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掉长戈,拔出长刀,一把从部下手里夺过已被捆住被俘的敌将,大吼道:“所有属下以我为首,列成三角队形冲出去!”手中有了敌将做肉盾牌,敌人顾虑很多,我手中挥舞着重达百斤厚重而又锋利大砍刀,顾不得多想,只是一个劲的向前方挡路的敌军,黑夜里一个个黑乎乎的目标砍去,敌军被砍凄惨的喊叫夹杂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更加激起了我的杀机,所有属下忘记所有恐惧,紧随我身后冲向敌军拼杀出一条血路。
终于前方没有了阻挡的敌军,冲出了敌人大营,我看到了前来接应的韦副将一班人马。我再回头一看,属下五百骑兵仅有不足一百随我冲了出来,大多已殉难敌军营中,我眼前一黑,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已在南郡城内行军大营里,我浑身裹满了纱布,金创药浓烈的味道直冲鼻子,鲜血仍在不断渗出。
韦副将,周县令等面色关切围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均不由松了口气。韦副将低声说道:“白将军,你昏迷近两个时辰终于醒来了!”
我忍住痛,问道:“我昏迷后什么情况了?”韦副将说道:“奇袭计划大获成功,敌军投石营完全被将军所烧毁,但随将军归来的部属仅不足百骑,杨偏将殉职,你身受两处刀伤,好在无大碍,将军的乌锥墨玉马是竭力带将军冲出敌营的,遍体伤痕累累已然无法救治。将军所擒获的敌将被你勒昏至今未醒过来不知生死,敌军今天至今尚勿攻城,或许亦在调整攻城方案。”
我黯然神伤良久,又说道:“你今日凌晨为何不遵将令擅自离城救援?”韦副将黯然道:“假如将军夜袭敌营战死,而第二天敌军投石机仍然火烧南郡城,结局还是一样焚城,倒还不如随将军共赴生死!”我听罢无语,许久说道:“至今敌情未明,你立即吩咐手下把所俘敌将冷水泼起,如若醒了,马上告诉我。”
时间不久,亲兵汇报:“敌将刚醒,发现竟然是个女的,至今一语不发!”我命令将其带上来。敌将带上来之后,我才第一眼打量她,只见她双手被捆住,表情淡定,高鼻梁大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白皙的面颊上,应该算得上是个美女。
我不屑一顾地看着她:“怪不得不堪一击就被我活捉了,原来是个女的!你把姓名家底报上来,本将高兴了还可以饶你一命!”女敌将一双秀目冷冷看着我,半响说道:“你的意思瞧不起我?有种放了我,我再和你战一场!”
我一时被激起火性:“好你个小贱人,竟然跟老子叫板,战就战,再战十场你还是我手下败将!卫兵,给她松绑!”一员偏将凑近说:“将军,你身体带伤还没有痊愈,还是不要被激将,,,,,,”
我吼道:“左右听令!我就要战败她,让她心服口服!”
女敌将松绑后,活动了一下被绑得生疼的手腕,还是冷冷看着我。我挑了两把刀,顺手递给她一把:“给!”女敌将摇摇头,说道:“还是给我找把剑吧,我使剑顺手。”我骂道:“我靠,死到临头还挑三拣四,卫兵,给她找把剑!”
俩人一交手,感觉这个女将绝不可轻视,她身体就像鲶鱼一样滑溜,我把刀挥舞再娴熟,无论砍,劈,挑,刺,她都轻易闪过。我本来身受数处刀伤,一会儿体力有些不撑,而敌女将手持宝剑,时不时突然反刺一下,她剑术以刺为主,并不轻易出击,一旦出击却又那么狠辣,其中一次差点刺中我喉咙,引起周围一阵惊呼。
终于我不慎被刺中手腕,长刀“咣当”落地,敌女将轻蔑地看着我,摇摇头:“秦国第一猛将今日所见,名过其实不过如此。”
接着又对我刺来一剑,我险闪让过芒锋,左手扭住她持剑手腕,右手锁喉将其擒入怀中。她刚要用脚踹,我用脚踩住她的腿,终于被我制服,我说道:“让你几下就当真以为自己很拽了?这不还是我手下败将嘛。”
敌女将被我制服满面羞红,胸口因为紧张而不断地起伏,紧接着“呸”吐了我一口唾沫。我一时火起吼道:“再嚣张本将扭断你的脖子!”手下一紧,勒得敌女将直翻白眼,却仍然倔强地抿住嘴唇。
见此状我叹口气,吩咐手下将其带下后我暗自寻思:这员女将还蛮有性格的嘛。这时有亲兵来报说城外有一老者点名要见将军,我考虑一下,说:“用吊斗将其带进城来,我看看是啥样人物。”
过了不久,几名亲兵将老者带进了屋。老者虽头发花白,一身文士装束,浑身上下却透露着不怒自威的一股气势。
我好奇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找我何干?”老者傲然答道:“老夫便是是围城的赵军统帅韩念先!”听罢老者自报姓名,我不由吃了一惊,但面色仍沉静如水,问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韩念先?”老者点点头。
我接着问道:“你作为赵军最高领军统帅,不呆在自己地盘或军营里坐镇指挥,私闯敌营算是哪门子事?”韩念先沉声道:“昨晚小女不幸被将军所擒获,老夫前来就是求将军将小女奉还,老夫愿以身代替任凭将军处置。”
我嘿嘿两声,说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父女一起都杀了?”韩念先说道:“久闻白将军是秦国第一猛将,你只要不怕天下人嗤笑你不义,那就无所谓了,老夫膝下无子,家妻过世多年,就这一女与我相依为命。我这一大把年纪活日无多,如果没了小女