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回忆,她却只能想起那天出来时大铁门外面那辆黑色的大众匆匆离开的时的情景。

倏地一记手机铃声打破了有点诡异的气氛,两人均是被吓得瑟缩了一下。

在一个这么荒凉的地方,又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不得不让人心生恐惧。

徐蔓青从她的单肩包里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把手机递给宿清欢了,“你老公打来的。”

宿清欢接过,把通话滑到接听,手机贴在耳边。

“清欢?”

一两秒之后,顾启敬开腔。

“恩,是我。”

宿清欢的手机昨天就没有带出来。

“我刚刚睡着了,手机在楼下没有听到,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启敬的语气里透着点担心,宿清欢是极少主动给他打电话,以至于她主动给他打一次电话,就总觉得是她遇到了什么事。

宿清欢把不久前收到白玉兰耳坠的事情跟顾启敬说完,问他:“是你叫人送过来的吗?”

电话那端的顾启敬,突然沉默了。

他这一沉默,宿清欢就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事不是顾启敬做的。

“你现在拿着钥匙过来这边一趟可以吗?我想进去看看。”

“我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宿清欢把手机还给徐蔓青,往旁边走了几步,坐在廊檐上。

徐蔓青跟了过去,问:“不是他做的吗?”

宿清欢两只手撑在旁边,两只脚没着地,晃了晃,宿清欢摇头,“不是。”

接连两天发生事情,徐蔓青就怀疑昨天的事情和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但是当即又否定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是对宿清欢不利的,在背后的人,怎么会去帮她找耳坠呢?

“蔓青,我觉得我心里好惶恐啊。”宿清欢侧头,看着徐蔓青,“在此之前,我只告诉顾启敬我把这对耳坠埋在这里,没有其他的人知道。”

把这对耳坠挖出来的人,明显是有目的的找,纵观整个草地,只有人工喷水池那边的草地被人挖过。

目的性极强。

那人,好似是在宿清欢这里亲口听到她把耳坠埋在了人工喷水池那里一般,挖出来之后,又准确的送到了她的手里。

徐蔓青坐在宿清欢旁边,抬手圈着她的肩膀,她脸色有点苍白,也不知道是发烧感冒导致的还是因为觉得害怕。

徐蔓青拍了拍她,安慰:“这人给你把白玉兰耳坠找出来了,还送到你手上,不像是会害你的人,别太担心。”

……

顾启敬赶到这里,已经是四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徐蔓青和顾启敬通过不止一次电话,如今见面,两人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

用钥匙开了门,推开两扇厚重的大门,宿清欢往里面看,和上次来时没有区别,还是乱糟糟的一片。

宿清欢又径自上了二楼以前她爸妈的主卧,推开房门,视线落在上次放照片的床柜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

“怎么了?”

走在宿清欢后面的顾启敬察觉到了异常,问她。

宿清欢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伸手指着那个床柜,“上次来的时候我把照片放在那里,你也看到了,但是现在不见了。”

顾启敬站在宿清欢的身后,个头比她高,在问她时,他上前一步,已经看到了那个床柜,也发现了上面的照片不见了。

男人的浓眉拧了起来,率先走进了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两个床柜,房间里的东西一目了然,一张照片不可能会自己藏起来,除非,是有人拿走了……

宿清欢和徐蔓青先后走了进去,宿清欢被这样的奇怪的事情扰的脑袋一片空白,毫无思绪。

徐蔓青走进来后,四周看了看,她走到那张欧式大床前,用手在上面摸了摸,手指上,好像没有任何灰尘的痕迹。

徐蔓青又低头看了看地板,白色的地板砖,光可鉴人,她走到门框处,看了一眼走廊……

“这间房间像是有人打扫过的,你们发现没有?”

徐蔓青回过头,看着宿清欢和顾启敬。

宿清欢的反应不大,顾启敬的眉心锁成了‘川’字。

他转身走到窗户边,窗户是锁着的,他转动了一下锁,窗户估计是太久没有推动过了,推起来的时候有点费劲。

顾启敬探出脑袋看外面的情况,两层楼的高度,没有任何能攀爬的东西。

如果是从这里进来的话,不知道得到多好的身手才能做到。

“如果有人来过这里的话,不像是从窗户这边爬上来的。”

他沉稳的分析着,探回了头,把窗户推了回去,径自往外面走去。

“走。”

徐蔓青挽着看起来不在状态的宿清欢,也往外面走。

别墅里面的每一间房间都没有锁,只有两扇大门是锁着的。

如果不是爬墙进来的,那么就只能从大门进来,顾启敬下楼后,在查看大门的锁。

宿清欢看到顾启敬低着头捣鼓了好一会儿,然后听到他说:“锁没有被翘过的痕迹。”

“……那是有钥匙?”

徐蔓青说道。

顾启敬看着脸色苍白的宿清欢,心里满是疼惜,这样的事情,怕是不管发生在谁身上,都会多想,会害怕。

这件事,不知道是闹剧还是什么。

“有钥匙也难说,这栋别墅被转卖了几次,都是一些什么人我还不太清楚。”顾启敬说着,把两扇门开来,看着身后的两个人,“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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