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这跟saber或远坂一点关系都没有吧、我是因为自己才说不想和伊莉雅在一起的......!”士郎的声音有些急迫,伊莉雅明显生气,带着这股怒气如果真带着beerker杀过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是吗?不过那两人还是该死,结束后就轮到士郎了。既然不想当我的东西,我就不需要士郎了。哼,到时就算是那位大哥哥阻拦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了。”脚步声音渐渐远去,伊莉雅是认真的,她是真的要去杀saber和远坂,如果是她的话,真是一场大危机。
“住手伊莉雅.....!这跟saber或远坂都没有关系吧.....!被抓的人是我、要恨的话恨我就好了,你没理由要去杀她们啊.....!”
“我有理由,我可不能让自己以外的er活着啊,这就是圣杯战争对吧?”
“白痴、别这么轻易就说要杀人!这种事情不适合你,伊莉雅还是孩子,不能做这种事!”
伊莉雅微微一怔,愣愣地看着士郎,用十分高兴的表情,回道:“真可惜呢,士郎,我已经杀过人了喔。”
士郎愣住了,望着这位美丽少女,没有良心不安的样子,这对伊莉雅来说,可能知道呢不是什么大事。
士郎知道了.....不,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的。
这位白色的少女,没有善恶的观念。
天真笑着的是伊莉雅,残酷笑着的也是伊莉雅。
.....天使与恶魔并不是同居于这位少女身上。
伊莉雅只是,名为天使的恶魔罢了————
“那我走了喔。等我回来就轮到士郎了,所以请尽量试着逃走吧。”冷漠的笑容,伊莉雅的声音也渐渐变冷了,“不过,小鸟就是逃不出笼子才是小鸟,凭士郎的话,是逃不出这里的。”
伊莉雅走了,那家伙说的是真的,对不知道什么是威胁或交涉的这位少女来说,说过的话全都是真的。
既然是这样,士郎就更不能呆在这里了,在伊莉雅袭击saber她们之前,必须得想办法逃走,跟她们会合。
不过,绑在身上的绳子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似乎被灌注了什么魔法,即便努力的摆动身体,依然纹丝不动。
而且,士郎的身体现在还不能任意活动,手脚像灌了铅一样重,只要一动就喘不过气来。
“身体会沉重,不是因为疲劳,对了,是看了伊莉雅的眼睛,然后就不能动的.....”
这是一种名为魔眼的术。
优秀的魔术师,只要目光相对就能对对方行使一些魔术干涉,魔眼一般都是“束缚”的,这个让身体难以动弹的术也是属于这一类。
眼球的弱点就在于,接收视觉情报的同时也容易被暗示,所以魔术师会对眼睛做一定程度的防卫以隔绝对方的魔力。
不过,那最多只是以魔力辅助的后天魔眼而已。
除此之外,还有生下来就有,也就是拥有先天魔眼的怪物,是不能跟对方对看的。
据说他们只要“看”就能发挥特殊能力,但这些人也相当稀少。
幸运的是,伊莉雅的魔眼并不是那种特别的东西,只是朝着对方送出魔力的魔力干涉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有解咒的方法。
士郎的身体动不了,是因为伊莉雅的魔力侵入了他的神经,那么只要消除这魔力,定身术就会解开。
就像上次caer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有了可能性,魔力的洪流可以冲刷。
士郎闭上了眼睛,让意识朝向体内。
没办法察觉侵入身体的他人魔力,就没办法把它们排挤出来。
不过,如果是还没生在体内生根变成诅咒的魔力,就不需要那种技术。
如果伊莉雅的魔力在体内阻塞的话,只要用较强的魔力冲出来就行了。
虽然这种方式是粗鲁的方法,但士郎能想到的也只有这样了。
从背后,将外来的神经打入仪式,不是在体内做出魔术回路,而是将神经切换到魔术回路上。
“————同调、开始(tra-ce-on)”
暗念着自我暗示的话语,咒文并不是作用于世界的句子,是对要作用于世界的自身咏唱的东西。
对魔术而言,咒文是最容易促进自我变动的句子,为了行驶专属于自己的神秘而只对自己有效的命令,就是最初步的魔术,才叫做咒文。
“——基本骨干、解明。”
血液循环变快了、力量储存在血液里。将自身变成、运转魔力的装置。
说起来,士郎虽然魔力量很少,不过生成魔力的速度却很快,也不知道为什么。
“——构成材质、解明。”
将魔力运转下去,接下来只需要放手。
热流奔走着,士郎一边冷静地抑制渐渐加快的脉动,一边解开束缚。
“咳————!”
几分钟后,士郎一口血喷了出来,体内冲去了伊莉雅的魔力印记,身体也没有多大损伤,只是吐血已经是万幸了。
“一点都不痛啊。”虽然搞不清楚原因所在,但这种时候只会让士郎感激这能力,只要不当场死亡都能治愈,这对他来说,是最大且唯一的强处。
.....但要注意的是,不能去依赖它。毕竟原因还不明,如果依赖自我治疗而受伤,那能力也可能在一秒后消失。
所以,绝对不可以去依赖这不确定的奇迹。
接下来就只剩下绳子了,虽然也被灌注了魔术,不过既然身体的束缚都解开了,这问题自然也就不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