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年来,虽然也在努力修炼,但更多的修为增长还是靠外力增长起来的,可以说体内《天元图录》给他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没有《天元图录》就没有他的今天,那本蕴含大气运的神秘宝书,自从他练成天元圣体之后,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反应了。
不是不反应,而是更加积极地在反应过程当中,只是这种效果没有表现出来而已,而是润物细无声的那种,要不然也不会隔三差五的顿悟,还有那不断疯狂增长的精神力就是最好的见证。
就连丁震现在也看不透他的修为了。
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在这个世界中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这对于谨慎的少年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起码他还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为恐怖的存在,他现在这种状态还不算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
那些最强者大都隐于世,不为外界所知,少年知道自己有多少水平,所以他不着急,也不图着什么,现在只要没有人来欺负自己就成。
只不过这种想法是好的,但是那悬在头上的“猎影盗贼”现在成了哽中刺,让他不知道从何下手,这些日子以来,忙于迷乱之城的建设工作,根本没有心思顾其他的,只不过再繁忙的时候,也要让小龙做暗中的守护,他这种貌似不设防的状态,想勾引猎影盗贼出来上钩,简直太难了,就是小龙有几次发现了这些家伙的踪迹,也很快因为跟踪变得消失。
这种猫捉老鼠的技术活兼脑力活,玩得少年很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索性放开,做戏做得更加真实点,干脆将小龙撤销了,只是让他在空间里时刻注意自己精神识海范围内的情况,给予他警醒就行。
今天,是一清和天心留在这里的第二天。
少年原本说得话语,他们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四处在这里走走看看,少年给予了他们加大的便利,没有人阻挡他们,没有人拦着他们,以至于当他们走上街头的时候,却被这里的“土著”给围攻了。
不是来杀他们,也不是来打架的,而是非常友好的带有一定善意的围住了,想他们讨要个说法。
“为什么要将我们的势力给强制解散?”
“为什么这个小子这么牛,你们就没有办法搞死他?”
“陛下什么态度?”
……
一长串问题,问的两位使者大人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问题,都是他们的宝贝徒弟惹出来的祸事,他们就是想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因为他们和少年的身份特殊,这个时候不能互通款曲,要是过从甚密,很容易让陛下猜忌,毕竟他们的妻儿老小还在那帝都被陛下扣押着。
他们这一天的心情是轻松的愉悦的,除了那不断围攻,持续热情高涨的重复问题,这一天还算不错的一天。
等他们回到庄园的时候,正好赶上少年今天在庄园里对他们正式接待,昨天只是算个开胃菜而已,如今两位师父过来,身份尊贵,不能因为这样,就不管不顾了,虽然政见不同,但不能割裂的还是浓浓的师徒情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和解,需要的是镇静,根本用不着那些虚套套,用不着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着的那套,只需要真情相对就成。
现在的帝国官场,更多的还是那套虚情假意和溜须拍马,这种人到处充斥着,不过,也不是不是人人都喜欢这样的处事方式,少年也是,这个时候他还不能意气用事,就是再不情愿,也得面对现实做出合理的选择。
虽然不满,但是还得憋屈着自己,按照惯例,出来招待自己的两位师父。
席间,他问两位师父对他所建立的迷乱之城到底是怎么个看法,这都转悠了一天了,应该能够看出来点问题和症结所在,他现在是身在山中不知真面目,需要加紧施为,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这个自许的光荣的任务。
“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这城让你建得乱七八糟的…哪有这样建城的!”一清直接开喷了,他一点也看不上少年的规划,更有甚者,毫不留情地批判少年:“这就是乱弹琴!”
“……”
边上的天心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嘴里慢慢咀嚼着桌上的美味,看着少年,似乎若有所思。
“我想插嘴问一句,你是不是设置了一个暗含阵法的建筑群?”
本来让一清轰炸得已经麻木的少年,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给出于本能的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那天心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也退缩在一旁,不再言语,只忙着对付眼前的美食,似乎一个饿死鬼投胎一般,都要快将桌面上剩余盘子和碟子扫荡一空了。
“看来天心师父,是要打算告诉自己什么,他这样不言语,正是在思索那些事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准备给自己来个惊喜。”一起待了快一年,他太清楚了这个师父的生活习性了。
姑且不问了,现在他还有个事要麻烦两位师父,只是不知道这两人是否答应。却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委婉地给了一个表达。
“这次来的兵,怎么感觉怪怪的,是你们从天元战场上带下来的吗?”
“他们是陛下的亲卫,不是我们原来军团的护卫队成员,只是陛下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将这部分派出,让他们来保护我们,你知道的,我们根本不需要这样,这如果也算是一监督的话,我想陛下还是对我们是不信任的。”
原来如此,我说这些人怎么这么看着眼生,原来是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