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心里涌上无限的狂热,发烧让他身上每一次都灼热不已,更显得风长歌的体温如此惬意舒适,整个人都贴上她,一具身体白皙,一具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两人的身体紧紧交叠,ròu_tǐ的碰撞声,汗水甚至血液的气味让这一刻愈加激狂。
****与血腥染出一室冰冷与灼热交织的气息,不知何时暮色已至,床上的人体还在纠缠,两人的发丝铺陈交错,墨如夜色,被沾湿在彼此的身上,夕阳的暗影斜斜蔓延,床上的血色之中,慕容澈环抱着在他身上的风长歌,细细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风长歌想她是疯了,她竟然如此的放纵着自己,不过她也从中感受到了快感,她躺在慕容澈的怀里,望着他的眉眼,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她知道,她终究还是让自己沦陷下去了,不管之后的路如何,她是逃不掉了。
“不要离开我。”
风长歌听着慕容澈低低的声音,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阵难过,她从未见过如此的慕容澈,任何人都不会见过,疯狂之中这般的邪气冰冷,却又因为身上的伤透着一丝脆弱让他心怜,从不懂得****之人为她执着至此,甚至拿自己的性命来要挟,她怎能再装作泰然?
或许这只是慕容澈的另一个谋,但是现在,风长歌顾不得那么多了,情这一词,一旦沾染,便就万劫不复,不需要动一分一毫,便会使人痛不欲生。
“你骗我一次,我伤你一次,我们扯平了。”风长歌一直以来回避慕容澈的情意,也不曾说出那个字,是她不愿意冒险,现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风长歌已经是自顾不暇了,也许某一天她就死掉了,现在让她享受慕容澈片刻的温暖也好,上辈子没有享受过****带来的欢喜,就让现在一起实现了吧!
她说慕容澈狠,也许狠的是她风长歌,用拒绝来让对方迫近,因为她知道慕容澈是如何的执着,对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向来都是必须要的,她一次次的拒绝,一次次的逃离,其实说白了,就是想要看看慕容澈对她究竟可以忍到何种地步,只是这个时间出乎的她的想象,知道今天在擂台上,慕容澈再也难耐内心的焦灼,终于出手了。
“我认输。”风长歌叹笑一声,颓然的倒在慕容澈胸前。
“你早应该与我说的,你知道我最讨厌欺骗,而且在那种情况下,你还做了那样的事,你要我怎么保持冷静?”那种情况下,风长歌早已混乱了,心里只有愤怒,因为一时被困,被那样锁住,她自问无法保持什么好心情。
“当时你被人抹了药,你该记得,那药性一旦发作。。。。。。”
“够了,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可以不与你计较这件事,”风长歌似笑非笑的看了慕容澈一眼,对上那双深邃又矛盾的显出火热情意的眼,笑了笑,慢慢说道:“不过,别以为就这么算了。若是以后我发现你骗我,早晚要向你讨回来,你给我记住。”淡淡说完,风长歌起身,细细查看着慕容澈的伤口。
慕容澈此时的心情格外好,他轻笑,“讨回便讨回,我不介意。”
“慕容澈,我爱你。”风长歌吻在他伤处附近,倘若遇到慕容澈是她命中的劫数,她只能应劫。
忽然被拉起,唇上的吻如要将他融化,尽量不让那个伤口再流血,风长歌避开伤处与慕容澈交换彼此的气息,深深的吮吸亲吻,此时再无掩饰。
对于风长歌的回应,慕容澈心底的喜悦如同得到最珍贵的宝物,心里被什么填满,早已冻结麻木的心口涌上轻暖的热度,他不顾伤口,执意要抱紧风长歌,这一刻什么都比不过风长歌的这句话。
“你还有伤。”知道他又想做什么,风长歌结束了这个吻,“你别动,我去去就来。”风长歌从床上起身,慕容澈却不让他离开,“我的伤无碍。”
好不容易才等到风长歌承认自己的心意,慕容澈怎么能允许她离开,他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在他看来,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风长歌。
万溪忠派来的大夫早就被慕容澈拒绝,那时的他只想一心得到风长歌,看着大夫的那副样子,慕容澈便是很不耐烦的回退了他,说着自己的伤自己会注意,不用他来照看,大夫无奈,只好回禀了万溪忠,万溪忠对此也没有办法,见了慕容澈杀死狂石之后,心中对这个年轻人的敬佩之意简直是到达的极点。
狂石这样的人,就连他也不一定能挡得住那么多招,就算是后来上台的千机老人,最后还是败在了狂石的手下,但是慕容澈却是凭借一己之力,活生生的将狂石杀死,不可谓不震撼!
见此,万溪忠也不敢前去打扰,只是将大夫安排在了万重楼,已被不时之需,这几日本就不太平,受伤已是常事,需要大夫的地方还很多。
“等着,再不治疗,你就要流血而死了。”风长歌拉开慕容澈的手,起了身。
床上有不少血迹,慕容澈在床上微阖着眼看她,视线没有移开过。
忽地笑出了声:“娘子这是在担心为夫?”
风长歌一个白眼翻给了慕容澈,不再理他,径直出了门。
很快风长歌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瓶药,还端了一盆清水,她把药放在一边,又去取了帕子沾了水为慕容澈清洗伤口。
“你要挟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下次要再是这样,我可就不顾你的死活了。”口中说着责备的话,眉头微皱,风长歌本不是心软之人,只是碰上了慕容澈,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