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听闻此言,年轻人们刚刚提起的心又瞬间跌至了谷底,“那种雷电,尘小子不会已经……”
“他还活着。”哈德笃定地说道,“我方才试着朝里面闯了几步,这片雷区看似骇人,但威力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概只和普通的麻痹陷阱相当。”
醒转过来的古龙种似乎并没有取谁性命的意思,设置这片雷海,单纯是为了防备外人的闯入。猎人一旦走近几步,身体就会在电弧下变得僵直,这更像是麒麟的一种警告。
“可就算只是普通的麻痹陷阱,在里面陷得时间长了,一样也会有生命危险。”小团长紧张道,“前辈,没有什么办法能进去吗?”
“办法我都已经试过了,现在只能期待麒麟能尽早主动收回这一片雷电了。”哈德黯然地摇摇头,逆鳞猎团同样也有陷落在战场另一端,亟待拯救的同伴。暗影猎人们随身携带了不少抵抗雷电的猎具,但只能勉强在雷海中吊住他们的性命,不保证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还能自由行动。
“可恶……”小洋手中的短刃猛一交击。同伴近在咫尺,却被一道古龙种制造的天堑横亘在中间。自己等人在雷区外束手无策,这比两年来的杳无音信更让双刀手恨得牙根直痒。
“让我去吧。”数秒的沉默后,晴儿挺了挺胸脯,站到同伴们面前。小姑娘的眼睛望着远处碧蓝的电幕,双瞳也被雷光染成了一片瓦蓝,“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有种感觉,这些雷电……好像伤不到我。”
“晴儿——”秦水谣蹙眉道。
“还在鬼怒间的时候,我也和这头古龙种接触过吧?”左晴仰起头,朝着团长甜甜地笑道,“那个时候我不也安然无恙吗?”
…………
“牺牲……”封尘艰难地吐出一个词。侧躺在莫林的脚下,老猎人腰间的避雷珠似乎对自己也产生了作用,年轻猎人身上的麻痹感稍减,但躯体还是如脱力般提不起劲,喉咙也干渴得快要冒出烟来,“这就是它的天赋吗?麒麟……不会是要把金狮子救活吧?”
不远处的古龙种仍在固执地召唤着道道雷电,电弧的映照下,金狮子身上破损的毛发和韧皮一点点地剥落下来,新生的嫩皮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融入进原本的皮层之中。随着牙兽种的伤口不断愈合,怪物的双瞳也逐渐收缩回来,眼神中仿佛有了几分光彩。
执事长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带着三分赞许地望着脚边的年轻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也是一个特别的人。”
“这家伙的天赋,我调查了许久才稍稍有了点眉目。观测局过往的记录中,麒麟从来不在人前使用它的能力,我甚至觉得它从来没有主动使用过。好在它喜欢在大陆上游荡,曾经不止一次地横渡过斯卡莱特,才给了我可供研究的情报——你听说过‘雷神’吗?”
王国南端部分聚居区的民众中,流传着一种以牲畜和小型怪物为贡品的祭祀礼仪,传说只要贡品份量足够,就能感动雷神,在旱年为猎区带来珍贵的降水。把历年来祭典成功的区域和其它零星的异常降水连缀起来,就是一份清晰的古龙种迁徙路线,这不过是猎人工会最基本的情报处理手段罢了。
“只有在为其它生命‘牺牲’的时候,麒麟才能发挥出属于古龙种的最强实力。”金甲猎人不徐不疾地解释道,“而相对的,这家伙的力量也来自于甘愿为它奉献生命的生物,换句话说,它以采集猎场上的‘牺牲’而活。”
莫林仔细打量着雷光之中古龙种若隐若现的轮廓。为了显示基于位阶的威严,越是身处上位的怪物,往往就越是生得狰狞丑陋,即便是古龙种也不例外,娇小绝美的麒麟放眼整个怪物界都是不折不扣的异类,无怪乎它所经过的地方,有无数怪物愿意为它奉献生命了。
“牺牲……”封尘艰难地吐出一个词。侧躺在莫林的脚下,老猎人腰间的避雷珠似乎对自己也产生了作用,年轻猎人身上的麻痹感稍减,但躯体还是如脱力般提不起劲,喉咙也干渴得快要冒出烟来,“这就是它的天赋吗?麒麟……不会是要把金狮子救活吧?”
不远处的古龙种仍在固执地召唤着道道雷电,电弧的映照下,金狮子身上破损的毛发和韧皮一点点地剥落下来,新生的嫩皮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融入进原本的皮层之中。随着牙兽种的伤口不断愈合,怪物的双瞳也逐渐收缩回来,眼神中仿佛有了几分光彩。
执事长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带着三分赞许地望着脚边的年轻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也是一个特别的人。”
“这家伙的天赋,我调查了许久才稍稍有了点眉目。观测局过往的记录中,麒麟从来不在人前使用它的能力,我甚至觉得它从来没有主动使用过。好在它喜欢在大陆上游荡,曾经不止一次地横渡过斯卡莱特,才给了我可供研究的情报——你听说过‘雷神’吗?”
王国南端部分聚居区的民众中,流传着一种以牲畜和小型怪物为贡品的祭祀礼仪,传说只要贡品份量足够,就能感动雷神,在旱年为猎区带来珍贵的降水。把历年来祭典成功的区域和其它零星的异常降水连缀起来,就是一份清晰的古龙种迁徙路线,这不过是猎人工会最基本的情报处理手段罢了。
“只有在为其它生命‘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