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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突破华军的防线,毫不停留的继续前进,李致远和马福荣几个疼的肝胆俱裂,他们真的不知道,鬼子的战斗力居然会这么强大?“旅长,怎么办啊?”
李致远看看手表,刚刚过去30分钟,一个营就报销了?“旅长?!您说话啊?”
“哦,”李致远强打精神,认真思忖,眼看着鬼子的军车重新发动,他突然眼前一亮:“退,退到有庄稼地的地方去,在庄稼地里接着和鬼子干!”
“那,鬼子不就跑了吗?”
“你怕什么,后面还有老朱的2团呢,让他们的部队担任阻击,在正面和鬼子战斗,咱们从侧面给小日本来一记狠的!”
“那,行不行啊?”
“少废话,不行也得行。”李致远呼喝一声,指挥部队展开行动,朱春芳的2团防线平行后移,自己则和马福荣带领两个营暨剩余的部队快速隐蔽,在两侧茂密的庄稼林地里藏了起来。
朱春芳指挥部队逐渐后撤,心中大骂李致远:你他/妈的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戴小点已经告诉你了,尽量避免和鬼子硬碰硬,你就不听,现在好了,死了这么多兄弟,才想起来改变战术——你早干嘛去了?
等到日军的先头部队抵达,根本连一个华军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鲤登行一得到汇报,亲自带领手下的大队长和中队长过来查探,果然,华军都跑了!“大佐阁下,支那军人果然不堪一击!”
鲤登行一点点头,心中有点后悔: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何必还请求空军前来轰炸?简直是浪费了宝贵的炸弹,“命令,即刻出发,目标是天津静海。在今天晚上7点钟之前,一定要和寺岛君的联队汇合,在静海、独流一线展开作战,把华军29军的残余部队剿灭干净!”
“哈!”
日军闻声而动,重新登车,发动机器开始前进,谁知道前行不足500米,就遭遇了朱春芳带领的2团的强势狙击!
听着前方爆豆般响起的枪声,鲤登行一又急又恨!他不是傻瓜,知道中国人这样打打停停,只是为了牵制自己的部队,目的就是为静海的华军争取更多的时间。眼看已经过了六点半,距离天黑也只有不足一个小时了。若是不能快速通过面前的这一片区域,增援友军的计划,必将化作泡影!
鲤登行一一边心中痛骂着,一一边命人把两个中队长叫过来,下达作战指令:“华军人数太少,完全抵抗不住皇军的前进攻势。大野君,你带领所属中队登车前进,用车上的机枪开路,就不相信,人的身体可以和钢铁子弹相抗衡?”
“是。”大野智人答应一声,指挥部队快速登车,刚刚启动,行不到50米,手榴弹就从两侧飞临头顶!
埋伏在道路两侧的华军看的很清楚,手榴弹正落在车头盖上,骨碌几下,落在车下,随即轰然炸响,汽车的玻璃都被震碎了,一蓬喷洒的雪花染红了驾驶室,与此同时,华军手中的武器同时响起,最前面的两辆汽车顿时变成了燃烧的炼狱,浑身着火的鬼子仓皇的跳下汽车,却给埋伏在路边的战士逐一击毙。
场面一片大乱中,后面的汽车一辆接一辆的停稳,鬼子提着步枪跳下汽车,就地卧倒,开始反击作战。双方战士各自下了死力气,日军或者趴在路肩两侧、或者隐蔽在汽车底下,用手中的机步枪向华军还击,但因为被狙击在狭窄的公路上,日军施展不开,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十几分钟过后,就损失了100个鬼子。
鲤登行一在战斗开始就受伤了,子弹穿透了他的肩膀,救护兵给他做紧急包扎,鲤登却完全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袒露着半边胸膛,语速飞快的下达命令,“请求东局子方面的空军再度起飞,立刻对华军阵地展开轰炸。大野君,你带领两个中队从左侧冲击上去,撕开华军防守的口子,一定要进入前面的宽阔地域,和华军展开决战。酒条君,你带领两个中队,随同大野君的中队前进,从右侧前进。”
“嗨咿!”
“行动吧。”
大野智人和酒条羊各自率领两个中队400名鬼子兵,下了路肩,从庄稼地中冒死突进,双方竟是在这密不透风的植物中展开了面对面的厮杀,眼看着玉米、高粱地中枪声如爆豆般响起,庄稼如海浪般涌动,此起彼伏间,是生命的流逝、鲜血的抛洒!
在公路的正面战场上,则是鲤登亲自指挥,鬼子铁了心一般,顶着枪林弹雨向前步步推进,马福荣率领的1团3营的两个连都打残了,全团能坚持开枪的不足300人。“团长、团长?”
“干嘛?”
3营钱营长冲到他身边,大声说道:“我的两个连都垮了,没有人了!”
“放屁,你不是还有一个连吗?我告诉你姓钱的,丢失了阵地,我就毙了你!”
老钱不敢争辩,转身欲走,一颗子弹飞过,从他的右面肋骨打进去,击穿左胸,飞了出来。他茫然的向上一挺身,再度挨了两枪,其中一枪从右颌骨射入,从左面的太阳穴钻了出来。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尸体打着滚,栽倒在马福荣脚前。
他连为战友疼惜的时间都没有,随手一推,“你现在就是3营长了。快去,指挥弟兄们。”
被他选中的叫石铜锁,是他的警卫排长,大大的一愣:“团长,我是您的警卫啊?”
“少废话,我说你是你就是了。快去,指挥战斗!”
石铜锁糊里糊涂的就成了营长,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