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元锦西,元芜突然悄声问贺野,“锦西跟你联系过没有?她去学校都好几个月了,怎么都没给我打电话”。
“对啊,之前雨舟还跟我说呢,锦西好像自打去学校报到就没跟家里人联系过”,贺锦东也插话道。
贺野还是他那雷打不动的表情,“上个月我和她学校的领导通过电话,他说这届新生有一批提前报到的,报到之后就被分配下去锻炼了,锦西也在里面。估计也快回来了,回头我再打个电话问问”。
“她一个新生还啥都没学呢,下哪儿锻炼去?”老爷子不解的问道。
老爷子在部队待那么多年,对文工团自然不陌生,连带着对培养文艺兵的军艺也有一点了解。
往常也有军艺的在校生下部队锻炼,慰问演出什么的,可那都是入学有一段时间的,新生哪有下部队的。
“据说是因为地方文工团这两年转业的比较多,人手不够,才会让军艺派学生下去,各个学年都有,新生里面也挑了几个基础好的”,贺野解释道。
元芜就纳闷儿了,“锦西有什么基础?难道地方文工团还需要武术方面的人才?”
贺锦东玩笑道:“说不定她跟我下面的小弟儿学了胸口碎大石呢,不管到哪儿都是人才”。
被他这么一打岔,话题就有点儿偏,大家也都没再纠结元锦西下部队这事儿。
饭吃完,贺锦东又被老爷子说了几句,这才放夫妻两个回房间。
贺野夫夫也没有走,留下来过夜,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顾雨舟他们才知道贺野竟然在几天前就搬来这边来住了,等元芜把自己家那边收拾好也要搬过来住。
老爷子最近总说家里太冷清,正好贺野退下来,整天在家待着也怪无聊的,父子俩凑一起还能聊聊军政话题,下下棋什么的,也挺好。
贺野连续来了几天,都是元芜早上开车给他送来,晚上再接回去,老爷子说他们这样怪麻烦的,不如都搬过来住。
一开始贺野还挺犹豫的,一来他怕老爷子不习惯他和元芜整天睡一张床,二来也怕元芜在这里不自在。
后来还是老爷子跟他们说他早想开了,元芜就是他另外一个儿子,都是一家人,住一块儿有什么不自在的。
他这才打消顾虑,同意搬过来。
元芜特羡慕贺野退休后的悠闲生活,也想早点儿退下来跟贺野一起享受生活。奈何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接替他工作的人,至少今年他还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杵着。
老白跟顾雨舟八卦夫夫两个的事情的时候笑的特开心,他还感慨道:“我陪在老首长身边到底跟你们这些小辈陪在他身边不一样,你这些天在医院照顾锦东是不知道啊,老爷子整天都笑呵呵的,特别开心”。
顾雨舟往老爷子那边瞟一眼,老爷子又输棋了,一张老脸皱的比包子褶还邪乎,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开心。
不过老白有一点没说错,人老了,晚辈都平平安安的,能陪在身边,才是对老人最大的孝顺。
于是,贺锦东为了表示对老人家的孝顺,决定在自己彻底康复之前都赖在四合院了。
他嘴上说的可好听了,是为了陪老爷子和贺野,俩人下棋打起来他还能拉架,不打架的时候他负责端茶倒水外加捶背按摩。
老爷子都被他忽悠的对他和颜悦色不少。
不过他的真实目的可瞒不住顾雨舟,光看他整天盯着东子那贼溜溜的眼睛她就知道他要干啥了。
果不其然,他但凡有点儿时间就跑去门口跟东子干瞪眼。
东子已经成了一条彻彻底底的看门狗,老爷子和老白都怕它吃不好,没事儿就投喂点儿好吃的加餐,导致它的身体横向增长不少。
后来老爷子又怕它太胖得富贵病,又要求它多跑多动,按照训练小兵的标准严格训练东子。
可惜啊,东子那苗条健美的身材再也没有回来。
它胖是胖了点儿,可其他方面并没有退化,看起门来依然是一条好狗。
“你这都跟东子瞪了一个礼拜的眼儿了,有什么发现没有?”
他瞪了一个礼拜,她就憋了一个礼拜,一直没好意思问他具体的情况。
贺锦东眼睛依旧不离东子,抿着唇,一脸高深莫测。
“我觉得吧,我俩交流起来没问题”,贺锦东拧着眉头说道。
顾雨舟不解,“既然交流没问题,那证明你的能力并没有全部消失,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贺锦东也有些迷茫。
说是好事儿吧,就这么个破能力能有什么用处?他总不能组织一个狗军团,天天围他身边听他指挥帮他做事吧。那样的话他还是得被当成怪物吧!
说不是好事儿吧,毕竟也算一项自己有别人没有的技能,说不定到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总比全都没有了强吧。
“算了,别纠结了,你有在这儿跟东子干瞪眼的时间不如帮大爸二爸张罗张罗摆宴的事儿。你看二爸这两天单位家里两边跑还要张罗这件事都忙成什么样了”,顾雨舟给他找了个活干。
之前贺野说要跟元芜办一场婚礼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件事真的着手去办了。
说婚礼可能有点儿俗气,其实就是他们要以夫夫两个人的名义邀请曾经共同战斗过的战友过来喝喝酒叙叙旧,听听他们的祝福。
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