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市的中心,某座简陋的街边小茶馆内。年轻的伙计穿着一片脏乱的白色围裙,坐在店内玩着手机。这里除了偶尔来的几位老茶客外,平时几乎没什么生意。
老板、伙计都各自清闲,玩玩手机捣鼓捣鼓股票,不为生计发愁。
这时,一位身穿黑色毛衣、黑色牛仔裤的脏脸青年,油发零乱一身污垢地来到茶馆前。
“你找谁?”伙计摆下手机向青年问道。
只见青年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我来找孤都宇。”的六个大字。
伙计见后随之一愣道,“我们这里没有孤都宇这个人。”
青年脏乱着双手,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张字条,紧接展开让伙计细看,“反岸摇舟经不上,清风徐来迎意凉…”
“你是谁!?”伙计惊然大叫,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抓紧他的衣领就把他往店里拽!
强悍的力量,死死扣在青年的颈脖,令他呼呼地喘不过气来。
“说!你到底是谁!?”伙计用力把青年砸倒在店内!紧接回身拉下了卷帘。
受到怒对的青年,不惧不怕,双眼死死地盯着朝他冲来的伙计。
只听“咔擦”一下,伙计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把黑色钛合钢金镣铐,抓准青年的手就背身拷住。然后一手提起他,拉扯进了店后。
昏暗的厨房,积满黑灰的吊扇,明晃晃地将斜射进来的阳光,分成了一格一格。
哑巴被伙计吊在了水管,双手双脚都被特质的钢绳,绑得严实。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踏着敞亮的皮鞋,一步一踢踏地走进店内。
“就是他么?”低哑的声音传来,不禁让伙计感到一粟。
“是的掌柜,就是这小子说错了暗号。用的是三年前的。”
“恩,你出去看着点。”
中年男人摆摆手,然后拿了个板凳坐下,优雅地从怀中拿出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
“说吧,谁派你来的,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少年被吊在水管下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钛合钢金,以及特质钢绳,勒得他剧痛且透不过气来。
“在我面前装是么,很好。”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岛国特务,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只见中年男人叼起香烟,然后用力拍了拍手。青年伙计从外面搬来一桶烧红了的煤炉。高温所产生的炙热,不时滋燃着周围的空气。
男子示意青年伙计可以开始,把火烧的煤炭往哑巴身上招呼。
当哑巴眼睁睁看着火炉越靠越近,温度越升越高时。
只见他从口中,赫然吐出一张被口水浸染了的油纸!
“还敢跟我们耍花样!”伙计钳出那被烧得浑身赤红的煤块,就朝哑巴的面门按去!
当煤块离他只有不到十五公分的时候,炙热的高温烫得哑巴闻到焦糊。
“等等。”伙计一顿,立马停下了动作。
“你说你是那个卓然派来,求助孤都宇检察官的?”男人用他的精神力横扫过地上的油纸,继而严肃地问道。
哑巴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男人出去打了个电话。
十五分钟后,茶馆外来了一辆普拉多越野车,车上跳下两名男子和一名短发高跟女郎。三人带着那浑身脏臭的青年,驶离了茶馆。在连续绕了三个大圈,确认没人跟踪之后,朝市中心的一处写字大楼驶去。
一路上,车内除了越野车发动机发出的嗡嗡,以及四轮碾过地面时发出的呼啸。全程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车内的四人就像陌生人一样,谁也没和谁说过一句话。
当越野车驶入写字大楼的地下停车库,只见地面一阵晃动,紧接从中打开一处超现代化设计的地下长廊。长长笔直的车道,不知通往了何处。
哑巴闭上双眼,想起曾经在这受到的折磨,仿佛历历在目。那些脑部异变的科学家们,精神异变的恐怖强者,把他像试验鼠那样,反复研究……
浑身钢绳锁然的他,被孤都宇带入一间密室。两人总算有了第一次的眼神交流。
从对方的目光中,卓然可以看出她的警觉、狐疑和猜忌…
房间沉寂,两人沉默半响,没有一人想要打破这样的寂静。哑巴只感到自己的脑中,隐隐被刺入微疼的电流。这是华夏古国的联合国宇,惯用的精神刺探。
刺探过程中,对方有没有恶意,有没有撒谎。
“你说你认识卓然?”
哑巴点点头道。
“他还活着么?”
哑巴摇头,表示不知。
“他叫你来的原因?”孤都宇要来一张纸和一支笔,给哑巴松了手。
……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盘问,女子总算从哑巴提供的信息中了解到,这个口令是三年前卓然写给哑巴的,并告诉他有朝一日如果遇到麻烦,就拿着口令去xx大街的1022号茶馆,找一位名叫孤都宇的督察,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给他帮助。
“青年的身份也已经查明,是个孤儿,从小靠拾荒捡垃圾为生,三年前被人割了舌头……”一位制服青年抱着刚刚传来的资料,来到孤都宇身旁。
“哦,我知道了。”
“检察长,这哑巴…”
“怎么?”
“您确定要带他去做异能测试么?”
“恩,我知道了。”孤都宇似答非答道。
她伸手揉着太阳***心怅然地自语道,“卓然啊卓然,没想到你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