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众人见张燕脸色大变,也感觉场中气氛不对,个个噤若寒蝉,两虎相斗殃及池鱼,还是躲得远远的为妙。
看着台下咄咄逼人的独孤信,张燕颇为懊悔,沾县大战死了好多头领,悔不该当初吃相太过狼狈惹了众怒,群雄抵制,好多部落无人统领被此人钻了空子。
悔恨已晚,解决当前问题才是关键,否则这个大头领可做到头了。
张燕稳坐上首,扫了堂下神色各异的头领,眼神锐利,盯着独孤信道:“独孤头领就如此有自信,一举占据太原,让张泉葬身冀州么?”
“那是当然!”独孤信傲然道。
张燕低头微微一笑,摆弄了下桌几上的竹简,悠悠道:“那独孤头领怎知,这不是张泉的请君入瓮之计?”
刷的,堂下众人脸色又是一变,张泉凶残,他们可是心有余悸,进攻太原那是奔着张泉没有防备的情况去的,即便不成功,后退还是可以的。
而若是张泉是有备等待他们,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这可是羊入虎口,又死无生啊!
见众人疑惑的目光逐渐盯上独孤信,张燕再次道:“张泉狡诈,以他对待我们的态度就可看出,誓不两立,而李定国占据雁门后,整个太行山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大家觉得张泉会放任我们这样吗,说不定杀入冀州只是他的幌子,分兵四处,目地就在等我们入瓮!”
“入瓮!”
“入瓮!”
入瓮二字久久徘徊在一众头领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