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整,一列火车停在了c省省会城市火车站的站台上。米老师一行下了车顺着人流经过出站通道走出了火车站。几个人高举着接站牌站在出站口外边,安宁一眼就看到了接恒州市体校的接站牌,然后对米老师说:“米老师,那是接咱们的。”
米老师带着四个学生来到了举着接站牌的年轻女士身边,对她说:“我们是恒州市体校的,我姓米。”
“您是米老师!我是程露,终于接到你们了!”那个叫程露的年轻女士放下了接站牌高兴地说。
“辛苦你了!这趟车晚点了,让你久等了。”米老师带着歉意说。
“还好,你们就晚了十几分钟。”程露笑着,“走,咱们上车吧!”说完便带着米老师一行往站前广场停车场走去。
在一辆金杯面包车前边,程露说:“就是这辆车,大家上车吧!”
米老师让几个学生拿着行李先上了车,然后自己也上了车。程露上了车关好车门对司机说:“李师傅,咱们走吧!”司机师傅开动了车子,程露对米老师说:“咱们先去吃早点,完了再去酒店。你们在火车上肯定没休息好,所以先在酒店好好休息一下,下午三点我接你们去体校,咱们在一起座谈交流。”程露笑了笑,“您看行吧?”
“行,行,客随主便。”米老师笑着说。
车子在行驶过程中,程露介绍着一路的景观,介绍着这个城市,介绍着这的风土人情。很快,面包车在一个饭店门前停了下来,大家一起下了车,跟着程露走进了饭店。大家围着一个圆桌坐了下来,服务员给每人端上了一碗豆腐脑,又端上了一些油条、包子、小火烧、鸡蛋和一些小菜等,大家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米老师边吃边说:“还是这的饭菜顺口,跟我们老家的早餐一样。”
“这都是北方的饭食,咱们都吃惯了。大家都饿了一夜了,都多吃点。”程露边吃边说。
壮壮他们确实饿了,每人都吃了不少。壮壮吃了两根油条、两个包子、一个鸡蛋、一个小火烧,外加一碗豆腐脑,真是吃了个肚歪。程露一个劲地劝说大家多吃点,恐怕大家吃不好。
吃完早餐,大家又上了车。大约开车十分钟之后,面包车停在了一家酒店大门外。程露带着大家走进了酒店,并帮助办理了入住手续,然后跟米老师告别说:“体校就在附近,下午三点我来接你们去体校。”
米老师怕给程露添麻烦,说在体校大门口见面就行。程露表示一定要接,米老师没有再坚持。程露送米老师一行上了电梯才转身离去。
电梯在十一层停下来,米老师一行走出电梯,找到了他们入住的三间房,米老师对大家说:“咱们抓紧睡觉,两点半我叫大家起床,大家踏踏实实地睡。”大家答应后便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
壮壮还是和百强一个房间,进屋后他们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看来这些天他们还真是累了,在火车上睡了一个晚上,到了酒店后什么不干又闷头大睡了。
海花和安宁进了房间后先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聊了起来。她们都感觉c省体校非常热情,安排得也比较合理,考虑到了我们旅途劳累。安宁说:“b省安排得可不怎么样,只想着自己方便,不考虑过去学习的人的实际情况,一下飞机就要和他们一起交流。幸亏我们平时锻炼得比较苦,没感觉怎么样,也没受到影响。”
海花笑了笑说:“也许人家是有意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要给我们增加困难增加难度,这样他们才更容易获胜。”
“也可能是这样的吧!”安宁好像也同意这个说法。
“其实,他们也不想一想,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对于经常练功的人来讲能起什么作用呢?基本起不到作用,反而还会给人留下很不好的印象,真是打错了算盘。”海花说。
“按说他们真的不应该这样,”安宁看了一眼海花,“咱们去的这几个省的教练都是米老师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更不应该这样了,将来大家说起这个事来多没面子啊!别的朋友都安排得很好,就是你这非得为了要个名声,假借不好安排就这么搞,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所以,米老师才让我们放开了打,让他们不能得逞。最后打了他们一个四比零,彻底让他们丢掉了颜面。”海花说。
安宁突然又想到了和前两个省搏击队比赛的事,于是说:“前边两个省的搏击水平应该是比较强的,可是在我们面前却不堪一击,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想过这个事,”海花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太强了,让他们没有想到,所以才打成了四比零。有时候我也在想,难道我们真的有那么强吗?”
“看来我们还真是很强,”安宁似乎已经确认了,“在家里的时候我们没有比较,不知道我们的水平。出来这么一走才发现,我们真的很强大,已经远远地超过了那些强省。”
“可能是我们太极拳和散打的基础太好了,改学搏击以后顺利地转了过来,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所以就保持了原来的强大。”海花分析说,“你想一想,我们的太极拳和推手都拿到了全国的冠亚军,顺利转学了搏击后,自然起点就很高,再加上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谁还能超过我们呢!”
“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起点高,转变快,又善于融合,所以搏击功夫就掌握得比较快,应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