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猎团虽然并不畏惧两个满编队伍的偷猎者,但能够出战的算上小晴儿也只有四人,年轻猎人们的身后是毫无战力的船工和机械师,以寡敌众甚不明智。既然已经开了一炮,猎人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信号弹连连激发,一侧船舷的武器舱接到命令全数打开。炮弹一发接一发地从幽暗的舱口处喷吐出来,落在飞艇的附近,溅起一股股浓重的烟尘。
浓烟散尽,凶脸汉子带着自己的队伍忌惮重重地退到了几十米开外,在他的身旁,暗影猎人们尽皆是一脸菜色,似乎从未想过一群孩子居然会不顾猎场上的乱局强行开动舰炮。
一轮狂轰滥炸之下,偷猎者们几乎人人带伤,其中一个似乎被爆炸正中了身体,猎装翻卷起来,身上一片血肉模糊,伤情堪忧。战舰的舷梯已经被彻底搅碎了,地面上多了数道深坑,炮弹一个个躺在其中,上面的烙红色正在不断褪去。
“你们会后悔的!”夜鸟队长尤自气急败坏地说道。他反手向腰间抽出三发信号弹,接连拧开引信。几道极暗的紫色光焰从偷猎者手中升起,是地下世界才有的隐秘信号。没过数秒,偷猎船上就有了反应,飞空艇将船头略微调转了一个角度,小半个侧舷迎向工会飞艇,只听一阵机括响动,一团乌黑的事物从船舱中抛飞出来。
飞行的事物行了过半,望台上的梅可才看清楚,那是一只刚刚死去的怪物幼崽,给一发弩箭从口鼻直贯入到了尾部,只差被架上篝火烧熟了。兽崽在空中无规律地旋转着,将大颗大颗还温热的血滴洒进猎场的地面上。弩箭飞行了数秒,最终“”地一声落在小猎团船尾的塔板上,幼兽浑身的肉质脆弱,当即在厚实的金属板上摔成了一滩肉泥。浓烈的腥臭味从那里升起,不过几秒钟的工夫就染遍了后半截船身,还在不停地向远处扩散。
女弓手下意识地捂住口鼻,待确定了气味中无毒,才缓缓地放开。兽崽在射出之前似乎被炮制过,血液中添加了能够增幅气味的药液。眼下小猎团的飞艇瞬间变成了吸引飞蛾的灯火,只不过能够引来的只有领主级的飞龙种。
“别再打了——”小洋再欲激发一颗信号弹,却被申屠妙玲抬手止住。偷猎者队长低声下了数道命令,让随行而来的同伴们撤离到了更远的地方。暗影猎人们狼狈地躲开小猎团的第二轮炮击,遥遥地藏身进一栋太古建筑的砖墙之后,一边整饬着伤口,一边朝工会猎船的方向不住地观望着:“那群家伙已经躲到了石墙的后面,舰载猎具的用处已经不大了。盯紧那个方向,别让他们再偷偷靠近就行了。”
“炮弹还是留给飞龙种吧,我们现在恐怕已经被发现了。”封漫云握紧手中的太刀,朝着阴晦的天空中不住地扫视着。方才还成群结队的飞行怪物,此刻已经分散在云气之中无影无踪了。白衣猎人心知,领主们独行起来,危险性不但没有降低,反而会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这味道短时间内是除不干净了,”申屠妙玲将猎装的臂甲放在鼻尖嗅了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短短的数分钟之内,血腥味已经渗入到了铠甲的内衬上:“一群损人不利己的家伙。大家小心,飞龙种可能从任何方向攻过来!”
“起风了……”小左晴将狩猎笛紧紧抓着,身体靠在妙玲姐姐的背后,只觉得脸上一阵清凉,微风似乎是从头顶吹下来的。女孩下意识地仰头望去,只见猎船的斜上方,飞艇的气舱遮不到的方位,一轮金色的明月正在半空中缓缓转动着。
左晴揉了揉眼睛,现在距离探索队伍出发已经数个小时了,但入夜还早,猎场上阴云密布,更不可能现出月亮来,“前辈,你们看——”
“什么?”申屠妙玲转过头去。
女笛手的话音刚落,眼睛只是一眨,那道恍惚之下出现的金色光轮已经消失不见了:“我不知道,好像……是一轮月亮。”
“别再打了——”小洋再欲激发一颗信号弹,却被申屠妙玲抬手止住。偷猎者队长低声下了数道命令,让随行而来的同伴们撤离到了更远的地方。暗影猎人们狼狈地躲开小猎团的第二轮炮击,遥遥地藏身进一栋太古建筑的砖墙之后,一边整饬着伤口,一边朝工会猎船的方向不住地观望着:“那群家伙已经躲到了石墙的后面,舰载猎具的用处已经不大了。盯紧那个方向,别让他们再偷偷靠近就行了。”
“炮弹还是留给飞龙种吧,我们现在恐怕已经被发现了。”封漫云握紧手中的太刀,朝着阴晦的天空中不住地扫视着。方才还成群结队的飞行怪物,此刻已经分散在云气之中无影无踪了。白衣猎人心知,领主们独行起来,危险性不但没有降低,反而会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这味道短时间内是除不干净了,”申屠妙玲将猎装的臂甲放在鼻尖嗅了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短短的数分钟之内,血腥味已经渗入到了铠甲的内衬上:“一群损人不利己的家伙。大家小心,飞龙种可能从任何方向攻过来!”
“起风了……”小左晴将狩猎笛紧紧抓着,身体靠在妙玲姐姐的背后,只觉得脸上一阵清凉,微风似乎是从头顶吹下来的。女孩下意识地仰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