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之前顾安爵所说的话刺激到了,贺凛这次没有什么犹豫就又添了两根手指进去,变换着角度拓张,偶尔还勾挖一下,里面的液体已经越发多起来,内壁柔软滑腻,手指缓缓抽出又猛然探入,动作强势而坚定,并且次次都戳刺到敏感点,有时还恶意地按压着那点,顿时惹来身上之人断断续续的惊叫,呻/吟声也越发甜腻。
贺凛虽然还有点理智在,但其实也已经忍得够难受了,尤其对方还不知死活地故意挑逗,他这会眸色愈发暗沉,里面全是大片弥漫开去的墨色,额头布满了细密汗水,那处也早就坚硬如铁,等撤出手指后,勃发的巨物立刻抵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口,虽然是很不合时宜的粉红色,健康至极,可能连和自己的左右手都没接触过,但尺寸却有点惊人。
外面似乎是停着辆车,有白色的车灯照进来,立刻将巷口映亮,褶皱的小口正一张一缩,像是在挽留什么,隐约还能看见臀缝间亮晶晶的液体,模样诱人无比,贺凛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又迅速变烫,连呼吸都沉了几分,那处也愈发硬挺,狠狠掐住对方腰肢,下身用力一挺,巨物便彻底埋了进去,直接刺入最深处。
内壁的那层薄膜立刻被撑大到极致,虽然有点痛,更多的却是饱胀感和难以想象的酥麻之意,连尾椎都像是受到了刺激,炸开一簇簇的火花,顾安爵忍不住瞪大了眼,眼角也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事情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以往爱人虽然在床上也属于野兽派,但前戏却足够温柔,哪像现在这样粗鲁,完全不管不顾就撞了进来,不过,好像出乎意料的爽。
“现在,只要看着我,想着我一个人就好。”耳珠被含入温暖的口腔里,舌尖舔/舐而过,热气径直钻进去,有些痒,然后又被重重咬了一口,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贺凛便已经抓着他双腿大力地操弄起来,次次都撞入到最深处,又擦着凸起的那点磨蹭,并没有什么章法,偏偏爽得让顾安爵忍不住蜷起了脚趾,只能靠着对方手臂的支撑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顾安爵张口便咬在他脖颈软肉处,立刻印出一个极深的痕迹,还故意用牙齿厮磨了几下,带着些发泄意味,这次倒是留了几分力,虽然咬得狠,却并没有见血,贺凛也由着他闹腾,还宠溺地笑出了声,但撤出的下身却是一记猛烈顶撞,直接让顾安爵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又泻了大半,背部抵在潮湿墙壁上,脑袋一侧,软软地伏在他肩头,任由继续动作。
外面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走了,小巷内又变成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持续不断地冲撞,偏偏又看不清脸,轮廓模糊,像是大团的黑影弥漫开去,动作却又十分剧烈,有种强烈的反差,尤其是在这样空旷又没有丝毫遮挡的地方做,被路人发现的羞耻和恐慌感,以及阵阵席卷而来的汹涌情潮混杂在一起,更是成了强力的刺激。
“你管我啊,我就是喜欢走这。”
“里面很黑,说不定有什么东西,你……”
“少吓人了,我才不信。”
巷口突然响起一对年轻男女的声音,女人似乎是在闹脾气,甩开拉扯她的男伴就要往里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顾安爵顿时紧张起来,他这会两腿正盘在贺凛腰间,下身更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虽然系着的外套遮挡了大半,但只要稍微走近些还是能轻易地看出来两个人在干什么,后/**顿时忍不住一阵收缩,将硬物绞得紧紧的,内壁又分泌了些液体出来,温度变得更烫。
“放松。”贺凛的表情倒是一点没变,淡定无比,甚至还抬手在他**轻拍了下,脆响声立刻引起外面那陌生女人的注意,“谁,谁在里面!?”说话间,她已经又在慢慢靠近,借着微弱的手机灯光,墙面上立刻映出大团的黑影,浓郁而张牙舞爪。
“喵~”不知道从哪蹿出一只野猫,发亮的绿色眼睛和脊背上竖起的汗毛让女人忍不住倒退了好几步,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等好不容易站稳了才开始一叠声地抱怨起来,“什么啊,吓死我了,原来是猫。”
“都说让你别乱跑,这种巷子黑漆漆的,说不定会出什么事。”男人这会也跑了进来,将她揽入怀里劝慰,“什么啊,还不是怪你。”女人立刻不满地反驳,两人又磨蹭了半分钟,这才朝外面走去,影子被拉得极长,然后又慢慢淡去。
女人尤在小声嘀咕,“总觉刚才好像看到人了,大晚上的干嘛待在这种地方吓人。”男人笑了笑,明显是不信的语气,“你看错了吧,这巷子都荒废好久了,就是拿来堆垃圾的而已,臭烘烘,平时都没人进去。”
见两个人总算走远,也不打算再回来的架势,顾安爵下意识松了口气,耳边立刻响起某人粗重的呼吸声,暧昧地擦过脖颈,“现在安心了?”不等他回答,原本已经抽出大半的硬物立刻又朝里挺进,狠狠撞入了最深处,在凸起的那点用力碾磨,惹来阵阵呻/吟。
……
等狠狠做过两次后,顾安爵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偏偏贺凛那家伙精神还好到不行,丝毫看不出才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而且还是作为出力方,顾安爵整个人都被贺凛揽在怀里,意犹未尽地在侧脸和嘴角啄吻几下,然后拿了东西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