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抿了抿唇,“爹,我没事,我是和你说的气话。我知道他爹这次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是那个女人不要脸。可,娘,我就是气不过,这不要脸的女人上门来欺辱我。再说了,我也怕,他爹要是真的觉的我老了,没那小姑娘娇嫩,我家这日子过好了,他要是有了那些个平时见不得光的**思,我咋办?他虽说一个劲地跟我保证了,可我,可我还是担心。”
冯氏一听这话,就觉得闺女的这个事有些严重了,两夫妻若是互不信认,那可最容易出岔子的,“秀啊,你说什么呢,这些话可不能乱说,立文是个本本分分的,怎么会有花**思,你可不能成天的这么瞎想,要是和立文离了心,吃苦头的还是你。”
“娘,这无风不起浪,你说这媒婆都到家里来了,刚才那闪媒婆都说了那女人芳心暗许,看他爹英俊不显老,甘愿做他的平妻,你说她才是花朵刚开放一样的年纪,她又识文断字,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和她有啥可比的。试问一下,哪个男人不贪恋这年轻貌美的,我虽嘴上说相信他,跟婆婆说他不是这样的人,可我听了那些话,这心里……不好受。”
见妻子冯氏一个劲地跟自己打眼色,柳长岭也知道,他们当父母的,这种时候也是劝和不能劝离的,而且,闺女都说了,这次并不是女婿起了那个心思,闺女只是担心将来。
所以,柳长岭摆了摆手,对柳氏说道:“爹的好闺女呀,你怎么对自己没信心呢,你只是没怎么打扮,这要是打扮好了,不会比别人差。再说了,你有三个儿子,两个闺女。个个都是好孩子,又聪明又懂事,志勤争气都考中了秀才,志学明年也能中个秀才回来,还有如梅和如花,这两个女娃哪个不是把作坊还有那么一个大家业给管的妥妥当当的。你以为你那几个孩子是白养的,不是你爹我夸自己的这几个外孙子外孙女,那都是些人精,心眼儿多聪明的很呢。立文要是敢弄个小的回来,如花那丫头首先就饶不了她爹,你别看你这小闺女整日忙忙活活的,平时你们的事就叫你们自己看着办,可正经你家大事拿主意,不还是都听这个小丫头的。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她能让她爹好受?”
“你就别多想了,你娘说的对,立文他本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他闹,两夫妻要是闹着闹着生分了,这外人最容易钻空子的。你呢不和他闹,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有些事情你好好跟立文说,劝着他注意点。不过劝他的话,你可得想好了不伤他脸面的跟他说,万不可跟吃了炮仗似的。立文终究是个男人,是一家之主,孩子们的爹,你得给他脸面,不让他丢了脸伤了颜面。”
柳长岭和冯氏见闺女听了后点了点头,知道闺女这是听进去了,冯氏还是张罗着要柳氏在这儿吃饭,就出了房门去厨屋安排晌午饭去了。
伍立文送崔氏回小吃铺子去,又跟他爹吴和邦解释了一番,回到家却发现妻子不在,问了二河,才知道妻子是往娘家去了,便急忙赶了过来。
柳氏正和她爹说着话,不想伍立文从外面进了院子,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柳氏一愣之下,脸色当即又拉了下来。柳长岭瞪了眼伍立文,给女儿咳了两声,使着眼色,柳氏吐了口气,勉强地扯了下嘴角,正想说话,不想伍立文却先开了口。
“秀,都是我的不对,我以后不会多管闲事的,尤其是遇上那些姑娘家,我不会再帮忙了。那媒婆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她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最美的女人。我呀有你们娘几个就够了,这舒心的日子才过了几年,我可不想因为些不想干的人就没了。你别气了,啊!”
柳长岭看女婿低声下气的跟闺女道歉,顿时这脸色好了许多,笑着说:“好了,这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秀啊,你这气发发就成了,可不能使小性子。立文,你今天的话我可是全听着呢,你要是敢对不起秀儿,你爹我这身子骨还行,揍你几顿是没问题的,你可小心着些。”
“爹。”柳氏娇嗔地叫着。
“呵呵,你看,这闺女嫁了人,就向着自个儿相公了。立文,今后可得好好的,你自己说的话你可要做到了才成。那些迷人眼的女人,还是少沾惹为妙。”
“是,爹,我知道,您放心,我说的话我定会遵守,这辈子我只要秀一个女人。”
当着爹的面说这种话,可把柳氏给羞红了脸,被伍立文环着腰,柳氏娇嗔了一眼伍立文,伸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伍立文一个不防,就皱着眉叫了一声。
柳长岭看着了,却只能暗笑着,儿孙自有儿孙福,妻子说的对,两夫妻要互相信认,他这当爹的,也不可能靠揍一顿女婿就把人给震慑住的,以后啊,还是得靠闺女自己的手腕了。
志勤和村长把村子里小树林和后面的那一大片地都买了下来,也在县里办好了地契。
三兄弟从县上一回来,家里却没人,问了二河,才知道父母都去了姥爷家,如梅自然是在丽人坊的作坊里,而如花去了镇子上。
三兄弟就跑去了食堂,草草地吃了午饭,然后就驾着车,也往镇子上去了。
志学说:“大哥,你说河边的果树能种活吗?还有那些花草,我听如花说她买了不少的花呢。”
志曦就说:“二哥,你怎么总是不相信姐,姐干的事哪有不成的。一会儿咱们去瞧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