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巴看着王方吉,想着得了,火候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眼前这个人就废了,悠悠的问王方吉:“王老哥,想救大明吗?”此话如天籁之音,将王方吉将要崩溃的灵魂从漩涡里拉了回来,飞鹰!飞鹰!还有飞鹰!王方吉心里狂呼,双膝朝锅巴跪下,双手扑地口中大喊:“飞鹰!飞鹰!还请飞鹰救救我大明!”锅巴吓一跳,这个跪礼可是大首领非常反感不喜欢的,飞鹰也没有这个规矩,连忙起身扶起王方吉,可王方吉死活不起来,口中连连说说救救大明,锅巴那个暴汗啊,这事儿要是让大首领知道了,非得扒了裤子挨鞭子啊,为了自个的小屁股锅巴在王方吉耳朵边严厉的说道:“飞鹰有个规矩,就是不行跪礼!要是让大首领知道了,我这个局长的位置保不住了!”王方吉听此言语大吃一惊,连忙起身致歉,锅巴脸色才好点,问王方吉:“想救大明可不是容易的事,王老哥可愿意为大明搏命!”王方吉立即指着桌子上的火药包说道:“锅老弟你说呢!”锅巴满意的点了点头:“胆气有了,忠心也有了,就差一样了,要王老哥加入飞鹰情报局如何?”“啊!为何?!”锅巴慢慢悠悠的回道:“只有王老哥加入了飞鹰,才能知道飞鹰最高机秘,才可听飞鹰的命令一道救大明啊,你不加入我可不好说这个计划啊,而且飞鹰对大明只有益而无害,你也看到了,我飞鹰来京城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大明朝的事,加不加入全看老哥你自个的了,再说了,这大明朝也不是王老哥你一个人的事,凭什么让你一个人承担。”
王方吉想了想骂道:“呸!小子,你当哥哥我是吓大的!只要能救大明江山和百姓,就算你飞鹰是魔道!哥哥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入飞鹰,我王方吉没入太医院之前也是个秀才,也是有准备考官入朝当宰相之雄心!无奈天资愚蠢,年年落榜名落孙山,无法入朝为官,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永记在心!说!小子,如何才能入飞鹰!”
锅巴眼睛转了转,决定来个狠的,向门外命令道:“来人!”门外进来两个提着步枪的卫兵,这时候王方吉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的纸面都被捅破了个小洞洞,伸进了好多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自已,王方吉才明白,今儿个是玩不成轰轰烈烈的以身报国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每一步都被锅老弟算死了,这个情报副局长真不是白封命的,是有真本事的。
只见锅巴在一个卫兵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将飞鹰令牌交于卫兵,卫兵听后脸色大变,伸了个拇指对锅巴说道:“你够狠!”“滚!”两个卫兵领命而去,锅巴满脸奸笑着请王方吉入座,王方吉也知道这小子憋着坏水,入飞鹰那有那么容易,还要经过考验,为了大明豁出去了!
不一会,卫兵双手拧着钳子夹着飞鹰令牌,这飞鹰令牌已被烧的发红,锅巴笑眯眯看着王方吉,王方吉也明白,端起一碗烈酒洒在胸膛上,对卫兵喊:“来吧!”卫兵愣了看着锅巴,锅巴不禁的对王方吉伸出大拇指赞了一句:“好汉子!烦劳哥哥把左胳膊伸出来,浅浅的烙一个,飞鹰刚起步,小弟我不得慎重,得罪了。”王方吉也不娇情,伸出胳膊,卫兵用钳子将烧红飞鹰令牌拧好,对着王方吉的胳膊烙了上去,瞬间拿下,“滋”屋里充满了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个畸形的飞鹰烙进了王方吉的胳膊上,王方吉满头大汗咬牙切齿,也不二话,拿起酒直接泼在伤口上,惊的锅巴阻止都来不及,王方吉又一阵面目狰狞着享受烈酒在伤口上的快感,卫兵拿来了纱布和狍子油,这油对烫伤效果非常奇效,卫兵在王方吉的伤口上摸上油,一阵清凉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让王方吉不由自主的道了声:“好!”接着卫兵用一卷白色的纱布缠绕在王方吉的伤口上,缠了三圈撕开末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王方吉一直注视着卫兵的动作,仔细看了看纱布,闻到了纱布上浓浓的药味,便知这纱布不一般,用药水泡过,小小的细节飞鹰都准备的如此充分,心中充满了对飞鹰的好奇和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