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喝了几口冲剂,顾炀走到博尔特的球台前,博尔特脸上带着淡淡的失望,但很快便是被满满的兴奋所代替。
“¥#……#¥……#”博尔特对站到自己面前的顾炀嘀咕了几句,便是走向了球台的另一边。
顾炀愣在原地,死活听不懂博尔特的意思,无奈的一笑,拿着白毛巾擦拭着球台上的汗渍,第二局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站在顾炀刚才站过的地方,博尔特心有感慨万千,心中无比复杂,第一局的比分很大程度上代表了许多东西,比如顾炀的实力,比如整场比赛的走向……
论起年龄来,博尔特还要比顾炀大上五六岁,可在乒坛这个领域,博尔特在顾炀的面前,只能算的上是一个小将。
想到这里,博尔特多少有些挫败感,人与人的差距,难道真的就这么大吗?
其实博尔特真的不必有挫败感,顾炀这个乒坛奇葩,几百年才会出现一个,好不容易出现了他这么一个妖孽,偏偏还是穿越过来的,足以看得出这个奇葩的珍贵性。
当然了,上面只是对顾炀的调侃,顾炀能走到今天,离不开他的努力以及他本身具备的那种坚韧精神,顾炀能够成为周宇恒,龙队,甚至是博尔特这些人的精神偶像,不是没有原因的。
第二局开始了,顾炀的打法一如既往的犀利,博尔特努力追赶着顾炀的节奏,然而本身实力与顾炀的差距太大,免不了被牵着鼻子走。
比分快的变化,大抵是顾炀碾压式的得分,博尔特坚持的有些乏力,若非顾炀有意放水,博尔特的败势将更为明显。
打到后来,顾炀对博尔特那可是相当的欣赏,他有意在比赛中指点博尔特一二,这个牙买加的黑小伙潜力还是有滴。
第二局,博尔特输的依旧干脆,3:11,在顾炀的刻意控制下,他比第一局多得了一分。
说实话,顾炀有些无奈,若非博尔特的打法让他起了指点的心思,他才不想墨迹这么久,在一个小将身上耗费时间,不是顾炀的风格。
第三局伊始,博尔特已然是大汗淋漓,反观顾炀,鼻息平缓均匀,压根不像比赛过的样子,两相对比之下,两人的差距实在是明显。
当比赛的进程来到第三局中期的时候,顾炀已经没有了拖延下去的心思,该指点的基本上已经在刚才的比赛中指点的差不多了,至于博尔特能够领悟多少,那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结束比赛吧,我得保存体力与忌部那老小子搏杀呢,所以,博尔特,对不起咯。”
吴老的家中,看到顾炀的打法再度猛烈起来,吴老嚯嚯的笑着:“顾炀这小家伙,耐心耗光了吗?早该这样了,老头子我看着心急啊。”
吴老的老伴走过来,给吴老递上一杯浓茶,看到吴老都快乐开花了,问道:“老头子,又有什么喜事啊?”
吴老眼睛看着电视,头也不回道:“小炀那孩子,有几分我当年的影子,黑田家族要倒大霉咯……”
说罢,吴老便是乐不可支,看的吴老的老板一个劲摇头,这老头子,多大年纪了,还是一点庄重劲都没有。
日国东京,黑田家族的那位大人的庄园内……
“怎么样了?”
“忌部圣子已经结束了第一场比赛,比数为4:o,对手是英国的一位名将,但忌部圣子赢的很轻松。”
“嗯,忌部圣子赢很正常,轻松的话,也正常,当今世界乒坛,能够遏制他脚步的人,恐怕也只剩下共和国的那个家伙了。”
“大人,您真的要和共和国的那位合作吗,他可是那个老家伙的弟子,会心甘情愿的与我们合作,交出他手中的席位?”
“不需要他心甘情愿,只要能交出他手中的席位,就够了。”
“原来如此!”
“共和国的那位呢?第一场的比分如何,也是4:o吧?”
“大人,那位还没有结束第一局的比赛……”
大人愣了,抬起眼皮来,看着眼前跪坐的男子,皱眉道:“怎么回事,他第一轮遇到硬骨头了?”
跪坐的男子摇头道:“并没有,那位的第一场比赛的对手是牙买加的一个球手。”
“牙买加?”大人的眉头皱的更紧,“那他怎么还没有结束比赛。”
男子有些迟疑道:“那位好像在玩,从比赛一开始便在玩……”
“八嘎!”大人无奈的骂了一句,“该死的家伙,共和国人都是这幅德行吗?”
说话间,大人想起了几十年前的那位吴老,当时这位大人还只是组织里的一个小家伙,曾有幸亲眼见到年轻时候的吴老戏耍组织一众高手的场景。
收回心神来,大人挥了挥手,示意跪坐的男子退下去,心里升起无奈的思绪,这场世乒赛,他们必须要让顾炀赢得最后的胜利。
只有这样,顾炀才有可能过忌部圣子,登临世界第一王者的宝座,忌部圣子手中的那一席位,才会换到新的主人的手中。
如果不是忌部圣子的态度太强硬,铁了心要和组织作对,组织根本看不到与忌部圣子合作的希望,又岂会与他们素来鄙视的共和国人合作。
“哎,组织没落了吗,连一个登临绝巅的球手都出不了了吗?”
大人的眼皮再度合住,眼前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遥想组织全盛时代,那时候还没有十大王者的说法,但世界乒坛前十的名次里,世界第一到世界第四是被组织垄断的……
回到洛杉矶的比赛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