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朕钦点的大将军居然在自己家门口被人杀了?“
黎明,大多数人都还缠绵在梦乡中,诺克萨斯的皇宫却乱成一团,诺克萨斯军政部最高长官,刚刚加冕为大将军的斯维因死在了自家门外的小巷里。
“狗胆包天!“诺克萨斯国王暴怒着将支架频梗破碎的花瓶碎片反弹回来又割破了他的袍子,这可把身边俩个仆人吓的连连磕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息怒?”国王抬脚踹翻了离得最近的一个仆人,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呵~别人都骑在朕头上拉屎了,你还让寡人息怒?”
“陛下,首领之傲厄加特与亡灵勇士塞恩以在大殿等候”一名金甲束发的女骑士径直穿过大殿立在国王面前。
“噢?”诺克国王沙哑着嗓子问道:“来干什么”
“末将不知”女骑士微一抱恙,腰间的利刃透过黑色布裹着散发出银色的金光。
“知道了,宣他们进来,另外,锐文——”诺克指了指身旁跪着的几个仆人,“把他们,送下去吧”
锐文一愣,望着诺克国王眼中闪过的一丝阴狠,点了点头:“....诺”
俩个仆人战战兢兢的随着锐文退到了仆役府,挨了国王一脚的仆人仍旧有些惊魂未定,“锐文大人,刚真得谢谢您,要不然陛下非得把小的踹死不可”
“对呀,对呀,多亏了锐文大人...”另一名仆人连忙搭腔道。
“哦...是吗?”锐文挑了挑眉毛,腰间的短剑瞬间出了鞘.
“...当然咯,要没有锐文大人您——”
一道利刃划破了仆人的喉咙,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趔趄着栽倒在地,带着一肚子奉承话,去了地狱。
“杀....杀人啦“另一名仆役面如死灰,大叫着跑开了。
锐文一个折翼之舞闪到了仆役跟前,抬剑便是一刺。
“噗嗤”,鲜红的血液溅到锐文的脸上,她用手帕轻轻拾去剑上的血迹,冲着地上的俩具尸体微微颔首:“抱歉,奉命行事。”
大将军斯维因被暗杀不久,一则告示登上了皇城城墙,皇宫内侍发生大火,火势吞噬了整个仆役府,两名仆役被当场烧死,起因不详。
诺克萨斯每天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然而,一些有心之士却借题发挥,大肆的渲染。不明就里的平头百姓偏听偏信。于是,皇城内外到处都流传这这么一个说法,诺克国王昏庸无道,暴戾成性,惹恼了天神,降下天谴。
各地府衙的奏折一大清早就摆到了朝堂的会议桌上,这让诺克国王气的七窍生烟。
“是哪个贼子造得谣.“诺德国王愤怒的将桌案上的奏章撕得粉碎,脸颊凸起轻筋撑得像条小虫。
“陛下息怒”首领之傲厄加特从队列中站了出来,毕恭毕敬的向诺克国王行了一礼。
“哼!”诺克国王长袍一甩,血红的双眼死死盯住了厄加特:”斯维因死后,整个诺克萨斯最有资历担任大将军的,恐怕非爱卿莫属了?“
“起奏陛下,陛下隆恩浩荡,赐臣驻守英格兰堡,几年来臣兢兢业业,未曾离过半步。直到前日知道斯维因将军身亡的噩耗才赶来吊唁,望陛下明鉴。”厄加特何等聪明,岂能听不出诺克国王的弦外之音。
“难道偷鸡摸狗之事,需要劳烦爱卿亲自动手吗?”
“陛下,寒舍虽有些食客,但都是些食文舔墨的文人,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况且,斯维因将军自幼与臣要好,他当了大将军,臣提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暗杀他呢。”
诺克国王纠结了,他太想替斯维因报仇了,但他从未怀疑过眼前跪着的满身绿色横肉怪兽般的厄加特,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敲打敲打他,一个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权势收到威胁的,他得告诉他们,他才是国王,他才是诺克萨斯的主人。
“朕姑且相信你,不过有件事你们都给朕牢记在心,若谁有悖逆之心,朕保证让他见不到隔夜的太阳”诺克国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厄加特,沙哑的声音贯穿着整个大殿。
众人心头皆是一惊,纷纷称是。
“厄加特,说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陛下,斯维因是一位沉稳睿智的职业军人,肩头的渡鸦的唾液能在片秒间麻痹敌人致残致死,他与另外三名军官都是在重度醉酒后被人一刀割喉的,有人在斯维因将军府中的水井内发现了渡鸦的尸体,是中毒而死,经过腐烂成度推断,死了一些日子了。因此,臣认为,刺客先是预谋性的毒死了斯维因将军的渡鸦,然后尾随斯维因将军混入酒馆并乘机刺杀斯维因将军,根据几具尸体喉咙上的伤口看来,刺客应该是一个刺杀技能非常高超,并且非常熟悉诺克萨斯的人。“
“那么,我亲爱的厄加特首领,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诺克国王摆摆手,不耐烦的打断道。
厄加特老脸一红,巨大的绿色臂膀将护肩撑的老高:“陛下...目前尚不清楚..刺客身份...”
“废物.!朕要你们何用,不过你刚刚说刺客是一个技能高超并且十分熟悉皇城的人...呵”诺德国王嘴角一抽,散发着威严又充满邪气的笑:“这倒让朕想起一个人...”
“...陛下想起了谁?”
“杜-克卡奥将军的女儿,卡特琳娜!”
厄加特心里咯噔一下,暗恼自己的疏忽,“我尊敬的陛下,卡特琳娜小姐是伟大的杜-克卡奥将军的女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