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一直垂涎于小飞白的呆萌可爱,总想为它洗个澡,长汀总是不让,今天见她松快,真是好不开心,立即抱着它就往厨房那边跑去。
小飞白哀怨连连的朝长汀张望,长汀冲它猛眨眼,让它能拖多久算多久。
她掐算的时间很准,等她换好衣服后,占凌就来了。
一看到她的模样,占凌一愣,“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长汀忙打手势让他噤声,拉着他的胳膊就向院外跑去。
出了院门,占凌就迫不及待的继续问道:“你怎么换上男装了?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安澜人呢?”
长汀一身白锦衣,手拿折扇,清清爽爽一浊世佳公子。
“你小点声儿,我二师兄被我支开,正在给小飞白洗澡。你现在就带我去那里逛逛,保证让你抱得美人归。”长汀以扇掩嘴,压低声音道。
“什么?!你要去青楼?!”占凌被震的面无人,摆手连连,“这可不行,要是被七哥知道了,本王小命难保!”
“你能不能别这么怂?总怕这怕那的,怎么成大事!我穿成这个样子,去那里能有什么问题?就算那些女人直我身上扑,我也不会损失什么。”
“那也不行,在七哥眼里,除了他,哪怕是女的,也不能跟你太过亲密。何况,就你现在这个身份,万一露了馅……”
“露什么馅啊,我昨晚都已经跟他说好了,他保持中立,不会干涉的。”
“你都和他说了?!和他怎么说的?今天一白天,他怎么什么都没问我?”
“哪里是我要主动泄密的,是你那位哥哥脑袋瓜太好用,一猜就猜了个*不离十。”
“他真的没生气吗?”
“真的没有,你就放一万个心。今晚这件事情,咱们速战速决,不会有人知道的。”长汀拉着他大步疾走。
“可是……”占凌仍旧踟蹰。
“没什么好可是的,除非你不打算跟人家那啥了。”
“那……那好,不过,这四周的暗卫,可不是那么好封口的。”占凌担忧道。
“哪里用得着封什么口,我压根就没想瞒他。等咱俩把事情了了,我就主动找他认错,要打要罚都随他。你放心,到时候,你就说是我硬逼你带我去的,拦都拦不住。”
“哎呀,你实在是太仗义了!你这么一说,我就彻底安心了,他自然不会舍得罚你。快走,这一连好多天,她都推三阻四不肯见我。”
看着他那急三火四的样子,长汀摇头苦笑,“嗳,你带够银两了吗?我可是穷的叮当响。”
“这个你不要操心。我听七哥说过,他不是给了你好多银票吗?你怎么还这么穷?”
“那些银票另有他用,不好乱动的。对了,你能不能跟我讲讲秦唯朗,他人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似乎,你对他很感兴趣。”
“我就是随便问问,哪有什么意思。”
“唯朗是九叔的徒弟,从某种层面说,跟儿子没区别。”
“他家里还有其他人吗?听岚月说,他父亲早就战死沙场了。”
“的确如此。他家中还有老母,不过并不在开阳,而是在老家。他还小时,就跟表妹定下了亲事,他母亲近来一直催促他回乡完婚。”
“啊?要成亲了……”长汀一时有些失神。
占凌皱眉看向她,“喂,你莫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要是被七哥知道了,那还不得震怒啊。”
长汀大大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要成亲是好事,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发现,在你们眼里,我怎么就那么不着调呢?尘烟成日的在他耳畔聒噪,说我水性杨花,怎么到了你这里,还是这样!”
“因为你有前科啊。”占凌挑眉笑语。
“谁有前科啊?我干什么了,我就成有前科了?”长汀拿折扇狠狠向他身上打去。
“我可听尘烟说过不止一次,在无忧谷时,你每天收到的书信,都省下做饭的柴禾了。”
“那个杀千刀的小混蛋!我百里小爷的名声,就是这么被毁的!等下次见面,我非得打他个遍地开花不可!”
两人边走边聊,不多时就到了南城,到了那家极大极场面的青楼外。
“嗳,一会儿进去后,本王该怎么称呼你啊?”
长汀眼珠溜转,坏笑道:“就叫我花公子。”
“你啊,真是不嫌事大,也不怕他真的动气。”占凌笑个不停。
“这世上姓花的多的是,我又没说是冒充他,他姓萧。”长汀挺胸昂头,器宇轩昂。
“本王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占凌心悦诚服。
“我告诉你啊,等会儿把我送进去,你就马上出来,在这里等着我。”
“这怎么可以,里面龙蛇混杂的,万一有个闪失……”
“能有什么闪失啊,人家姑娘一听你在,说不定会不肯见呢。你只要把银票给我,送我进了这道门口就行了。”
来都已经来了,占凌心一横,牙一咬,道:“就这么办了!不过,要是有任何问题,你必须及时喊本王,本王就守在门口,听到动静,一定马上带人冲进去。”
长汀连连点头,哎呀,怎么也是来了一遭,能逛逛青楼,也是一次别样的人生体验么。
她的出现,真是给这青楼带来了一次大大震动。
男男女女皆为之侧目,像是打量新鲜怪物似得把眼睛长在了她身上。
她淡定的摇摇折扇,环顾楼上楼下,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