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欲〡望平息,路遇景被塞进被子里面,打了两个喷嚏,不舒服的皱起眉,揉了揉鼻子:果然让某个qín_shòu给弄得感冒了。
路遇景口里的qín_shòu把浴室收拾好擦着头发出来,看到路遇景的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走到床边,把毛巾丢在床头柜上,“感冒了?”
“恩。”路遇景应了一声,掀起眼皮看严沂生,“把人折腾完,才想起来?”
严沂生挑眉,弯腰伸手摸了一下路遇景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放心的转身,一边走一边说,“我下去把饭拿上来,还有药,吃了东西和药再睡,你明早还有几场戏。”
闻言路遇景哼了一声,翻个身平躺着,又不舒服的揉了一下鼻子。
看来,明天的戏份会受到影响了,果然不能乱来。
饭菜的香味飘来,路遇景看一眼严沂生,严沂生把东西放在一边,路遇景就自己坐起来,端着碗吃饭,一句话也不说,连表情都是淡淡的。
旁边的严沂生也不在乎,走到一边把窗户给推开,拉上窗帘免得风灌进来,“透透气,空气流通会好一点。”
“我吃好了。”
“不吃了?”
路遇景擦擦嘴,想起来刚才吃的东西,把药直接一块吃了,“不算饿。”掀开被子下床,往浴室里走,“我刷个牙,你吃了?”
严沂生点头,把东西收拾了拿下去,回来的时候路遇景已经钻进被子里面,闭着眼睛,但是没睡着。走到床边,就留了一盏床头灯,掀开被子躺进去,把路遇景抱在怀里,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刚才闹得很,早点睡。”
闻言本来还不觉得什么的路遇景张嘴咬在严沂生肩头,留下一个牙印,“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咔擦了。”
“……那你可能就要守活寡了。”
“我再去找一个。”
“恩?”
“再去找一个医生给你接回来。”路遇景说完真的困了,打了一个哈欠,在严沂生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记得早上送我去剧组。”
严沂生撸着他后颈的短发,应了一声伸手把床头灯给关了。
真是任性的家伙,这犯病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一下就好了,幸好当时反应过来。
严沂生忽然在路遇景耳边耳语,“晚安。”
早上醒来的时候,路遇景还没醒,严沂生掀开被子下床,拿出两套衣服,一套换上,另外一套放在床边,“路遇景,要去剧组了。”
还躺着的路遇景睁开眼睛,有些烦躁的坐起来,抓了抓头才应声,踩着拖鞋去浴室里面洗漱出来换衣服,前后不过二十分钟。
严沂生满意的点头:偶尔也得这么效率,否则每天早上都来一出要抱抱,他也会受不了。
“现在就走?”
“要是你不想现在走,我也不介意。”
“嘁,走了。”路遇景拿着外套,看了一眼严沂生的领带,勾起嘴角拉住严沂生,抬手帮他把领带重新打过,“什么时候,你也这么不注意形象了?”
严沂生看着路遇景,就比自己矮半个头,但是此时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占有欲。
两人上车,路遇景按下广播,看着外面的车流,“对了,剧组里面那个高海,能弄走就弄走,在剧组里面不光打我的主意,还对几个女演员不干不净的,人家敢怒不敢言是怕他的背景,好在我还有你这个dà_boss在,倒是能说上话。”
“他已经撤资,恐怕连制片人这个位置都要不保。”
“这么效率,看来惹怒你了。”
“碰你,他不是在自寻死路吗?”严沂生打了转弯,看一眼路遇景,见到他眼底的得意,“代杰的这部戏拍完,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呢?”
“唔,继续拍电影,不过还有其余的工作安排,看情况挑,觉得趁热打铁,这段时间可能会比较忙。”说着路遇景看严沂生,“你不会怪我安排很多工作吧?”
严沂生摇头:多一点才好,否则再精分出一个性格,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到剧组的时间还很早,路遇景下了车,和剧组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到自己的位置上面等着化妆师来上妆,全程几乎不怎么开口。
“待会儿阿初就过来,我去公司了。”
“今天收工早,我去你那里找你。”
“那晚饭我订位置。”
“恩。”
刚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阿初就开着保姆车来了,看到严沂生连忙上去打听情况,“严总,小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看阿初着急的样子,严沂生差点忍不住笑,“正常情况。”
“恢复了?”
“恩。”
阿初松一口气:可算是不用伺候小祖宗了。
“你好像很怕他犯病?”
“也不是,不过我这人对黏人的小孩脾气毫无招架能力。”阿初摸了摸额头的汗,看一眼那边在准备的路遇景,“严总,你真的不考虑带他再去试试吗?或许能把性格中和一下。”
闻言严沂生皱起眉,摇了摇头,“不行,他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那件事情并不是他的错,他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阿初看严沂生的样子,叹气,“你就是担心他二次心理创伤,所以才不敢,但有些伤疤是得揭开之后再缝合的,不然伤口化脓,面上好了下面也还是坏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实践起来难度系数不小。
尤其是路遇景身上。
目送严沂生离开,阿初转身走到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