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怕!”
沈择天一把抱住了白子纾,一副害怕得不要不要的样子。
“哎呀走开啦,你挡着我了。”
白子纾一把将他推开,继续边吃爆米花边看电影。
刚刚才只抱了一下下,他不甘心,于是耐着性子等待下一个恐怖场景出现。
终于,惊悚音效再次响起,他准确无误地抱住了身边的白子纾。
这次他学聪明了,抱的是她的腰,不会挡着她看电影,而且这个姿势她想推也推不开。
“你干嘛啊?哪有那么恐怖?”白子纾不以为然:“快松开了,别贴着我好热。”
“不嘛!”他索性耍起了赖皮撒起了娇:“人家好好怕怕……”
说着他抱着她腰的手又抱紧了些。
嗯……小蛮腰好细好软啊……
白子纾听着他撒娇的语气还真有些不适应,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快起来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样子活脱脱一个诱受啊?”
沈择天抬了抬眼,心想,诱受就诱受,只要能抱到她,他受一点名誉上的小小委屈又有何妨?哼了一声,他将她的腰搂的紧紧的,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福利,决不能轻易放手。
“不嘛,我要抱着你看,不然我会怕的。”
白子纾撇了撇嘴,无可奈何,一脸嫌弃地任由他抱着了。真是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了吧?之前一直在我面前装,现在秘密被我发现,索性放飞自我了。
那么我也只好免为其难地保护一下这个‘小受’了。
她是这样想的,殊不知沈择天此刻心里早已偷着乐开花儿。小花猫小尾巴跑了过来,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他,他低声呵道:“走开!”
小尾巴轻轻摇着尾巴尖儿,圆圆地眼睛依旧瞪着他。
“乖,回头给你买好吃的罐头。”他只能低声哄骗。
小尾巴仿佛听懂了似的动了动耳朵,然后转身跑回它的窝里躺下了。
这就对了,他苦心营造的二人世界,谁也不可以打扰,猫也不可以!
……
丁思思约白子纾去家里玩。
这几日思思大小姐不再喝酒泡吧,烟这东西暂时还戒不了,但作息恢复正常的她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
“我听了你的话,每天早起跑步,我现在的确感觉精力很充沛,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白子纾笑了笑:“再过半个月就是丁总的生日了,你可以花些心思,准备一份让她心仪的礼物。”
“心仪的礼物?”丁思思想了想:“我往年都是送她珠宝首饰包包之类的,她也很喜欢啊。”
“首饰包包那些东西,丁总根本不缺,而且这种东西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丁总又不是我们这般年纪的女孩子,怎会对这些东西看得上眼?”
“那你说,我应该送她什么?”
“据我所知,丁总近几年一直热衷沙画,如果你能请到她最喜欢沙画师欧文的现场作画,那么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丁思思茅塞顿开,但随即又安然道:“我听说那位沙画师现在已经不再出场了,我们不如找别的沙画师?”
白子纾冷笑:“所谓的与众不同,也就只有他了,请别的沙画师,这谁都能做到,又怎能显示出你的特别呢?”
“可是人家现在正在周游世界,我怎么能找到他呢?”
“只要有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白子纾微微一笑,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
“这是那位沙画师的地址,他现在正在中国,你去找他吧。”
丁思思惊讶道:“子纾,你也太厉害了吧?你这么帮我,我该怎么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盟友啊,或许哪一天,我也有求助思思姐的时候。”
“好妹妹。”丁思思搂住她脖子:“以后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白子纾轻轻和她抱了一下,心中冷冷的想,有福同享就算了,有难同当嘛?很抱歉我更加做不到。
从思思的房间出来,丁凯便过来邀他去丁撼坤的书房。
她知道,肯定又是为了疗养院的事。
丁撼坤愁眉紧锁,遣退了其他人,对白子纾说道:“现在西山那边一团糟,看来让明皓上位,或许并不是明智之举。”
“丁伯伯,这世上哪有一帆风顺的事情?顾少爷没经验,刚上任出现这种情况实属正常,而且他是你的亲外甥,血缘关系胜于一切,只有他掌控了西山,才对丁家更有好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些年一直都是顾荣在负责与同胜会的事宜,现在他不肯上班,还去顾家闹,我估计,顾家很快就会重新扶他上位。”
“丁伯伯一口一个顾家,莫非你怕顾家不成?”
“你不用激我!”丁撼坤气道:“该做什么我自有分寸,又岂会让顾家的人骑在我头上?”
白子纾笑了笑:“那就好。”
“可是……如果这一次我真的保下明皓那小子,今后我们两家的生意,只怕要交给他来做了。也不知道这样对他是好是坏?明皓这孩子,还是一张白纸啊!”
“他既然是顾氏继承人,早晚都要面对这些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呢?早些经历这些,才能让他更快的成长。”
丁撼坤沉思片刻,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他总要面对这一切的。那就……先给他透露一些吧,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丁撼坤已决定让顾明皓插手丁顾两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