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洛水心情舒畅的将金比苏全家老小塞进监牢时,金城内最大的监牢以经快人满为患了。
今夜王宫卫队抓捕的并不只金比苏一家,涉及满朝文武数十家之多,皆是在朝会中心向投降。以金比苏为首,与城外唐军书信往来,恰谈开城投降事谊,密谋实行兵谏,强逼大王投降的一干人等。
瞧着牢中以成阶下囚的众多国中权贵,金洛水以一副长者的姿态戏虐的拍着跪在地上的金比苏头颅,一脸得意的嗤笑道:“还是大王深明远虑,你们这些妄负国恩的贼人也敢妄想胁迫大王?真是嫌命长啊!呵呵……”
手脚被铁链拷住,被押解的士兵强按跪在金洛水脚下的金比苏屈辱难当,脸色因愤怒而红的发紫,一双眼睛睁的贼大死死盯着嬉笑不止的金洛水。
诺不是嘴被臭袜子塞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哼哼声,金比苏必破口大骂,顺便再吐一口唾沫在金洛水脸上。
“可惜了,眼睛杀不死人,你只能像一个无助的弱者怒火中烧的看着我。”
金洛水拍了拍金比苏略糙手的脸蛋,感叹一声:“还是你的小妾肤如凝脂,让人怀念。”
“拖牢房,倒吊起来。”金洛水命令道,还颇有兴致的看着手下人将金比苏倒挂起来,双手也用铁链拉直栓在牢柱上。
这时又有好十几人被押解了进来,被控制住的犯人反抗无果只能破口大骂。
负责押送的将领见到金洛水上前寻问:“将军,这些人都是金比苏在军中的亲信,不知该如何处置?”
“大王的意思是最好立即杀了,没了那些亲信,让金比苏多活一日也没关系。”金洛水挥了挥手道就离开了监牢急着赶回王宫复命。
得令的部将立令部下将十几人全部就地处决,顿时十几人的脑袋齐齐被斩下,吓得牢中的妇孺哭号震天。
被杀的十几人皆是金比苏得以掌控西门守军的亲信,此时在自己眼前被杀,金比苏睚眦欲裂的眼神犹如噬人一般。
回到王宫复命的金洛水见金法敏仍坐在王座上翻看着从唐国返回的学子带回来的孙子兵法。
几个时辰前令我调兵捉拿乱党时翻着这本兵书,几个时辰后仍坐在原位翻看。难道你还能在数日间摸透这本兵书的用兵要诀,想出解围破唐之策?
金洛水脸上虽带着恭敬的神色复命,心中却是对金法敏此刻的做派呲之以鼻。
“该杀的人都杀了吗?”金法敏毫无生气的问道,盯着孙子兵法的双眼没有抬起头瞧那么一眼。
“回大王,除了金比苏和一些文臣外,抓到的武将都以处决。”
“好,金大中以回命,其以经掌控了西门守军,金比苏等人明日就押到王宫门前斩首示众,震慑宵小。”
“大王英名,今夜除去国中奸逆,金城定然可以坚守更久,以待大王学成孙子兵法谋略以筐社稷……”
金洛水离去时,一直埋头于孙子兵法的金法敏抬眼盯着金洛水离去的背影,阴沉沉道:“希望你的马屁是你的真心,否则……”
金比苏谋逆被抓,金大中奉命接管西门守军,一入营便召见军中一干将校,除将两名众人皆知,守夜还留在营中的金比苏亲信将领拿下押送监牢外,对其他将领好一番安抚。此刻国难当头,西门城外唐军云集,对于军队来说最重的要的是安稳。
金大中不想看到西门守军因统帅不忠被抓,清洗前任亲信时造成军队混乱,给唐军可乘之机,故对军中其他将校是否为金比苏亲信都没有甄别就放其回营。
三名将领从金大中那一回到营中,就悄悄聚在一起密议。
“深夜金大中突然来营,一召见我等就将忆成和阿吐抓走,定是大监级餐与我等密议兵谏大王降唐事泄,大王派人于深夜进行抓捕。想必,这会大监级餐与其他未守夜回家休息的将领都被抓了,明日就可能供出我等。两位兄弟,当下是我们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否则,不需等到明日,我等必死。”
另一人道:“大监级餐曾嘱咐我等兄弟三人,一旦事泄,他与其他将领被抓,则我等应立即举兵起事,打开西门放唐军入城,否则身家性命不保。”
“可看金大中的意思,是不会再对大监级餐的其余部将进行追究了,我们此时叛变是否合适?”第三人有些担忧或者说不太愿意干出叛变的事来。
“追不追究是金大中能做的了主的吗?不干,咱们明日就人头落地。”
“何况金城陷落也只是时间问题,与其在这等死,还不如早日投降唐军,按投射进城中的唐军劝降书上讲,还能获得不少好处。”
“就剩下两个时辰,两位兄弟可得想清楚。”说完三人中领头的充满威胁的眼神在不太乐意干的人脸上扫了一遍。
心有不愿的将领在其他两人逼视下银牙一咬,“干了。”
三人回到各自的营区,秘密召集自己的部下勒兵起事,众多不明就里的士兵被军官集结起来悄悄向城门靠近。
这群普通士兵大多原是金城周围郡县的青壮,金城被围前强征入伍,家中粮食也尽数征入城中,家中妻小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一月余的城防战更是令他们苦不堪言,加上唐军投射进城中的劝降书蛊惑,早就对他们的大王充满怨言,哪里还淡得上忠心。因此,在得知将领们要夺取城门引唐军入城,一个个还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今夜清洗金比苏在西门守军中的亲信,金大中虽对其他将领未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