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他有的我都会给你,你不能这样就不要我了,我会接受不了!我会活不下去的!”
徐易安支起身子在林晓沫耳边低语,气息喷洒到林晓沫的耳畔,依旧迷离的以为是莫以天。
“以天,你别闹。”
她咕哝着想翻个身,却被大力的禁锢住了脖颈,徐易安侵上她的唇舌与身体之前,低低的吼着,
“沫沫,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不要恨我,我等不及了!”
“唔?”
直到徐易安的唇侵上她的唇,侵入口腔的是一股陌生到让她恐惧的气息,这人不是莫以天?
挣扎着睁眼,才发现是徐易安,正压制着她做着情人间才可以做的事的人竟是徐易安。
迷离不清醒的脑神经瞬间归位,她死死的抵着自己的牙齿,不让徐易安入侵。
奈何双手被他举过头顶的压制着,脚也被徐易安的身体死死的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唯有黑白分明的杏眸,此刻充满着恐惧与不可思议。
她拼命的歪着自己的头,企图躲过徐易安的纠缠,直到这一刻不可避免的亲密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她才彻底的顿悟,唯有那个叫莫以天的男人,才是她心甘情愿的沉沦,换作是其他任何人,她宁愿去死。
挣扎间徐易安已经无法侵入她的唇,林晓沫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有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沫沫,牙齿松开,别伤害自己!”
徐易安低喘着看到了月色照映在林晓沫,她那决绝痛苦的表情更刺痛了他。
林晓沫依旧咬着牙齿,泪水纵横,她感到无助,她想开口叫喊,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徐易安低叹着气的将她的手松开,起身做到了床的旁边去。
得以自由的林晓沫慌乱的起身,刚要下床离徐易安远远的,脚步踉跄,摔倒在地下。
她趴在地下痛哭出声,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这样的对待,即使她知道徐易安对她的感情,她也以为那有可能也是他的错觉。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一个人在自我安慰,徐易安对她表现出来的侵占,她唇下的鲜血足可以说明。
徐易安像个孩子一样缩在床上的一角,听着床底下林晓沫的痛哭,心情愧疚又似被刀剐。
沉默了许久,他才凄凉的开了口,
“沫沫,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变的是你。你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哥,我想一个人静静,我走了,我们?我改天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林晓沫慢慢扶着床沿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出了房门,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向徐易安解释自己的感情。
---题外话---周末愉快妞儿们,啥也不说了,小马达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