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猛虎帮这个大后台——
呃,好吧,这个后台已经不怎么大了!
但是,虽然因为王虎的死,猛虎帮的实力在那之后有了大幅的缩水,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支持艾斯和罗齐参加公开赛还是没问题的,至于格历,他已经是一帮之主了还见游戏王干嘛?
而公开赛——
三个游戏区各有一个公开赛的赛场,这也算是动中取静了,因为在赛场内是绝对绝对绝对禁止使用暴力的,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违反者立死!!!
这是游戏王为了给前来游戏的人营造一个良好的游戏环境,特意定下的规矩,赛场不算小呈圆形有四道门,其中南门和北是选手通道,西门是饮食专用门,但送餐人员通过门后只能在餐桌拼成的长方形内活动,而东门则是一道传送门。
想要参赛也简单,只需在报名处缴纳一百游戏币,就可以获得参赛资格,同时获得一千枚参赛筹码“赛币”以及一个通讯水晶——作用类似传呼机,今天报名、明天参赛依次类推,当输完赛币就“必须”得离开赛场,每桌最后留下的那位明天继续,连赢十天后可以进入半决赛,接着总决赛,然后就可以获得通过传送门到达“零号”区域的权利,完成游戏王指定的游戏后便可以见到游戏王本人,这是主动见游戏王的两种方法中比较简单的“文比”。
三个游戏区是单独比赛的,理论上一天之内最多可以有三人同时前往零号区域。
赛场内有二十三张赌桌,以二十三号桌为界分为偶数局和奇数局,每张赌桌最多十人同时参赛,而因为那条特殊规定,每张赌桌都很大,赌桌与赌桌间也隔的较远,以保证每位参赛人员都有一片“绝对领域”。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中间也包涵了一点艾斯和罗齐急迫的心情,至于他们急什么、为什么急就不得而知了!
当艾斯从北门进入,看见的就是那样的一幅场景,认了认赌桌,艾斯先是从餐桌上拿了些食物,这才在九号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静等赌局开始。
两个小时后,艾斯恋恋不舍地走出了赛场,罗齐连忙迎上来询问战果,艾斯看着身后说:“获胜的方法已经找到了,但离必胜还差很多!!!”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艾斯和罗齐在苦连“牌技”的时候,也不忘去请教艾萨克一些问题,关于养魂罗齐已经了解但实际运用还需加强,艾斯也知道了席平的险恶用心,但木已成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找到必胜法就是不一样,经过十天的比赛,艾斯和罗齐轻松取得了半决赛的资格,又苦等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坐在了二十三号桌上。不同的是,艾斯在八区罗齐在十区。
因为艾斯使用了必胜法,导致他进入决赛后赛币只有六十三万八千七百二十五枚,而他的对手却有九十六万四千枚赛币。
当知道这个结果以后,艾斯的对手王阕讽刺道:“小子你才六十多万赛币?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赛币的多少又不重要,”艾斯撇撇嘴,“这是计时赛,哪怕我只比你多一个赛币也是我赢。”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王阕阴测测地一笑,“要是你敢第一局就梭哈,我陪你。”
艾斯默不作声地扔出十赛币的底注,荷官开始洗牌,然后发牌,艾斯的明牌是黑桃q,王阕的明牌是梅花五。
由始至终艾斯的眼睛都没离开过荷官的手,完美洗牌三次后从中间抽出一叠放在了牌面上,而从荷官手指上的压痕可以推测出,留在上面的牌有十张,抽出的牌是三十张,接着又是一次完美洗牌。
艾斯在脑海里快速的计算着牌型,然后撬起底牌一角——果然是红桃q。
两个人的比赛确实比十个人的比赛轻松了至少一半,因为两个人的比赛,牌型可以说是已经完全确定下来了,艾斯要做的就只有记牌了,不用再考虑发牌顺序!!!!
这一局艾斯已经是胜券在握了,可惜自己的赛币太少,不然就可以一局定输赢了。
“梭哈。”
王阕见艾斯果然梭哈,心道:“想以赢底注的方式拖延时间,这个做法也太老套了吧!况且我的赛币占优势,哪怕是这次输了也还有机会翻盘,要是赢了……”
“跟你!!”
比牌!俩人都是两对,不过艾斯有一对q,王阕是一对j,正所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只此一局艾斯便来了个大翻身。
诚然王阕的赌术不差,但这局比赛已经和赌无关了,对艾斯而言剩下的不过是拖延时间到比赛结束而已,反正他能知道双方的牌,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另一边,罗齐的情况也大体差不多,俩人一前一后进入了东门,在零号区域中的树林里碰头了。
“这么快就来找来啦!”铃儿一副无趣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们会在游戏王国玩个一年半载呐。”
艾斯知道这个铃儿除了游戏王,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这次居然主动和自己搭话,想必自己的到来让游戏王有些失望了。
铃儿见没人理自己,换了幅公事公办的样子说:“按规矩,你们还得玩一次游戏才有资格向王提条件!恩,艾斯的赛币是一百五十八万七千四百五十枚,罗齐一百八十九万五千六百枚,李流士一千、一千五百三十六万八千四百赛币!!!”
念出这一串数字,玲儿自己都小小的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