没错!”李星云大拇指对着自己,“就是小爷我!”
“李星云!你是那个前朝余孽!”朱温一脸怒意,接着眉头紧皱,否决道:“不对,你是朱友珪派来的刺客,想易容成李星云的面貌刺杀我,好让朱友珪置身事外……”
你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生出这么清奇的脑洞,李星云看着他一脸惊奇,不过……
啪!跳起来一个大耳刮子抽上去,李星云眼中杀意一闪:“看来梁帝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说完,他不等朱温叫嚣,一把拉着他从寻芳阁里出来。
就这一会儿,外面的观众席上以看不到人影,桌子椅子东倒西歪,一片乱像。
此时,黄小邪身在台前,静静地看着李星云背对着他,像拉着一头死猪一样,将朱温扯出寻芳阁。
水火判官不紧不慢的跟了出来,火判官
沉身问道:“李星云,你想干什么?”
“叫冥帝给我出来!”一剑威胁性地凑近一分,李星云威胁道。
“啊哈哈哈!”
猖狂大笑声后,冥帝背负着双手走出,身后跟着黑白无常和孟婆,成队的鬼差密密麻麻的将寻芳阁围了个水泄不通。
朱友珪满意地看着这幅场景:“李星云,你终究还是走到了着一步啊!”
李星云毫不胆怯,道:“废话少说!姬如雪呢?”
“哼!”
朱友珪冷哼一声,两个鬼差压着姬如雪走上前。
“朱友珪,你是想做什么?”朱温一脸心悸地看着他。
“父皇!”语气没有一点敬意,朱友珪阴阳怪气道:“不是您要我诛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