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师兄!澈师兄!”余横余赋两兄弟急急忙忙地冲到葛阳澈的屋中。
“怎么了?”还有两个时辰才开始比武,此时葛阳澈正在屋中调整状态休息。
“澈师兄,云九初她醒啦!”余横像是得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满脸激动兴奋的说道。
葛阳澈一听,本是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两下跳下了床拿起桌上的剑,似乎也极为的高兴,“走,快去看看!”
“好嘞!”
三人到了医殿门口,但却被守殿的弟子给拦下了。
于是几人和看殿的弟子发生了口角。
刚好这时闻人若祁和南宫钰正出来,见葛阳澈和余横余赋三人被拦在门外,互相看了一眼,上前细瞧。
“我们都说了是去看云九初的,又不是去做什么坏事!拦什么拦!快给我们澈师兄滚一边去!”余横余赋在前面叫嚣,葛阳澈则一直站在后面昂头望着医殿里。
“若非有朽木长老或者掌门允许,你们有什么资格进医殿?你们积点口德就不错了,居然还假惺惺说什么要看望九初?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南宫钰远远听到,先一步上前反驳。
自从昨天和葛阳澈对峙后,南宫钰对葛阳澈便不再有什么顾虑了,他要像云九初一样,想要有立足之地,首先要抵抗所有畏惧。
“南宫钰你这是什么话?胆肥了啊敢和我们澈师兄这样说话?”余横余赋听言,偷偷望了眼后头脸色不太好的葛阳澈。
他们真是见邪了,南宫钰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和他们的澈师兄讲话?!
“你们几个,要吵去别处吵,医殿附近是不允许任何人喧哗的!你们若是再坏规矩,那就别怪我等去告诉朽木长老了!”
看殿的两个弟子见几人像有吵架的仗势,立马抬手制止。若是让他们真在医殿外吵起来,那就是他两的失职,被罚的可就是他们了。
“南宫钰,我警告你,你要是以后再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信不信我…”葛阳澈不爽地瞪着南宫钰,可是他话还没说完…
“弟子拜见掌门!”南宫钰和那看殿的两名弟子忽然单膝下跪。
葛阳澈,余横余赋一惊,转头一看,竟是墨寒风和箐娘。
三人心头一抖,赶忙也跟着跪下,“弟子拜见掌门!”
墨寒风一手附前一手附后地直视着前方,就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没有理会。
箐娘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墨寒风,大概明白了什么,上前一步,斥责道:“医殿属清净之地,你们几人在此地喧哗,成何体统!”
她说完,又看向葛阳澈,继续道:“葛阳澈,今日你还有第二轮比武,不去屋中好好准备准备,到这里来造事?要知道你父亲还在无浔里,如果被他知道了比武前你还这般掉以轻心,你是知道后果的。”
因为昨天云九初挡下葛阳澈要刺向南宫钰的那一剑,这是违规,继而南宫钰又受了重伤,所以这结果就算葛阳澈胜。
葛阳澈回去以后,葛忧凡叫上了他,不是赞扬,而是不停的告诫指导,他对葛阳澈是抱很大的希望。
所以像箐娘所说的,要是被葛忧凡知道葛阳澈在今天比武之前跑到医殿门口造事,那他肯定要罚葛阳澈的。
葛阳澈听言,一咬牙,不甘心地回道:“弟子知错了!”对于他的父亲,他还是不敢忤逆的。
“全都回去,下次不允许再这般胡闹了!听见没有!”葛阳澈知错,箐娘也就点了点头。
那葛阳澈的脾性她知道一点。所以,这种因实力高而心直气傲的人,必须要好好教唆教唆,否则日后吃亏不少。
“是!”
葛阳澈最后地瞪了一眼南宫钰,憋着那口气,不爽地离开了。
“走吧闻人大哥。”南宫钰起身,叫上身旁的闻人若祁。
云九初因为担心闻人若祁逗留无浔太久回去会被指责,所以就推着推着让闻人若祁不用担心她赶紧回去好。
闻人若祁拗不过云九初,也只好同意,这会南宫钰是要送闻人若祁出无浔。
闻人若祁在看着纹丝不动的墨寒风,听到南宫钰喊他,回神点了点头,“好。”
然后他对箐娘礼貌地鞠了一躬便随南宫钰走了。
“掌门,可以进去了。”见人已走完,箐娘又退后对墨寒风说道。
墨寒风轻轻一点头,抬步向医殿走去。
……
到了医殿门口,墨寒风和箐娘本是要进去,可隐隐听到里面有讲话的声音。
墨寒风抬手,示意箐娘先不要开门。
他眯着眼,细细听着里面的谈话。
“团子…你说那块千年寒冰会不会收留我啊…哎…在无浔待了三年,都有了感情,昨天出去以后,全身都不舒服,现在回来了,就好比回到了家一般,好温馨。”
云九初靠在床上,团子已经在她腿上睡着了,她抚摸着团子的毛,一个人自言自语。
许是也一夜担心着云九初,团子此时睡得很熟,对于外面的墨寒风和箐娘,全然没感应到他们的存在。
云九初叹了一口气:“其实那新掌门挺好的,就是对于事情的态度太执着了…哎…不过细想也不难理解,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了这仙界第一大派的掌门,若是对事情不坚定,日后也难善管这无浔。”
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况且墨寒风也没说置之不理不让她进无浔治疗,她细想,对墨寒风的偏见也没有昨天那么深了。
“而且这无浔的规矩是定了千年…总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