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寒的大手在她肩头用力一拨弄,她半侧衣衫褪去,露出雪白臂膀和杏色抹胸。
待那粗糙手掌滑进抹胸,握上那处柔软时,长汀身子猛然绷紧,目露惊恐,费力摇头。
花慕寒稍稍离开她的唇,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大口喘息,“长汀,别怕、别怕,别再躲我,好不好?好不好?”
长汀矛盾咬唇,一只手攥上他那只还在用力揉捏的手掌,死盯着他,无言坚守最后一丝理智。
花慕寒上身微抬,空着的另一只手用力又褪下了她另外半侧衣衫,随即,就将那片薄薄抹胸扯下大半。
长汀胸前一凉,可还不等她阻止,花慕寒那温热的双唇,已噙上那一处柔白顶端。
羞耻里,那种异样的酥麻感在长汀体内扩散,她喘息越来越急促,直到呻吟出声。
花慕寒已然沉浸在她的丰盈里,听着她那碎碎无措呼唤,怜爱安慰,“乖乖的,别怕,千万别怕……”
长汀觉得有股异样热流在她体内躁动不安,急需宣泄,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咬唇忍耐。
就在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已软的化作一池春水时,花慕寒抬头面向她,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带位置,柔声哄道:“长汀,乖乖听话,帮我解开。”
长汀颤颤攥着他的手指,红着脸蛋看着他,声音小的如蚊子哼叫,“咱们不是说好了么……”
花慕寒轻轻啄吻她的唇瓣,“你难道觉得,现在还不算时机成熟?”
“可是……”长汀声音发颤,目光躲闪。
“可是什么?”
“我……我没经验……”好不容易憋出这几个字来,长汀已无措脸红到了极致。
花慕寒哑然失笑,疼惜的亲吻向她的面颊,“你傻不傻,我当然知道你没经验。要是谁敢动你,我灭他满门。”
“那以后……”长汀纠结迟疑,张口又闭口。
“以后什么?”花慕寒已然迫不及待,手又不老实起来。
“以后,你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
花慕寒看着她那醋溜溜的小模样儿,欣喜异常,“当然不会,保证不会!”
“我得提前提醒你一下,我可不是那种大度的女人。只要你敢有,就两个结果,要不就是我离开,要不就是我跟你一样。我虽灭不了她满门,但总能灭的了她一个。你可要仔细想好了,到时别后悔……”
“好,一言为定,我选第二个。我要是敢有,你就灭了她。”花慕寒答的郑重,眼中难掩开心。
他说罢,就把长汀的手按到了自己腰间。
长汀手指颤颤,有些不稳的捏住了他的腰带。
“皇上。”外间,忽的响起了赵飞的声音。
长汀一惊,骤然缩手,下意识侧身,抱住了前胸。
花慕寒赶忙俯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声音里夹上了一丝沉怒,“何事?”
赵飞在外皱皱眉,壮着胆子回道:“启禀皇上,夏丞相有重要国事来奏。”
花慕寒眉间紧锁,“让他……”
还不等他话说完,长汀伸臂抱住了他,抬头在他耳畔低语,“快去忙。”
花慕寒眼眸里怒火重重,死盯着她压低声音低吼,“你知不知道,朕现在想杀人?!”
长汀看着着他那可爱模样,忍不住抿唇一笑,抬手轻抚向他的面庞,柔声宽慰,“来日方长,你不觉得今天太仓促了么……”
看着她那羞涩模样,花慕寒心神一荡,用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笑语,“的确是太仓促、太委屈你了,等我好好准备一下,再和你……”
长汀赶忙用手堵上他的嘴,不许他再说下去,“快去吧,说不定真是什么大事要事呢。”
“在这里乖乖等着我,无聊就看会儿书,我让人给你送些果子、点心进来。”
长汀眸光一沉,咬牙切齿的说道:“让尘烟来给我送!”
花慕寒的长指轻轻勾了一下她的鼻子,起身下地。
长汀草草掩好胸前衣衫,跪坐在床边,扯住他的衣袖把他拉到床前,娴熟的帮他整理龙冠龙袍。
待他一出门,长汀就赶忙细细整肃好头发衣衫,蹑手蹑脚的到了门口,偷听外面的谈话。
果不其然是出大事了。
正值秋收时节,南方几个郡县却遭了百年难遇的蝗灾,灾情差些的地方收成减少大半,重些的直接是颗粒无收。
长汀在偏殿内听的眉头直皱。
花慕寒将夏厚临打发去了勤政殿,让其召集众臣前来议事。
待夏厚临一出大殿,他就起身大步向偏殿走去。
不等他推门,长汀已打开门迎了出来,“你不用管我,我这就回云栖别院去……”
还不等她话说完,花慕寒便用力把她拥在了怀里,歉疚低语,“长汀,对不起。我多么希望我就是那个单纯的花慕寒,把什么都抛在一边,就只守着你。”
“你快些去吧,等政局稳定了,你带我去落花圃住几日就是了。”长汀笑着催促,“送你的礼物正在做收尾,咱俩共同努力!”
花慕寒舒心一笑,提声唤道:“赵飞。”
赵飞躬身而入,“皇上。”
“亲自送她回去。”
“是,属下明白。”
长汀鼓着腮帮子向殿外张望去,“那个该死的小冒烟呢?”
赵飞埋头,吞吞吐吐,“他……他有事忙去了……”
“哼,是躲起来了吧?”长汀气的恨恨咬牙,转头向花慕寒看去,“劳烦尊主给那个小乌龟带个话,有本事就躲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