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潇潇哼了一声,不理他。
“来,让我看看。”
说着,便伸手去摸她的眼皮了。
安潇潇一转身,再用力地将他的手给甩开。
“看什么看?肿肿,红红。你若是嫌我难看了,那再去纳几们美娇娘进来便是了。反正你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我不过一介弱女子,我能将你怎么样?”
澈公子的嘴角一抽,你确定自己是弱女子吗?
当然,这不是重点。
“潇潇,你快别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再去找别的女人呢。这三年你不在,我都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的,怎么可能看上别的女人?”
话落,两人间的气氛微滞。
安潇潇泪眼朦朦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这画风有些不太对。
摄政王这样的身分,这样的气质,怎么说出为她守身如玉这样的话来?
感觉好像是逗比一样的!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安潇潇明明是一直在哭的,可是现在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他先前说的那句守身如玉,然后怎么都憋不住地想笑!
所以,安潇潇现在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怪异。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说地更直白点儿,笑地比哭还难看!
澈公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看到她现在这样的表情,自然有些急了。
“潇潇,你没事吧?你千万别吓我呀!”
安潇潇看他一脸着急的模样,便生生地将想要笑出来的念头给压下去了。
如果这个家伙知道自己没事了,谁知道会不会再来训斥自己几句?
不过,现在想想,自己貌似也的确是挺对不起他的。
吸了吸鼻子,然后声音也带着一些鼻音。
“我想去看看睿儿。”
澈公子看她总算是暂时恢复了正常,叹了口气,“你现在这样子,见了睿儿说什么?那孩子聪明,一看你这样子,只怕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难道不是你欺负我吗?”
澈公子哪里还敢反驳?
“是,是我欺负你了。我错了,好不好?”
安潇潇这才破涕为笑。
堂堂的摄政王呢,都被她给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这先是委屈,再是大哭,到现在又笑了起来。
这也是安潇潇才敢在澈公子面前这么折腾着变脸。
经过这么一闹腾,两人间之前的那层若有若无的嫌隙,也算是彻底地没了。
有些话,一旦说开了,也清楚了。
至少,安潇潇知道了澈公子到底为何对自己这么不放心。
说白了,是觉得自己在安潇潇心里的地位太低了!
虽然安潇潇一再表示自己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他,可是某人却一脸傲娇的表情,很不给面子。
安潇潇往胸口的位置轻扶了一下,借着他去逗孩子的功夫,将四月叫了过来。
简单吩咐了几句之后,再次走过去,和孩子玩儿在了一起。
先前,她吩咐四月的事情,自然没有被澈公子错过。
只不过选择了不说,暂时只是看着。
他知道,安潇潇有事情瞒着他。
到底是因为何事,他现在也不好说。
不过,但凡是和潇潇有关的,他都让人密切关注着。
他知道潇潇的本事,可是她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她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都进入那种冥想的状态。
算是能预见,也不可能是所有的事情。
而且,有些事情,她想,却未必能看见。
像是之前端王府的书房,以及那个苏氏的房间。
分明是被人做过手脚的。
所以,他自然也不可能是只是简单地看过,知道了,算了。
重要的是,他在自己的书房里,也做了手脚。
目前自己基本上大部分的时间都和安潇潇待在一起,她对这方面还没有起疑是一方面。
再者,算是知道了,自己是摄政王的身分,书房议事,难道不该多些隐密?
所以,安潇潇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全方位地被他给盯上了。
她不愿意说,澈公子也不急着问。
可是不代表了,他不会用自己的方法来寻找答案。
这一点,算是安潇潇不乐意,也没办法。
当然,澈公子肯定不会承认,他在书房和寝室那边做些手脚,其实也是为了防止乌昊辰那个变态偷窥的。
无论是家国大事,还是夫妻情趣,都没必要让一个外人看到。
如果他在京城,那他们夫妻偶尔地秀一下恩,还是很有必要的。
两日后,乌昊辰的消息传来。
南疆那边基本上一切平稳,而且三叶兰也找到了。
只不过,想要将三叶兰完好无损地带回到大渊,却似乎是有些棘手。
一来是因为路途遥远,那三叶兰也不能骑马,只能被人放到马车上。
再则,因为气候的原因,只怕这三叶兰也会慢慢地凋谢。
乌昊辰很聪明,他命人选了未曾完全绽开的三叶兰,还选了几株仍然只是花苞的三叶兰。
其目的,是为了防止抵京后,三叶兰已彻底凋谢。
三叶兰开得正盛之时,其药效,也是最好的。
安潇潇收到消息,总算是松了口气。
至少,可以试一试。
想到了自己的那条灵隐蛇,低头看了看手腕。
之前三年,若是没有那条小蛇,只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