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雪一口气说完后大口喘起了粗气,我拍着她的肩膀心里开始琢磨起来:首先姑且不去评价这两人的行为,但至少不是我们可以肆意判定生死的理由。
此外这两个故事应该是可以关联在一起的事件,不去说这事件本身,两个叙说者才是关键!无论是水猴子还是阿良,都是确认死亡之人,此外两人都是我和陇雪记忆中的熟人,但却成了对方的讲述者,这似乎也在说明什么。
一对都是罪有应得的夫妻,对方记忆中的熟人,再结合我们先前的遭遇,与其说是在参与游戏还不如说是参观游戏,这似乎和之前阿良说的玩游戏意思相反啊?
就在我皱着眉头思索的时候阿良的声音又传入了我的耳中:“刚才那个选择题有结果了嘛?很难抉择吧,那我们再来个新游戏吧,想必你也不陌生,天黑请闭眼!”
话音刚落,陇雪一脸惊恐的抬起头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听到的跟我一样,要玩新游戏天黑请闭眼了是吧。”
陇雪点了点头随后我们眼前那些面具男快速移动了起来,很快就形成了一片迷蒙的白雾。随着迷雾的逐渐靠近,陇雪也不由得往我怀里靠了过来,也就在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台来那么久,身边的人似乎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趁着迷雾还没有扩散到台上之际,我赶紧扭头看了一眼,这才看清身边站着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个塑料模型,只不过模型最上面顶着一个个流着血泪挂着诡异笑容的人头!
我还想再看清楚那些人脸的时候迷雾笼罩了过来,很快就9在我们眼前形成白茫茫的一片。
我赶紧把陇雪拉入怀中,很快迷雾彻底环绕着我们,就连近在怀中的陇雪都看上去有些模糊。
迷雾久久不肯散去,我搂着陇雪慢慢走了会,按理说早已经到了高台边了,可是却迟迟没有找到下去的路。
又走了会我发现这时居然成了上坡路,空气中也隐隐透出一股奇异的味道,很像那种出汗后长久没有洗过的臭袜子堆积在一起的味道,又有点像常年累月尿过的土地被重新翻过来后的味道。
我和陇雪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随后前方隐隐透出两道亮光。随着我们慢慢的靠近,亮光也逐渐变得巨大起来,最后我们终于看清了那亮光的真面目。
那是趴在地上的一只庞大凶兽的两道目光,凶兽趴在那起码有大半个足球场般大小,一只白色的虎头正半眯缝着双眼似乎在打盹,虎头的两颗上犬牙尖锐的露在外面,牙齿的末端唾液和血水混合着不时滴落在地,形成了一个两个篮球大小的小水坑。
虎头上方的毛发像一排排尖利的弯角刺向空中。它鼻中的气息宛如两道旋风吹了过来,带出浓浓的血腥之气。
在凶兽的左前爪前横卧着几个捆绑着双手双脚的男女,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仿佛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本能。
“现在由你们来决定哪个先死吧,可要好好享受这份特权哦!”一个模糊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两面前。
“我就不给你们一一叙说他们的劣性了,那样说着我会忍不住想要全部杀掉的,我就帮你们标注一下吧。”那个身影说完打了个响指。
顿时几个人身上忽然都出现了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称谓,诸如“杀死数百头犬只卖肉的屠夫”之类的。
“如果我说这些人都罪不至死呢?”我把陇雪护在身后问了句。
“那你就自我牺牲下,用你的命抵他们的命吧!”那个身影说完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哈哈哈,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命那么值钱啊!恐怕你们想要我两的命才是真的吧,之前那些场景都是为了制造一种压力给我们吧!别再演戏了,我们还是好好聊聊吧,晴雯!”我突然抬起头冷冷的说道。
“你居然那么肯定,说说你的推断呢。”那个身影慢慢分散了起来。
“首先,必须得熟知我们两个的过往经历才能同时制造出两人曾经熟悉的且知晓的死者;其次,你知道我们可以彼此辅助对方进行防御或是攻击。”
“此外陇雪的结界应该是一直释放在我两周围的,先前你尝试着假装歌声进行精神攻击时应该发现了这点吧,所以之后你尝试着想勾动我们内心的恐惧,但是你却遗漏了这点:别人不可能探知我们究竟哪个熟悉的人死去。”
“而最有力的证据是,你虽然知道我两的过去,但是对于那五位普陀山的女弟子,你没法得知她们的过去,所以为了避免纰漏,你选择了用幻境将我们分割开的办法。”
“而且那些饿鬼若真的进化出了精神诱导的能力,它们又何必在跳出来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大可躲在幕后尝试制造各种梦幻场景进行试探啊,就算我们能全部攻破,那点时间也够它们将结界啃咬干净了吧!”
“而且我两是你们一直都想得到的两具躯壳,虽然之前王莫道等人短暂切断了你们对于我两的感知,但是你们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找寻的吧!”
我的话说完周围的场景忽然快速旋转起来,久违的晴雯的声音也逐渐传了过来:“没想到你一直都在怀疑着我,果然还是没算对你冷静的程度,不过快了,虽然现在我们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