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提到过,白起这货“头铁”,铁的很,石壁落下来他能用脑袋硬顶,可见其“头铁”之程度。
然而,天有多高,人有多,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白起他做不到。今天,白日天就要刷新“头铁”的新高。
白起用头撞破了次元壁
别人是以头抢桌,以头抢地,白起是以头抢次元壁(ps)。
好吧,其实就是白起将头伸进了青丘宝库里而已,机智的人早已看穿。
“惊叫唤!”白起回过头,对几个女孩翻了个白眼,说道。
几个女孩这才注意到,白起面前有个脑袋大小的漆黑空洞,原来他是将头伸到了里面,害得几个女孩误以为他没了头。
“你这是做什么呢?”时崎狂三小心问道。
“找东西。”
说完,白起又将头伸了进去。这还不够,他又伸出双手,破碎虚空,钻进青丘宝库里瞎翻腾。
几个女孩看不到青丘宝库,只见白起人站在那里,却没了头和双手,不由惊悚。
这就是破碎虚空的强者的日常(手动滑稽)。
找了些丹药出来,给宵待月乃服下,还是不见好转,白起终于没了辙,道:“算了,不管了。”
几个女孩很是无语
“你把她带回来,又不管她?!”时崎狂三道。
“等药劲过去就好了。”白起道。
本条二亚摇了摇头:“催qing药对身体有害,这种强效药更是如此。不让她泻火的话,一定会出问题的。”
“你懂得挺多的啊。”白起道。
“我可是漫画家。”本条二亚自得道。
好的漫画家需要广阔的知识。
不防白起来了句:“然而并没有什么luan用。”
本条二亚无言以对。
“要不。”时崎狂三提议道。
“我是那种无节操的人吗?”白起义正辞严道。
这话槽点太多,几个女孩不知该从哪里入口。
忽然,白起一拍手:“有了!”
“有孩子了?”
“几个月了?”
时崎狂三和本条二亚同时问道。
白起狂翻白眼:“我是说有办法了。”
时崎狂三和本条二亚不觉羞愧,问道:“什么办法?”
白起看着两人,最后将不怀好意地目光集中到时崎狂三身上。时崎狂三汗毛倒立,心中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三三啊”白起一脸“和善”的笑容。
“别——你这口气,我听着瘆得慌。”时崎狂三抱着胳膊,只觉上面满是鸡皮疙瘩。
“我还没说呢,你就拒绝我。”白起不满道。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时崎狂三道。
“别忘了你的身份。”白起道。“你是我的女仆!女仆是拿来做什么的?不就是为主人排忧解难的吗。”
时崎狂三的脸一下子垮了下去。
“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白起指了指躺在沙发上的宵待月乃。“——给她弄弄。”
时崎狂三一头雾水:“啥?”
“我让你帮她消消火。”白起解释道。
时崎狂三似乎领会了白起的意思,又觉得太过荒唐,有些不敢相信,再次说道:“可以说具体点吗?”
“这还不懂?”白起一脸恨铁不成钢。“百合!百合懂吗?你想想办法,用手也好,道具也好,让她舒服舒服斯基,问题不就解决了斯基。”
几个女孩同时张大了嘴,尤其时崎狂三,差点就给跪了。虽然已经有所预料的,但她还是不敢相信,白起竟然能想出这种“好主意”。
这是何等清奇的脑回路!
回过神来,时崎狂三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有什么做不到的。”白起道。
“太难为情了。”时崎狂三道。
“没事儿,都是自己人,不会笑话你的。”白起道。
“我我没经验啊,不知道该怎么做。”
“没关系,尝试一下就有了,实在不行——”白起看向本条二亚。“——去,给三三下两部片子,女同的。”
“好勒!”本条二亚大声说道,这就拿出手机,上网搜索起来。
时崎狂三orz。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时崎狂三欲哭无泪道。
“因为你比较放得开。”白起道。
时崎狂三多聪明的一个女孩,一下子就明白了白起的意思,心道:“我只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这样。”但她终究没将这话说出来。
这时,本条二亚忽然大喊一声:“找到了。”她将手机转向白起和时崎狂三,两人一看,上面两个女人在打架——不穿衣服的那种。
见本条二亚不帮自己就算了,还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时崎狂三很是不忿,忽然计上心头,道:“让二亚来吧,她那么奔放。”
本条二亚一下子急了,大声辩解道:“谁说我奔放的,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说完这话,本条二亚还觉得不保险,一个咸鱼翻身趴到沙发上,将头埋进去,“两耳不闻窗外事”,装起死来。
时崎狂三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五河琴里,五河琴里急忙后退,道:“我还是个孩子。”
这理由太过强大,时崎狂三没有办法,只能看向星宫六喰。星宫六喰左顾右盼,一时想不到好的借口推脱,便摆出无口无心无表情的三无样子,道:“吾,六儿,打酱油”
时崎狂三:“”
最后只剩下一个爱莲,见时崎狂三看了过来,她张口就是:“喵喵喵?喵喵喵?”
时崎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