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击掌,身后的另外几个大汉便都是一一脱掉了上衣,他们无一例外都有一副好身材,但令人悚然的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有着重重的疤痕。
气流涌入,囚室之内灯影摇晃,几个大汉个半裸着一个个走来,表情不是冰冷而是僵硬,却是带着淫笑,更是显得几人的恶心,遵照风月华的吩咐,几个大汉到了风长歌面前。
“今日,务必要让我们的平王妃尽兴才好。”双手环抱在胸前,风月华拨弄着自己额前的发,缦不经心的笑,笑声在囚室里轻轻回荡,幽若鬼魅。
即便是风长歌,此时也无法再保持平静,沉沉的警告充满威吓,“风月华,让他们住手。”
“住手?原来是你要主动?”兴味的舔着唇,风月华一脸嫌恶与恶意的笑,“今日你落到我手里,你不肯配合,我只能要他们来配合你,你乖乖的别动,不然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抬首示意,那几个大汉马上开始动手,风长歌的外衣早已被第一个大汉敞开,此时连腰带也被解下,衣袍松散,衣襟大敞,虽然手臂还在袖中,从胸前到身下却已经一览无遗。
风长歌的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胸口上的那一片起伏在摇晃的灯影之下充满了令人屏息的魅惑之感,昏黄的光亮在她的裸露的皮肤上洒下,如同镀上一层黄金之色,经过一番折磨,头发早已凌乱披散,这道墨色就落在她的胸前。
只是风月华越见风长歌的出色,心中便越是生气,看向她的目光便越是不善。
有两个大汉的手已经摸上了风长歌的身体,感受着手下皮肤的滑腻,大汉皆是露出了沉迷之色,不多时其余几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一瞬间风长歌的周围围满了的人。
风月华就在一旁看着,发出“桀桀”的笑声。
就在同时,一阵强大骇人的气息骤然压下,如山石就要崩塌,风长歌冷冷的看着她面前的那些大汉,那股威仪和气势,使人明知她被锁扣在墙上无法动弹,却还是会有种随时会被她撕碎的可怕错觉。
那几分大汉手下停顿,立时不敢动了,风月华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风长歌还能有如此的威势,面对她似乎只要一个做错,他们所有的人此后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怕什么,她被锁着跟本不能动,你们只管上了就是!”
风月华气急败坏的上前,一拍大汉的肩膀,“不然,你们几个谁都不要想要活着出去!”
几个大汉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又看了看盛怒之中的风月华,最后看了看被锁上的风长歌以及她那曼妙的身姿,目光之中的贪婪之色瞬间又被激起,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死在美人身上,想罢,看向风长歌的眼神便是更加的热切!
“风长歌!我看你能支持到什么时候!”咬牙低语,他风月华不想承认她会对一个被她锁住的人感到害怕。
两个大汉一前一后站到风长歌身边,她被两人的手固定住腰部,风月华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不怀好意的轻笑,“好戏开始了!”
风月华原本等着看她大叫挣扎,却听到风长歌一声沉沉冷笑,“是吗?”
“你——”风月华气被几个大汉玩弄,同时承受着他们的各种挑逗,但是风月华却没有见到风长歌如她想象之中的气急败坏,她只看见了她眼里那种淡漠嘲弄,以及那漆黑眼眸之下滔天的怒意,“风月华,你说你最后会是怎样的一番下场?”
“就算你让他们碰了我,你便赢了吗?”
“住口!”风月华一甩长鞭,“好,风长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该后悔的是你。”无声无息之间,能将人血脉冻结的话音凭空出现。
凝血似的眼眸,刀刻一般冷峻的面容,慕容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站在那里,他的突然出现竟让墙角的灯火倏然暗下,仿佛被什么压制,灯芯噗噗的发出几声响动,却如何都燃烧不起,取而代之的是阴影之下刺人骨髓的寒意。
空气被凝结,呼吸停滞,这一刻这间囚室成了冰寒的炼狱,他们似乎已经不在人间,而是身在冥府,风月华看到他出现的同时只觉手足霎时冰冷,那道从她身上掠过的目光最后落在风长歌身上,此刻她的身边还围绕着几个大汉,此时却都是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缓慢到了极致。
在此之前,风长歌被风月华抹了药物,此刻的她正强自按耐,锁链在她的手中被紧紧攥住,发出叮叮的金属碰撞声。
慕容澈见到风长歌此刻的摸样,室内那股冰寒倏然间成了冰刺,“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如墨的眼眸缓慢的转动,每一次移动都如同将人定死在那一瞬间,连魂魄深处都兴起战栗和恐惧,那是一种长期征战而训练出来的冷厉,此刻他的脸就像是结了冰一般的寒冷。
天知道他发现风长歌可能是出了事之后心里是怎样的一番恐惧,现在看见风长歌这般的模样,他简直是有一种要将这天地全部都覆灭一般的想法。
无风自动,风月华只见眼前慕容澈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随后那几个大汉身后的发忽然同时扬起——
“喀——”头颅掉落,“喀、喀——”几声过去,一道道血口如有一把无形的刀从他们颈边同时划过,几颗人头同时被折断斩下,噗噗的掉在地上,喷涌的血像一场大雨,淋漓的血色溅在风月华满是惊惧的脸上。
如噩梦降临的血雨扬起一阵腥风,慕容澈站在风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