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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局子机场是日军在天津的一处军用设施,本来只有三十几架飞机,大多是侦察机和轻型轰炸机,还有少数的战斗机,而今天出现在天空中的,全部是重型轰炸机!他们的出现也算恰逢其会,值得解释几句——。
七七事变之后,近卫内阁初步通过了‘不扩大’决议,但很快的,就在军队和政务的强硬派的直接要求下废止了,并批准了由武藤章拟定的出兵中国的计划。在天皇阅看近卫首相呈递到御前的奏折的时候,有个叫辻政信的男子离开天津,乘上了开往锦州的列车。
辻政信生于1902年,山形县人,1924年,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三十六期,后进入陆军大学学习。9?18事变之后,他被分到关东军参谋部总务部第一课(动员编制课),当时的课长是个大佐,名叫东条英机。
辻政信和东条英机都有着‘把皇国打造成亚洲第一强国’的迷梦,其中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彻底的征服中国!他们两个人都认为,只有以中国的物质资源,配合日本的军事力量,才能完成‘降服苏联、驱逐英国、最终与美国决战’的战略构想。
1937年四月初,辻政信和公平匡武、井上熊男就离开长春,进入到山海关以内,名为旅游,实际上是奉石原莞尔之命,打探南京政府和中国各地军民对日本的态度。
在和桥本群的会面中,后者直言不讳的指出:“西安事变和平解决,中国的政治局势趋于平稳,国共两党很有可能携手对付日本——这非常危险!”
“是的。”公平匡武毕恭毕敬的说道:“玑谷君和石原本部长也有和阁下同样的担心。”
所谓玑谷君,指的是陆军省军务局长玑谷廉介,他曾经做过驻华使馆的武官,日本军方著名的中国通之一;至于石原部长,则是指石原莞尔。这两个人都是稳健派。桥本群自然是知道的。
辻政信几个人在天津住了几天,转而奔赴北平,之后的数月里,三个人在华北、华中溜溜的转了一大圈,一直到7月初,井上和公平二人在青岛上船,返回国内,辻政信则从天津乘火车,直放东北。
在锦州的时候,生怕两个国家打不起来的他下了车,找到了在锦州的航空飞行队队长坂口芳太郎,对他说:“眼下华北局势严重,中国人对皇国有着深刻的敌意,照此发展下去,只怕会有令人遗憾的事情发生。”
“那,阁下认为,皇国会受到支那人的主动攻击?”
辻政信耍了个鬼心思,故意含糊其辞的说道:“在必要的时候,采取断然措施也是需要的。至于阁下应该怎么做,就要请阁下自己做选择了。”说完这些,他施施然的和坂口告辞,返回长春覆命去了。
坂口虽然没有辻政信这样的参谋头脑,但能够做到大佐的位置,终究不是傻瓜,也知道华北的情况不容乐观,然而他的航空队属于关东军编制,和驻屯军并不搭界,根本没有他插手的余地,只有心中暗暗焦急。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7月28日,他得到了消息,驻守天津的38师夜袭日寇,甚至连东局子机场也遭到了攻击,损失算不得很严重,但也有十来架飞机被毁。坂口的怒火烧穿了天灵盖,在没有得到关东军司令部命令的前提下,命人给山海关机场和绥中机场的上条直和三轮宽发电报,让他们两个人各自带领自己的飞行中队,和他一起飞往华北地区。
三个航空中队合计有18架96式驱逐机、9架94式侦察机、9架94式轻轰炸机和12架95式重轰炸机。其中坂口和三轮两个人的飞行中队直接飞到了天津;上条直却在承德停了下来,回过头去观望着。
关东军陆军航空飞行司令安腾三郎中将几乎被三个人活活气死:你们以为自己是鸟吗?拍拍翅膀就上天了?但日本军方从来就有这种先造既成事实、然后再讨论下一步行动计划的传统,他也无可奈何,当即命令上条直担任飞行团长,支援华北驻屯军作战计划。归于香月清司指挥。
上条直倒是喜出望外(他是中佐,另外两个人是大佐),高高兴兴的领了命令,像蝗虫一般,直飞天津。到了天津不足两天的时间,就得到香月清司发来的命令:对天津外围地区正在准备逃窜的华军部队展开轰炸!
华军一侧的阵地上方,12架95式重型轰炸机组成的编队蝗虫一般飞来,呈三三队形,在地面步兵的引导下,以爆裂弹和纵火弹猛烈的轰炸!
地面上的庄稼被大片大片的引燃,华军战士经受不住炙烤,没头苍蝇般从隐蔽地点钻出来,却给对面的敌人一个一个的射杀在当场!
陈春荣和戴小点所在的位置暂时还没有被波及,弟兄们的死伤却让他双眼通红,一把抓住戴小点的胳膊,语无伦次的骂道:“戴小点,你看见了吗?这都是你做的孽,都是你做的孽啊!我……我******要……宰了你,我要亲手宰了你!草你妈的小日本,老子和你们拼了!”
戴小点飞快的一扬手臂,右手小指蜷缩,轻轻地撞在他的太阳穴上,陈春荣哼都没有哼一声,当场昏厥。
旁边的战士看得清楚,只以为旅长给他害了,破口大骂着举起枪来,却给刚刚赶到的张振华夺了过去:“混蛋!戴团长是救你们旅长呢?小点,是不是?”
如果不是现在这不合适的场合,戴小点几乎笑出声来!“撤退,命令部队撤退!张哥,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