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令狐冲的帮助,宁中则的情况立即好了许多。令狐冲虽然受伤,但他根本就不怕死,一点防守的意思也没有,面对向问天的攻击,从来都是反击。当然,他到底还是念着兄弟之情,没有攻向向问天的要害部位,只是攻向手腕、肩膀等部位。
见到宁中则一时半会不会有事,黄琦当即放下心来,不再担忧,全心应付任我行。
“这般下去可不行,要是这般下去,姓黄的这小子根本就不会分心,以他的武功,要想胜他,说不好要到千招之外,一个不慎,输掉都有可能。不行,老夫得破局才行。”任我行一边疗伤,一边在心中暗自沉思着。
岳不群看着台下三人的交手,心中暗思:“向问天为什么一定要对付师妹?而且他根本就没有杀师妹的意思,只是想要伤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台上台下的交手,嵩山派三人在暗中传音着。
费彬不甘心的道:“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看着?”
左冷禅冷静的道:“虽然我们和黄琦那小子不对付,但这次他总算是做了件好事,不管他是胜是败,我们都将不会有事。”
汤英鹗也冷静了下来,出声道:“师兄,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不再是他了,岳不群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说到岳不群,费彬也冷静了下来,愤恨的道:“岳不群学了辟邪剑法,武功大进,杀了三位师兄,确实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不除掉岳不群,就是死了,我也不会甘心。”
左冷禅道:“刚才我冷静下来一想,我学的这辟邪剑法有着问题,处处被岳不群克制,几招就被击败。这门剑法,绝对有问题,起码没有在岳不群和林平之两人手上的时候那么厉害。”
费彬愤怒的道:“师兄你的意思是说,德诺背叛了师门?”
“不然!”左冷禅微微摇头道:“德诺的忠心,这点我还是看的出来的,他并没有背叛嵩山派。只不过他虽然没有背叛,却并不代表他拿回来的剑谱就是真的剑谱。”
汤英鹗惊讶的道:“师兄的意思是说,德诺被骗了?”
“很明显就是这样!”冷静下来的左冷禅不愧是一派之主,有条有理的道:“岳不群是个伪君子,算计起来可是厉害的紧,德诺拿回来的剑谱,只怕是他故意让德诺带回来的。为的就是我练了之后,在比武之时和他交手的时候使出,好被他轻易击败。否则以我的武功,说什么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击败。”
费彬冷哼道:“岳不群可真是处心积虑,为了今日,他只怕早就在余沧海想要夺取林家辟邪剑法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了。”
汤英鹗出声问道:“师兄,那我们现在应该要怎么做才好?”
“一会你二人听我安排,见机行事!”左冷禅将心中的想法一一道出。
“是,师兄!”费彬和汤英鹗两人听后应了一声,等待着比武的结果。
令狐冲和宁中则两人虽然挡住了向问天,但令狐冲身上毕竟有伤,随着动手,伤口处血迹开始渗透而出,挥剑的速度也慢慢的变慢了起来。
发现令狐冲身上的问题后,向问天在心中暗自道了声对不起,手上的弯刀专门朝着令狐冲攻去。他倒是没有想过杀了令狐冲,只是想要伤了他,让他无力出手帮助。
令狐冲一出现问题,台上的黄琦自然是注意到了,当即顾不得疗伤,朝着任我行杀去。
任我行自然迎战,只不过这次黄琦想要硬拼的举动,他次次都没有接招,只是将他拖住。令狐冲已经快要不行,只要向问天伤了令狐冲后再弄伤宁中则,自然就有办法让黄琦分心。到了那个时候,才是他对付黄琦的时候,现在硬拼,最为不智。
任我行不想硬拼,黄琦就是再想要硬拼也没有办法,两人的武功毕竟只是在伯仲之间,一方想要拖住另一方的话,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镪!
弯刀打在长剑的背面,令狐冲拿不住长剑,脱手而出,被向问天一掌打退。向问天明显是手下留情,否则一掌之下,令狐冲本就受伤的身体,不可能只是向后退去数步而已。
失去了令狐冲这个帮手,宁中则压力顿时大增,随时有倾覆之危。
台上的黄琦余光看到宁中则的窘迫,心中着急,连攻了数招,眼见任我行只是闪避后,只能无奈的暗叹了一声。
一个跃身后退,黄琦和任我行拉开距离,站在任我行的十多米外,不再动手。
看着对面的黄琦,任我行收手而立,心中已然有了猜测,顿时一定。
台下诸人见了黄琦的举动,也自有所猜测,心思各异。
既然有了决定,黄琦很是干脆的抱拳道:“任教主武功盖世,黄某认输了!”
“哈哈哈哈...”
听到黄琦这么说,任我行高兴的大笑起来,大声的道:“很好,从此以后,黄琦黄公子你就是我日月神教的副教主了,老夫说到做到!”
“参见副教主!”
任我行话音一落,日月神教教众或跪、或弯腰对着黄琦行礼。就是向问天,也不再对着宁中则出手,后退离开,对着黄琦抱拳一礼。
看着台下众多对自己行礼的日月神教教众,黄琦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回答。俯身看着下方日月神教的教主,黄琦只觉得心血澎湃,心脏跳个不停,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黄琦平复着心中的情绪,出声道:“诸位起来吧!”
在距离黄琦不远处的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