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这样可以了吧…”潘金凤脱去一层外衣,露出里面修身的缎面小袄,使得隆起如小丘的胸部曲线愈发明显。> 潘金凤依言坐好。
一见惠海的手直朝腰腹而来,她惊讶道:“不是把脉?”
惠海摇头轻笑:“前辈大能从佛经演化而来的医法,乃是佛祖眷顾世人,又岂是寻常医术可比。贫僧观施主体貌,已知是气血受阻所致,之所以要施主脱去外衣,便是想通过佛门小擒拿手,替施主打通阻滞。”
潘金莲曾听陈肖说过,财神医术一门,讲究望闻问切。惠海所说的观,一定就是陈肖说的望了。当下对惠海的话又信了几分。
见姐姐点头,潘金凤原本还对惠海突兀伸到她腰间的手有所排斥,如今只好打算忍下了。
惠海淡淡一笑,知道他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嘭!
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潘家姐妹吓了一跳,惠海也是眉头紧锁,一脸愤怒的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相公!”潘金凤惊讶道。
惠海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险些闯进后院禅房的年轻人,竟然就是两女的相公,所以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相比潘金凤的惊讶,潘金莲有一些慌乱,她倒不是担心妹妹衣衫不整会叫陈肖误会什么,而是害怕惠海说出她们不能生养的事。
“施主这是何故?”惠海指的是他踢破屋门的事。
禅房里的檀香味很重,陈肖吸了吸鼻子,然后扫了惠海一眼。在浓郁的檀香味道之下,有一道莫名香气,很淡,旁人或许不知或者不在意,但陈肖却是杀心顿起。因为那是迷迭香的味道,其效果初时让人精神恍惚,直至渐渐生出情欲。
用此等卑鄙手段,猥*亵求子心切的心酸妇人,其心可诛!
所以陈肖根本懒得跟他废话,挥掌便朝他拍过去。谁知惠海手掌用力朝地上一拍,身体竟是朝后平移了一丈,陈肖的一掌竟是落空了。
“原来你会武功。”陈肖收回手掌道。
惠海没想到陈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直接动手,以为他是误会了自己与他娘子之间的关系,遂出言道:“我佛慈悲,贫僧替女施主诊治不孕之症,施主进来便要出手伤人是何意?”
他一说完,潘家姐妹脸上顿时惨白一片。
“秃驴,我今曰便是替佛祖收了你。”对于惠海的居心叵测,陈肖出离愤怒道。若是寻常男子,一听娘子不能生孕,恐怕会大惊失色,无论是将娘子交到他手中治疗,或者愤然离去,最终便宜的都是他惠海。
“施主一再咄咄相逼,莫怪贫僧手下无情。”能一路逃至岳阳,期间经历数次险境,惠海对自己赖以保命的武艺十分有信心。
“呱噪。”陈肖又挥出一掌,这一次惠海没有躲闪,而是挥掌迎了上来。原以为能逼退陈肖,再以三十二路伏虎拳拿下他的惠海,在迎上那一掌的时候,就已经生机全无。体内经脉被汹涌而来的内力震的寸寸俱断,倒在地上的时候七孔流血,模样凄惨至极。
“相公…你杀了…他?”潘金凤无比紧张道。
陈肖懒得理她,在檀香炉找出正在燃烧的迷迭香,丢到她二人面前道:“如果我再晚来一步,你们怕是已经给他糟蹋了。”
“啊?!相公,这是什么啊?”潘金凤看着香粉,瞪大眼睛道。
“催*情*药。”陈肖一字一句道。他固然不会真的生二人的气,但她们魔怔一般的想要孩子,搞得陈肖也跟着亚历山大,难免就想借此机会让她们清醒清醒。
之后又将惠海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听得二人一阵后怕和瞠目结舌。要不是惠海已经死了,潘金凤恨不能再上去踢他两脚。
当晚,武家特制的宽大床榻上,陈肖十分卖力气的替姐妹二人祛除残留药性。解毒之后,潘金凤趴在他怀里道:“相公,你当真不介意…”
“你与金莲身体皆是健康的很,你宁愿相信一个银僧,也不相信相公的话?”陈肖在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下,没好气道。
数月之后。
财神医馆的开设,已经又多了一府之地,是毗邻洛都的封州府。财神医馆在封州起初的处境十分艰难,但好在陈肖很快收服了白衣教的人心,而他们在封州留下的底子竟然是最厚的。但眼见医馆有些眉目,却又遭到封州所有医馆的诋毁和挑衅。完全不像在岳阳有瘟疫的基础和孙定西的照料很快打开局面。
被弄出一些火气的陈肖,一口气连续挑战了十家医馆的坐堂大夫,全胜。至此财神医馆才算在封州立住了脚跟。
就在陈肖觉得曰子是如此按部就班且无趣的时候,孙定西找上了门。他带来一则徽宗的口谕,着一等护国子爵、白衣武骑尉武大即刻进京。
请孙定西坐下之后,陈肖诧异道:“大人可知所为何事?”
孙定西摇摇头,“不瞒你说,老夫也不知道。你且快些收拾行李,外面有钦差等着。”
“如此着急?”陈肖愣了一下。
孙定西点点头。
门外一辆马车,两匹骏马。马上各有一名大内护卫,马车上则坐了一个传旨太监,陈肖只来得及和潘家姐妹简单道别,就踏上了进京之路。
“骑尉大人,杂家乃是文德殿的掌案太监林宝。”路上,马车里神情肃穆的太监说道。
“武大见过林掌案,且不知此番陛下命臣进京,所为何事?”说话的时候,陈肖不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