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要敢动打我一下,我必去官府告你徐家欺压良民,我可是正经的良民。我听说县令大人对于欺压乡民的恶霸可是痛恨得紧,最近可是处治了好几例这样的案子。你徐家不怕坐牢的话,来,来来来,往我身上打一下,咱们试试。”
如花犀利愤恨的眼神恨不能把徐管家千刀万剐,梨儿伤成这样,被这些人拦着,不能早早地去找大夫医治。一想起上次也正是这徐管家为了贪占米家的房子和地,就造谣生事,说她家闹鬼是凶宅,今天这口气怎么着都得出。
或许是如花的一番话起了作用,徐管家倒也不敢真的动手打如花了。可依然狠狠地盯着如花,还叫了两个家丁去袁琦手上去抢梨儿。
袁宏上前将两个家丁大力地推开来,一时间,有马上演变为恶斗的迹象。
“莫动手,莫动手。”徐地主喊着。
“老爷,他们……”,徐管家已走到徐地主跟前,想要说好好惩治吴家这些来的人的话。
“住嘴,小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不打死你。快把这事处理了,你要再敢牵扯上小姐,我先就撕烂你这张破嘴。”
徐管家气愤难平,只得低声应了一声,转身朝着吴和邦他们走了过去。
此时,李强赶着驴车来了。
如花忙问:“请了大夫了?”
“是,请了镇上的大夫。”
“快,大夫,病人在这边,麻烦你给瞧瞧,打的可惨了。”如花说着,亲自上前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大夫给扶下了车,带到了袁琦那儿。
袁琦已乘着她哥袁宏左右抵挡家丁的功夫,抱着梨儿和周氏从院子里出来了。
一个好心的村民不知从哪儿搬来一张破门板放在地上,袁琦将梨儿放在上面。
看大夫给梨儿检查着,如花和周氏、崔氏围在一边上,周氏和崔氏不停地擦着眼泪。
“怎么样大夫?”
“老夫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身上多处伤痕都是皮外伤。”
“大夫,如果只是皮外伤,为何梨儿姐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没了气息一样,而且没有半分力气。”
“嗯,这是给饿的,估计是饿了几天,没吃东西身上自然没有力气。这冷的天,你再瞧瞧她,只穿着件薄袄,又冷又饿的,就是个好身体的,也抵不住啊。”
听大夫这样一说,如花和周氏她们吊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只要性命没什么危险就不怕。
可是听到饿了几天的话,不止是吴家人,就是村民们也愤怒了起来,徐家这是要把人活活饿死的呀。
“梨儿,梨儿。”
“娘,救我……小姐又……发疯了……我要被打……被打死了。”梨儿迷迷糊糊地,听到周氏的喊声,流下泪来。
“乡亲们,你们听听我梨儿姐说的,这分明就是被这个管家冤枉的,他们徐家的小姐发疯,把人打成这样,还关在柴房里,几天不给吃喝。今儿个,要不是我们强硬地冲进徐家去,劈了锁子把梨儿姐从柴房里救出来,这寒冬腊月的,瞧瞧这天,还下着雪,他们这是要把梨儿姐活活给饿死冷死啊。乡亲们,请大家做个见证,我们要去报官,请官府的人来为我们主持公道。”
“徐家的小姐是疯子?怪不得不见人出来过呢。”
“哎哟喂,前些日子不是有个丫环出来,瞧着脸上也打的又青又紫的,是不是也是这小姐干的?”
“徐地主,把你闺女叫出来,当面说清楚。”
“就是,就是,叫出来,看她是不是真疯,把你们的丫环都叫出来,看看再有没有被你们毒打过的。”
“叫我闺女出来,她就是伺候他们家小姐的,我都好长日子没见着她了,闺女啊,玲啊,快出来看看娘,让娘看看你,你还好着呢没,我的闺女。”
村民们像炸了锅一样,有家里孩子在徐地主家干活的,都开始喊声叫着,许多热心的村民开始带着这些人往徐地主家里冲。
“李强,去县上报官,跟吴主簿和方师爷都说一声,我家侄女不能白受这个罪。”伍立文吩咐了李强,李强忙驾着马车,又去了县里。
“这位大哥,我们能先到你家去,给我梨儿姐倒碗温水喝吗?”
“行啊,行啊,我家就在这边上,走走走。我给你这就去倒水。”
如花问的正是邵氏的丈夫,这人马上就答应着,在前面带路,如花留了李小喜在这边等着官府的人来,叫了二河和袁宏抬了门板,把梨儿抬到了邵氏的家。
邵氏的丈夫转身去家里倒水了,他家正好离徐地主的家是最近的。
邵氏的丈夫给倒来了温水,如花看到温水的颜色是黑红色的,应该是加了红糖了,心想这邵氏的丈夫也是个好心人。
给梨儿喂了一碗红糖水,梨儿的呼吸也强了一点了,还能听到她小小的呻吟声,肯定是身上的伤口疼了。
大夫留下了个治外伤的药,就问:“还得给开个药方,你们是从我那里抓药,还是我写了给你们,你们自己去抓药。”
如花就说:“从大夫你那儿抓药。”
大夫听了点点头,说:“那就派个人送我回去,叫他一趟到镇上把药给抓了,记住,若是晚上发热了,可是危险,药抓回来就叫她吃,喝点米粥什么的,先不要吃的太多,否则肠胃不舒服。多喝水,可不能叫她了热,要是发热的话,马上送到镇子上医治。”
在邵氏家门口还留的有看热闹的村民,还时不时地给吴和邦他们几个说着徐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