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话的声音惊醒了一屋子昏睡的人,都东倒西歪的,晕头转向,心里也害怕,太不可思议了,发抖抖的朝这三人靠近,听声音就知道是两位大人高大人和史大人还有吴总兵,心里有了主心骨,也都镇定了一些,“来人掌灯!到这时辰了,当老夫夜猫子啊!混账!”一个愤怒之极的声音传来,三位大人一听摇头苦笑,都这景点了还这般牛气,当这是你家啊,听声音就知道是脾气火爆的翰林院事姜曰广,是文官中的老大,连朱由检都对此人恭敬有加。门突然开了,无数的油灯进来了,屋里一下子亮堂了好多,姜曰广环视四周,好嘛,真热闹,老的少的大明大臣全在这屋子里了,看到此处姜曰广那个气啊,跳下床来揪住一个送灯人的衣领吼道:“说!是怎么回事!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绑架朝廷命官!活的不耐烦了吗!”众人听了一头暴汗啊,这废话问的真有水平,爷,咱们在人家手里,能不能别这么任性啊。送灯的飞鹰战士也是一副好脾气笑的说道:“这位大人,您别生气啊,听我给你说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姜曰广依然不衣不饶的问:“说!奉谁的命!如此下流之极!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众人一听差点跪了,爷,求你了,惹怒绑匪可不是闹着玩的,都准备好了动手的准备,吴总兵都把手放入屁股底下,准备情况不对抄家伙!送灯的飞禽战士脸色大变:“大人啊,慎言啊,我们是奉了皇上之命啊。”姜曰广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吼道:“少他娘的胡说八道!”说着就要挥老拳揍人了,史可法连忙拉住姜曰广暗说道:“没准就是皇上的旨意,老哥啊,别冲动,会坏事的。”姜曰广不甘心的放了送灯的飞鹰战士,这事还真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办,坐在椅子上生气。
吴襄不愧为多年在辽东征战多年,看到了飞鹰战士身上背的火枪是那么的不同,就抱拳施礼问领头送灯的飞鹰战士:“这位小哥怎么称呼?”飞鹰战士连忙回答:“不敢不敢,小的木尔根是也。”什么!一听这名儿就是关外之人姓,屋里的大臣都怒了!“是狗娘养的后金!拼了!”姜曰广抄起椅子就要动手,群情亢奋!门口的飞鹰战士也紧张的举枪与大臣们对立,眼看就要动手了,飞鹰战士心里一阵晕啊,锅巴局长早有交待,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可看各位架势要是玩命啊。
就在双方就要火拼的时候,吴襄大声吼道:“住手!”不愧为武将中气十足,竟然震的众人耳朵都聋了,都愣着看着吴襄,吴襄接着又说道:“老夫在辽东与清兵征战多年,是不是清兵老夫心里有数,从衣着上看他们不是清兵,大家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木尔根差点感动的哭了,听吴襄说如救了命一样感激说道:“大人慧眼如炬啊,我们还真不是后金,后金算个毛啊,我们是黑龙江飞鹰联盟!”
“飞鹰联盟!”众人大吃一惊,纷纷互相看着纳闷儿,这个飞鹰联盟怎么回事啊,明明在黑龙江嘛,咋跑到京城来了,暴脾气姜曰广又怒了,手指木尔根道:“尔等飞鹰联盟绑架朝廷命官意欲何为?!”工部尚书大学生范景文瞪了姜曰广一眼示意其闭嘴,礼貌的问道:“小老弟可有皇旨意啊,你看我等都不明所以啊,还望小老弟告知啊。”木尔根为难的说道:“实话给各位大人说了吧,没有皇上旨意,反正皇上说各位大人在此住下,明儿早上皇上就来了,到时候各位大人自然就明白了,让小的们不能多嘴,说多了会砍脑袋的,事关重大,望各位大们不要为难我等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范景文听后也感觉有道理,此事过于诡秘,如此深的心计和手段只能是皇上才能做得出来的,当下安下心来问木尔根:“确定明儿皇上就出京城来此地儿吗?”木尔根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大人,这是确定的事,可不敢儿戏啊。”姜曰广冷笑道:“小子,你要是敢诓骗老夫,老夫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木尔根满脑冷汗啊,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当下连说不敢不敢,问道:“各位大人饿了吧,稍等,饭菜就上来。”说起饿各位大臣的肚子呱呱的狂叫,半天没吃东西了,木尔根招呼几个飞鹰卫兵搬来好几张桌子一阵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