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五再见到张继威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么回事,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张继威一看笑道,“花小五,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
花小五揉了揉眼睛回道,“谁哭了,风大,眼里进沙子了。”
罗小琳也是说不出的高兴,牵过一匹马说道,“张继威,这下你又欠我两匹马,你打算怎么还?”
张继威看了看花小五小声说道,“女人怎么这么小心眼,这么有钱,还这么计较。”
罗小琳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笑道,“你们嘀咕什么呢,张继威,我看这样吧,银子和马也不用你还了!
张继威一听赶忙点头回道,“这才是女中豪杰嘛!”
罗小琳竖起食指摇了摇说道,“先别激动,不还钱的条件就是你得以身相许,留在罗家堡当上门女婿!”
张继威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回道,“要不让花小五留下吧!”
花小五激动的点点头说道,“好啊,好啊!”
罗小琳道,“好你个屁!不干,那欠我的就通通双倍还,现在你欠我二百两银子,欠我四匹马,别以为你叫混世魔王,就真想从我这混吃混喝,告诉你,我罗小琳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张继威笑道,“好,下次见面,一定还你双倍,哈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和花小五一路疾奔,便往维扬城里赶去。
张继威既有银子又有马匹,心中担忧母亲,归心似箭,一路也不作休息,白天夜晚赶路,一路飞奔,总算到了维扬城中,此时已是十二月初,想到和父亲离开时正是鸟语花香的春天,现在再回来已是山寒水冷的冬天,心中忽觉得无限伤感。
花小五看张继威一路总是愁眉不展安慰道,“威哥,既然已经到家了,就别总皱着眉头,到时候伯母看见了也要跟着伤感。”
张继威点了点头回道,“对,走吧,再往前绕过一个街就到了。”
两人骑马又赶了一阵,到了盛威镖局的门口,张继威倒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盛威镖局大门紧闭,镖局的招牌已经破烂不堪,斜掉在门上,门也似很久没有打开过的一样,上面布满了蜘蛛网,张继威心里升起一股不详之感突然,飞身下马,推门而入,当真是破败萧条的景象,赶紧跑到大厅里,这一看顿时觉得体内真气乱窜,两眼一黑,竟昏了过去。
花小五看到赶忙过来扶着张继威,抬头一看只见大厅的桌上摆着两个灵牌,一个上面写着,张公显淮之灵位,另一个赫然写的正是张门李氏之位,顿时也觉得无限凄凉,盛威镖局在江湖之上名声颇好,张显淮也是人人赞誉的侠义之士,却莫名遭此横祸,确实叫人痛心。
过了好一会张继威才悠悠转醒,伤心难过之意再也难以掩饰,放声痛哭。
花小五看他哭的伤心也不知如何劝慰,站在一旁跟着偷偷的摸掉眼泪。
两人正哭的时候,从厅后走出一人,那人一身破烂衣服,看着张继威二人愣了半天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少,少爷,是你吗!”
张继威转过身来一看,这人完全是个乞丐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是何人,张继威问道,“你是小猴子。”
那人突然热泪盈眶,跑过了抱着张继威放声大哭,“少爷!你还活在!太好了,谢天谢地!原来你还活着!太好了!老天爷总算开眼了!”
张继威问道,“小猴子,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猴子赶忙站起来说道,“少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吴家的人在这里安排了眼线,我们赶紧换个地方说话!”
张继威一听心道,难道又是吴家的人搞得鬼?心中疑惑不解。
小猴子带着张继威和花小五从后门溜出,到了一处破屋之中,那便是小猴子躲藏的地方了。
张继威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猴子道,“少爷,这事当真是蹊跷,我虽然亲身经历,可也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我重头和你讲一遍,你向来聪明,你来帮着分析看一看。那天我们去了卧虎山找你不着,后来知道你掉下悬崖,老爷伤心难过,一路上也是浑浑噩噩,到了吴家的时候,吴家已经到了许多人,就是三大派也派了人过来祝寿,更不用说那些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之人,老爷到了厅上和吴家老爷客套了一番,就献出了寿礼,本来这也是开开心心的,吴家老爷爷说了几句夸赞之词,哪知道等老爷献上护镖,吴家老爷打开一看,当时就愣在当场,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后来下面一人眼尖叫了一声‘奉天之宝’,老爷当时也吓坏了,这是吴家老爷六十大寿,这献上江湖上人人要夺的奉天之宝是什么意思?倘若是在私下里,吴家老爷还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只是这是在天下英雄面前亮出来,那时候就连我也觉得心惊肉跳,更不用说吴家老爷了。老爷后来为此事也很后悔,说早知道就等寿宴结束,私下里交给吴家老爷,也不至于有后来的事情,只是当时老爷头脑中一片混沌。这件事吴老爷子也没有发火,便询问是何人所托。老爷便把当日的情形说了一遍,哪知道当时有个峨眉道士当时就站起来说老爷是胡说八道,峨眉根本没有这号人物,倘若真是这么厉害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老爷见他说的决然,也不好反驳,原来那把剑不想在大厅之上拿出来,但是那道士非缠着要问个所以,老爷没有办法只好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