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云九初和余横各自持剑站上了比武台上。
先则双方两手抱剑弯腰。
然后,余横率先抬头杨剑冲向云九初。
云九初也不甘示弱,将剑轻挑一反握住剑柄。身子往后一倾半转躲过了余横的主动出击。
现在,两人换了位置。
’呵,云九初,我看你也只会躲我的剑吧?’
因为在比武过程中是不允许比武双方互相交流的。所以,余横用的是内密传音,他所想说的只有云九初可以听得到。
’那是因为你想太多了。’云九初亦用内密传音回道。
接着,两人再一次踱步蓄势上前。
“铛铛铛,乒乓乒乓——”比武声激烈,使得尘土飞扬。
“哇,云九初和余横居然可以比武那么久?我以为这刚开始云九初就要下台了呢!”一名无浔弟子似乎有些惊讶地不禁低喃一句。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两可以打这么久…而且你看,余横似乎力气都要用完了,而那云九初…感觉好像才刚开始,根本没有多少力?!”另一名弟子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你两说什么呢!我兄长只不过是让那小子,所以他两才能比武这么久的!你没看那小子都是在退让吗?他就是不敢与我兄长正面比武!你们不要乱说了!”
余赋耳精听到了那两名嚼舌弟子的谈话,他瞪了他们一眼,很不爽地解释道。
只不过,他的解释,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是人都可以看得出,如今场上的形式,云九初是稳稳站得上风,而那余横已经筋疲力尽快要战败了。
余赋这样说,只是为了替他兄长挽回颜面,然而一切都是在自欺欺人。
“哐当——”
就在余赋解释完的下一秒,便听到比武场上清脆的剑落声,众人望去,余横趴在台下,手中的剑已经失落在一旁。
“停——”箐娘上前抬手,“第一轮,云九初胜。”
是的,比赛结果出来了,第一轮,云九初胜余横。
“呵呵,真是厉害啊,刚刚谁说哎呦我兄长只是让这别人来着这句话的?现在,连整个结果都让给别人赢了?呵呵真是可笑。”还是之前那弟子,看着余横败下,很无情地嘲笑一声给余赋听。
“就是啊,我当多厉害呢!九初平时练习比试都是倒数,没想到今日真正比起来这么厉害,真是不敢相信!而那余横呢…哼…我都不想说了。”另一名弟子语气更加不屑。
“你们…”余赋语结,看着台下败落的余横,他兄长怎么可以输给那小子!
“承让了。”云九初下台,脸色淡然没有半丝比武胜利的骄傲,而是伸出了手。
余横看着云九初伸来的手,很不甘地“哼”了一声,然后将她的手重重地打开,道:“不要假心假意,不过是侥幸而已你得意什么?!”
他败了,他败得不甘,上台前他以为他两招就可以将云九初打下台,可他从没想到的是,他会被在平时练习比试中从来都是落后的云九初给这么落魄地打下台。
这简直是他的羞辱。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确实输了,从你跟随葛阳澈开始,你的一生就是输了,永远被别人踩在脚下,没有自由。”
云九初云淡风轻地将手拍了拍,然后直起身回到了弟子队伍。
“你…哼!”余横被云九初这样说,更是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极其得难受。他站起身,脸色难看地也回到了弟子队伍。
“九初,太棒了,我就知道你可以赢那余横的!”云九初一回到队伍,南宫钰立马挤到她身旁为她庆贺。
“嗯,你先别为了高兴了,第四轮就是你,你准备一下,不要紧张。”云九初比了加油的手势回道。
“第二轮,朱雀古对毕许安。”
“哐当——”
“第二轮,朱雀古胜。”
“第三轮,容木深对令狐宏。”
“哐当——”
“第三轮,容木深胜。”
“第四轮,南宫钰对葛阳澈。”
终于,到了南宫钰和葛阳澈的比武。
弟子队伍中,云九初心里不断地给南宫钰加油。
“好,第四轮比武,开始——”
南宫钰和葛阳澈互相抱拳鞠躬后便开始杨剑攻击。
果真,这一开始,葛阳澈就下了体内内力的七成,直直不给对方出手半招的机会攻去。
南宫钰很听云九初之前和他说的话,逐步地退让,逐步地挡着葛阳澈攻来的每一剑。
葛阳澈皱眉有些不爽,南宫钰这样退让只会让他消耗体力却又不能将对方打下台。
‘你可真是没用,只敢退让也不敢直面攻击,你还是不是男人?‘葛阳澈无奈,只好先停手保存体力,两人暂时僵持在场上,葛阳澈用了内密传音。
‘我有我的方式,用不着你管!’南宫钰鼓起勇气也用内密传音回了葛阳澈。
‘哟,这胆是肥了嘛!你还敢跟我顶嘴?看来真是云九初教坏你了!那么,我得帮你改正改正!’
见南宫钰难得这般大口气回自己,葛阳澈心中冷笑一声,重新扬起剑攻去。
现如今的场上,二人打得难舍难分,可奇怪的是,居然还看不出到底谁站上风。
“今天我可真是开了眼见了,这南宫钰居然也可以和澈师兄僵持这么久?!简直是不可思议!”
“是啊,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澈师兄在我们弟子中可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而那南宫钰,今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