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晚的湿气渐起的时候,作为两个修为突出的人,坐在一清的仓库顶上,却唉声叹气了起来,如果真是刚才他们所分析那样,那那个悬在头顶的看不见的手已经出手了,作为局中的棋子,少年突然生出了一种反感来。“要想让我认命,这还缺副好牙口!”
“我想做点什么,起码不能这么被动地接受这看不见之手的摆布,让他对我们为所欲为。”少年对着老骷髅说道,显得语重心长。
“小子,你做好当下的就成了,想那么多,这事情还不一定就如同你想象的那样,你是不是有点过敏了?”老家伙还是有点不信邪,他真得接受不了丁强所说的这个事实。
可是从实际的推理来说,这事情本身就透着诡异,按照少年这些日子以来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问题的严重性已经暴露,只是丁震个老家伙有点不敢相信而已。
可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就摆在眼前,不能不叫人心生如此狐疑,老家伙是知道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心中却一点也生不出别的想法,就如同自己被洗脑了一般,完全的服从,毋容置疑的百分百相信。
这个世界上所有能形容信仰的词语这个时候都能用到他的头上,赤胆忠心,信仰坚定,非他莫属。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么个状态,人一旦警醒,就不会再糊涂,凡事也会多从另一面考虑。
“似乎,你在无意当中,却做了一件不利于她布置的事情来?”
“什么事情?”
“就是你将圣城解散了,却又建了一个不是圣城的圣城,这点,是对方没有注意到的,也算是你接触我之后,潜移默化受到的影响吧。”
“你就别自吹自擂了,这事情那是你想得那样,你还真以为自己想得通透,如果不客气地说,你是不是在犯神经病,想这些事情有一处没一处的,叫人都值得狐疑。”老家伙一阵见血,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少年听闻老者如此说,心中也是一紧张,不会是自己过敏反应吧,还是怎么的,突然间脑袋开窍,就想到了这么多,如果让老家伙真得说中了,那这也太过于玄乎了吧。
仔细审视自己的情况,少年好好将这些日子来到这个世界的前后详详细细梳理了一遍,发现这个事情,的确透着一股诡异来。
如果说这些事情不成立,那么自己就是瞎琢磨,可是这个命题好似真的成立,自己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楚这个事情的原本,只能这么凭着推理在想这件事情,可是越想越不对劲,这中间似乎埋藏着一个天大的天机。
记得自己曾经上学时候,老师说过一句话:“不破不立。”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在这个世界中产生了一丝偏差,将世间这个因果关系给打乱了,世界正好是因为自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成?
似乎这是目前最为能讲通的一件事情。
政治,讨厌的政治,曾经多么敏感的一个话题,多么不愿意让自己提起的一个话题,这个时候不得不在少年的脑海里面发芽。
所幸这个世界的实际主宰者,还是一帮酒囊饭袋似的家伙,只知道巧取豪夺,设立各种名目繁多的管理条款,约束众人。
既然对方已经出牌了,作为棋子,自己也应该有种觉悟,只不过这种觉悟就好似大师兄晓对他的图谋是一样一个道理,既然能心平气和地对待大师兄晓,那为什么不能对待这只看不见的手呢。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让他来得更加猛烈点吧。
“我问你,老家伙,今后你打算待在哪里?”
“咱的部落里。”
“为什么就一定要赖上部落呢,天大地大,没有你去不成的地方,非要待在那里?”
“你不是说了吗,那里有着不可替代性,我要替你保护好这个秘密。”
“不用吧,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
“这倒不至于,最多就算是个赖皮而已。好了,你先去忙吧,我走了。”
看着马上就要消失的老家伙,丁强不由出声叫了一下:“你等等!”
“还有何事?”
“回去之后,记得帮我问候邦德等人。”
“这个好办,一定带到,你就忙你自己的去吧。”
……
当夜晚的黑暗被黎明前的光亮驱散的时候,一清仓库里面,有个人正在呼呼大睡,呼噜震天响。
门外原本封闭的阵法外,一个脚步声开始慢慢地响起,虽然轻微,但是已经将梦中的家伙给惊醒了过来。
“终于来了,我可等了您一晚上啊!”少年揉揉自己些微有些困意的眼眉中间,伸了一个懒腰,立即精神振作起来,观看来人的一举一动。
来人似乎很是侥幸,没有惊动这里的一草一木,全是御空飞行,可见这修为肯定在学院不低,而且这种随意的表情,远远就能看见,带着一股特有的矜持和骄傲。
“小师弟,快点收拾,今天是你出台的关键时候,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还不快点啊,墨家的发展壮大已经指日可待了。”
喊了这么一嗓子,看着没人应的地方,不得不扭转头,进了这里的仓库里面,可是一看这里除了堆砌的材料和废物外,这里空空如也。
看是这披着狼皮的羊,少年心中的阴暗面又开始爆发了,“我是不是应该给他找个乐子来?”可是一转头的功夫,刚才还准备做得事情,他立即给否定了。
看着大师兄快速消失的背影,尤其刚才那速度,这个家伙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