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望镇西北部,一座灰白色小桥,整座桥体下方有三个半圆孔洞,尤以中间孔洞最为巨大,小桥下方,两丈来宽、半丈深的河水几乎清澈见底,河中可见五颜六色、不同种类的水生动植物,,河底可见点点闪着晶光的沙石。
在这座两丈来高的小桥上,蓝衣青年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青年左侧是一座座灰色的木制房,除了青年出来时所在的建筑区域有五座同样大小的木质小屋外,其它区域的灰色木制房也是沿着这块平坦的道路向着东方延伸而去,只不过这些房屋所占面积更为巨大,一条条半丈来宽的小溪从这些房屋中流出最终汇聚向房屋前的小河中,这些小溪大多位于房屋左侧,少许右侧。
青年右侧则是一片约有八十来丈长宽的水稻田,此时的稻田中已经呈现一片微黄之色,麦穗头甚是硕大无比,阵阵微风吹过,一股成熟的香味径直传向好望镇周遭。
稻田更南一点的地方则是一片挂着各式帆布标志、装饰五颜六色的二层小楼,这些小楼明显代表着各式商店所在的区域,但零星有几座楼门向着稻田的方向半开,门前偶尔有几名老人坐在一个木质小凳上擦着脸上的汗珠、看着前方的稻田歇息着。
这些半开的小门和整座二层小楼相比甚小无比,而这也代表着这些面向稻田的楼门只是这些二层小楼的后门,正门具体怎么样,蓝衣青年所在的方向却无从观察。
这一排约有几十座这样的二层小楼左右,它们围绕着水稻田呈现从西向东的笔直走向,再向前看去,这些二层小楼的房子走向立即九十度转弯向着北方延伸而去。
青年观察的出神间,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迎面走向青年所在的桥上,而在老者身后依稀可见几名一身浅绿色短裙的女孩,身形飘逸的踱步而来,老者刚一看到桥上的青年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样眼睛始终不眨的盯着青年。
下一刻,径直走向青年,带着一种浓浓的惊奇感,口中不时啧啧称奇,偶尔还冒出几句莫名的语言。
而在青年后方的五名绿衣女孩毫不避讳、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着青年,口中不时议论纷纷,不时一阵轻笑声传来。
“这人就是那个外面来的,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其中一名在这些女孩中约有一米七左右的女孩对着周围的稍微年轻些的女孩杏口微张间时不时右手掩嘴轻笑。
“此人和王将军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菲儿,这位不正像郝叔所说的酸秀才,读了很多书,一天到晚唱诗念经的,遇到事情,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不能做。”身旁女子一丝嘲弄的说道。
“好了,你别说了,本姑娘这辈子最讨厌这种男人,小洁,这位公子康复期间你去照顾吧。”菲儿姑娘被她这一说顿感颜面羞红,对着身旁一名只是望着他轻笑却没有说话的女子。
而蓝衣青年始终盯着白须老者的一举一动,对于白须老者口中的啧啧之意有些明白,但那语言让青年一阵不耐。
自己从出生以来何曾被近龄女子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原本就已虚弱异常的身躯幅度不小的冷颤起来。
白发老者似是明白了什么,背过身去对着后方的五名女孩大声说了一句,绿裙女孩们的议论声小了很多,以右手掩嘴低语。
老者和周围的女孩吩咐过后,那只有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重新仰视蓝衣青年,带着舒缓的语气对着青年说着。
“年轻人不必紧张,到屋中我给你看看。”
但眼前的青年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神近乎呆滞的看着他,当老者又说了几句,但眼前的青年始终丝毫反应没有后,眼神一转间,似是明白了,右手手掌指着西北方,对着青年打着手势。
而青年错愕的眼神换上了些许清明,身体缓缓地向着桥下踏去,一踏之间原本已经有些缓解的咳嗽又再次响起,身体带着晃动,这一场景甚有些暮年的沧桑之感,青年心中也不经自嘲。
在青年还没反映过来间,右手旁,那名一米六五左右的叫小洁的女孩轻轻的扶上身来。
。。。。
北山脚下,好望镇西边的一所幽静的木屋中,一名身穿淡灰色棉衣的青年眼睛紧闭的半躺在床上,床边一名白须老者掀开青年的灰色上衣,手掌在青年的腹部仔细查看着。对于白须老者的每一次触动,青年的嘴角都会掀起阵阵嘶嘶之意,眼睛盯着其手指所在,强忍着。
根据自己的从医经历,青年明白此时的白须老者无疑是一名医者,而不久前看到的那群女孩多半就是他的学生,青年在下床时曾经认真的分析自己的伤势,伤口如此之大,自己竟然没死,有些难以理解了。
而白须老者带着异常认真的态度,似乎是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艺术品,苍老的脸色一片正肃,不时的敲击使青年有一种脏器碎裂之感。
……
北山山腰部,一座高四丈、横跨五丈左右的大殿在阳光下下的格外的庄严肃穆,大殿前的阶梯上,百余名身穿白色礼服的男子顺着阶梯缓慢的下着,在他们身后,十名身穿灰色长衫的男子在队伍后十丈距离外同样缓步下山去。
“李长老对此有何看法?”
孙介表情甚是严肃的向着李谷问道。
“此乃我好望镇的一个大劫,没想到,林将军以自己的生命为我们好望镇获得了一次保存,但我感觉事情却不像这么简单。”
李谷表情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