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加入队伍,本就会玩的她跳的开心。直到尽兴她才在人群里走出来,到轩身边坐下。
“怎么不一起玩?”沈君问,这是为你准备的。
“比起玩,我比较喜欢看。”在看和被看之间,他选择前者。
“恶趣味。”沈君从旁边的树墩上,找来一个竹杯。倒上半杯酒浅啜一口。“味道不错。”
舞跳完族人开始分割羊肉,先取下一条腿给轩送过来,他们才继续分。
轩瞅着羊腿咬两口,咀嚼咽下去。用匕首剥下没咬过地方,放到陶碗里递给她。
沈君接过来,把陶碗放到腿上,用手捏起一块羊肉填进嘴里嚼。每天吃烤的东西,在香也腻了。明天能不能吃点不一样的,哪怕是清水煮鱼也行。
余兴节目是摔跤,每个人可以任意挑战,被挑战的人不能拒绝。沈君看的兴致勃勃,比以前在电影里,看那些大块头摔跤有意思多了。
“怎么没人来挑战你?”沈君突然想起什么,转脸看夜轩。
夜轩把竹杯放到树墩上,“他们几年前已经挑战过了。”
“你说的是真的?”沈君不信,怎么可能!她看那些人摔跤很有实力。
“几年前,首领十五岁的时候,摆了一场擂台赛,把挑战者全打败了。”阿娃说的很骄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打败的。
“夜轩,现在多大?”沈君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目测他头二十五六,她还真不知道他多大。
“十五,七年前。”阿娃也在算,她也忽略首领年龄了,“首领二十二。”原来首领是个青年啊,阿娃看着夜空流汗。
二十二,沈君嘴角抽搐,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她终于相信那句话,你的眼睛会欺骗你。
酒喝的太多,轩睡不着觉,坐在珙桐树上,珙桐的花开的美丽奇特,像白鸽舒展翅膀一样温婉富有生气。
别人喝酒是喝醉,他越喝越清醒,背倚着树干,夜轩闭上眼睛在开满珙桐花的枝叶里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